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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旻的指尖还残留着阴道痉挛的余韵,她仰头靠在瓷壁上,看着水珠从陈越紧绷的下颌线坠落。青年单膝跪在防滑垫上的模样,像在进行某种虔诚的仪典,睫毛挂着细密水珠,在顶灯下折射出碎钻般的光。
“可以了。”她突然抓住他埋在自己腿间的手腕,“换我。”
陈越的动作戛然而止,“什么?”
“我说,”李旻屈起膝盖蹭过他腹肌。“换我帮你洗。”
陈越像被烫到般猛地起身,后腰撞得花洒支架哐当作响。勃起的阴茎在腿间颤动,挂着水珠的龟头却诚实地指向她胸口。
李旻沾着泡沫的手掌贴上他的腹部时,他像被烙铁烫到般颤栗,背肌在瓷砖上撞出轻微闷响。
“老师”他的声音像绷到极致的琴弦,“别碰那里。”
指尖堪堪停在耻骨上方的青筋处,李旻抬眼望进他泛红的眼眶:“这七天,你是不是都像今早那样?”她想起凌晨两点他从浴室出来的样子,湿发还滴着水,肩头被冷水激得发红。
陈越别开脸,喉结的震动传递到她掌心:“炮友需要在意这些吗?”
花洒突然转向,温水冲刷着他紧绷的肩胛。李旻的指尖顺着脊柱沟下滑,在腰窝处打着旋:“在我的规则里,需要。”
泡沫在两人之间堆积成云,陈越的手死死扣住大理石台面。当她的掌心覆上来时,他几乎要把牙关咬碎。那些被强行压抑的欲望如融雪般奔涌,沿着神经末梢一路烧到太阳穴。
“看着我。”李旻突然扳过他的脸,发现青年眼底晃动着破碎的光,“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不知道,您的心思我从来猜不透。”他抓住李旻手腕的力道失了分寸,青筋在麦色小臂上凸起蜿蜒的纹路。浴室顶灯在潮湿睫毛上折出碎光,让垂眸的神态像淋雨的流浪犬。
李旻的拇指突然蹭过冠状沟,陈越的膝盖撞上浴缸边缘发出闷响。蓄满前精的铃口渗出更多黏液,顺着她指纹扩散成半透明薄膜。他后撤时脚跟打滑,跌坐在地,肩胛骨撞得金属毛巾架哐啷作响,叁条白毛巾应声落进积水里。
水珠顺着下颌线滴在她锁骨窝,陈越的阴茎在她掌心又胀大一圈,紫红色龟头抵着她掌心肌肤突突跳动,出卖了主人克制的谎言。
“那你呢?刚刚唱的那首歌又算什么?”李旻整个人坐在他的耻骨上,让陈越勃起的性器挤进她腿根,龟头蹭过敏感的大腿内侧时带出黏连的银丝。
“您放开我。”他声音带着浴室特有的混响,挺腰的动作却与言语背道而驰,阴茎在她并拢的腿间进出时刮出咕啾水声,包皮反复翻卷露出渗着腺液的铃口。
李旻的脚跟起抵住他臀肌,足跟陷进饱满的臀肉里。轻摆的髋骨撞出肉体相击的脆响。
精关失守的瞬间,陈越猛地后仰脖颈,喉结在灯光下拉出脆弱弧度。白浊液体呈抛物线溅在防雾镜上,顺着加热丝蜿蜒出浑浊的溪流。他撑在墙面上的手臂肌肉仍在痉挛,手背血管突突跳动着,精液沿着瓷砖接缝缓缓下坠。
浴室突然陷入寂静,唯有花洒的落水声敲打瓷砖。精液在墙面缓缓滑落,拖出粘稠的尾迹,像某种无法言说的告解书。
李旻的指尖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她低头看着掌心粘腻的液体,突然抬起手,在陈越震惊的注视中将指尖放入他口中,混着柠檬沐浴露的腥涩在味蕾炸开。
“不是说炮友吗?尝尝自己的味道,不过分吧?”她将剩余的浊液抹在他剧烈起伏的腹肌上,奶白色在沟壑间拉出淫靡的丝,“你看,这些都是你射出来的,既然有欲望,干嘛那么费劲压抑自己?”
浴室的雾气尚未散去,蒸腾的水珠凝结在镜面上,模糊了两人交迭的身影。李旻的手还抵在陈越胸口,掌心下是他失控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撞得她指尖发麻。
陈越垂着头,睫毛上的水珠滚落,混着未散的欲念砸在锁骨上。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像堵着团浸透的棉絮,那些锋利而脆弱的话语在唇齿间来回碾磨,最终化作一声低哑的喟叹:“老师,欲对我们的关系来说,真的那么重要吗?”
李旻指尖在冷瓷砖上反复擦拭,掌纹间残留的体温与湿黏触感形成微妙温差。她垂眸凝视自己发红的掌心:“是。最初选择你,本就源于欲望——身体的情欲,职业的野心。”
“人与人的羁绊,本质都是各取所需。”
陈越眼瞳深处有暗潮翻涌,他仰起脸,整张面孔陷进光影交界处。喉头起伏数次,终于吐出酝酿已久的句子:“我见过封木秋了。”
李旻顿觉冷意顺着脊椎攀爬,仿佛有看不见的刀刃正抵住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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