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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第1页)

第5章

魏九安几乎瞬间就知道了那两根针的用处,大惊失色,还没来得及说话,便被两个太监按住,动弹不得。

芳仪笑着拿起一根针,道:“这可是我们娘娘赐给您的,您就受着吧,可不能辜负了太妃娘娘的好意不是?”

魏九安满脸惊慌地看向白羽尘,白羽尘感受到他的目光,立即道:“太妃娘娘,儿臣认为,既然要赏,自然该赏些好东西,这算什麽?”

宁太妃掩唇轻笑,道:“皇帝说笑了,本宫赏的就是十指连心。”

十指连心,便是将针插.进指甲中,受刑後十指血肉模糊,不能碰水,指甲在短时间也不能暴露在外。

宁太妃提高了些音量,对圣辰宫内的宫女太监道:“你们也都来看看,也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主子,这样才能学会了忠心。”

魏九安用力挣扎,挣脱两个太监後,连忙上前拉着宁太妃的衣角,叩首道:“请娘娘恕罪!臣只求一个清白,臣没有做过行刺之事,臣从来没有!您若是罚臣的办事不利,臣毫无怨言。只是臣的清白臣不能不要,臣请娘娘明鉴!”

宁太妃微笑着,道:“魏侍卫糊涂了,我这赏赐。天家恩典,你还敢拒吗?”

魏九安还没来得及说话,手便被按住。随後芳仪按住他的手指,将银针刺入了他的指甲里。

这细小之处最是让人痛苦不堪。魏九安疼得紧闭双眼,声线都忍不住的颤抖。

白羽尘深知他被用了十指连心後的不便,侍卫是要提刀剑的,伤了手,便不仅仅是不方便,还要被嘲弄是个无法护驾的侍卫。

他朝魏九安看去,魏九安疼得没了力气挣扎,唯有一双眼睛,湿漉漉的,瞧着他。

白羽尘被他那样一瞧,便受不了了,只能折腰求情,道:“太妃,先帝在时,没遇过刺客。但就算没有处理这种事的经验,儿臣认为,也不该这样罚。您太妃的位置在那里,底下人无不敬服。就算真是他有错,可子矜无父母时常教诲,有时候不懂规矩,但这份心是好的,太妃您又何必曲解。若是实在要罚他,儿臣代为受罚,权当是儿臣用人不当吧。”

宁太妃视若无闻,喝了口茶。

看着他十指血肉模糊,不断有鲜血从他指甲中淌出,白羽尘再也忍不住,上前护着他,道:“还请罚儿臣的用人不当。”

芳仪将长针拔.出来,带出血肉。魏九安双手还颤抖着,无力的垂在身侧。

宁太妃冷笑,道:“皇帝这是铁了心要护着你的男宠?”

白羽尘道:“魏子矜是御前侍卫,何来男宠之说?又何来庇护之说?儿臣只是斗胆说句公道话而已。”

宁太妃置若罔闻,瞥了伏在地上的魏九安一眼,道:“行了,赏完了,该论罚了吧?”

魏九安强忍着疼,说不出话。

宁太妃朝着门口道:“来人。御前侍卫魏九安行刺圣驾丶借机邀功。本宫念在其尚为初犯,从轻发落。拖下去,赐廷杖。”

魏九安瞳孔猛然一颤。

廷杖不仅仅是对受刑人的折磨,更主要是在于羞辱。更何况他还年轻,若是这时便被赐了廷杖,日後还如何为官?

魏九安叩首,道:“请娘娘三思。臣是皇上的侍卫,就算是做错了什麽也该皇上处罚。再说刺客一事没有定论。臣斗胆,请一个公平公正。”

白羽尘也站起身,难得地弯了腰,作揖道:“请太妃娘娘三思。他毕竟是朝臣,又刚入仕途,若是当衆廷杖,可叫他日後如何立足?”

宁太妃瞥了白羽尘一眼,道:“怎麽?本宫处置个侍卫,就让皇帝心疼了?本宫竟不是皇帝已经能为了一个侍卫做到颠倒黑白的地步了。真是有趣。”

白羽尘擡眸,依然道:“请娘娘三思。”

宁太妃没理会他,只指着魏九安,对着门口的侍卫道:“将他拖出去给本宫狠狠地打,没本宫的懿旨不准停下。也好叫他那些同僚们看看,日後什麽该做什麽不该做,好好学规矩。”

侍卫们不敢不动,有几位还是认识魏九安的,上来押他时连道得罪。

两位侍卫把他拖到了屋外。这个位置,屋内的宁太妃和白羽尘正好能看见行刑的过程。侍卫们将他绑在行刑的长凳上,扒下他的外袍,只剩一件中衣,拿起板子,打在他背上。

那几位侍卫与魏九安有些交情,所以都没用力。但这一下接着一下,魏九安难免不痛呼出声,这里行刑的声响引来了宫人,一时间,在圣辰宫伺候的宫女太监都围过来看魏九安受刑,议论纷纷。

还没打几杖,魏九安便受不住疼,晕了过去。

宁太妃看见了,吩咐道:“赐他盐水。”

芳仪端来一盆盐水,毫不犹豫泼在魏九安身上,浇了他一身。

魏九安疼得颤抖,本想挣扎,但麻绳束缚使他动弹不得。

见他醒了,两旁侍卫继续用刑,迫于宁太妃的权势,不敢懈怠。

白羽尘看在眼里,痛在心间。也不管什麽帝王颜面,直接跪了下去,道:“太妃娘娘,刺客一事尚未盖棺定论,您这样定罪,实在不公。再说了,若一直打下去,迟早是要出人命的啊。”

宁太妃闭着眼歇息,听着魏九安的惨叫声,倒是令她舒适。她手指遥指地上跪着的几位侍卫,道:“皇帝的意思是,这两位侍卫作证也不作数?那就奇了,为何皇帝只信他魏九安的,就是不信其他侍卫的?难不成,真是动了心思?”

白羽尘只是道:“子矜毕竟是儿臣的侍卫,就算他真有过错,儿臣也必然会处置。但如今让他当着这麽多人的面受刑,这不成体统啊。”

宁太妃没理他,对芳仪道:“打了多少杖了?”

芳仪算了算,道:“回娘娘,三十杖。可还要继续?”

宁太妃扬了扬下巴,道:“你去问问他,知罪了吗?”

芳仪几步走到魏九安面前,拎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擡起头,擡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道:“娘娘问你,知罪了吗?”

魏九安口中涌出鲜血,道:“无罪……何以丶何以知罪……”

宁太妃对芳仪道:“看来四十杖还不足以让他长教训。接着打,打到他服软为止。芳仪,你监刑,让他们不必手软,若是一直不知罪,那就打死为止。”

宁太妃转头看向白羽尘,伸出手扶他起来,道:“皇帝怎麽能跪我呢?反正本宫也是闲来无事,肃清吏治为我大梁人人职责所在。你也看看,这个逆臣是怎麽被杖毙的。”

白羽尘还在为他求情,道:“太妃娘娘,是儿臣要重用魏子矜,只要您能饶他一命,您说什麽都成。子矜若是真的蓄意邀功,他又怎会真的算准有没有人跟他抢风头?如若有了,这岂不是给自己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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