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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敏,怎么办,看得我好兴奋,也想上去踩两脚了。”阿华在一边说道。
“别啊,我们辈分不够,留给敬义做,别给大哥添麻烦。”阿敏说道。
一番拳脚,大鼻乐早就年过五旬,哪里挨的住这番打,一阵拳脚,肋骨断了三根,口鼻流血,趴在了码头上惨叫连连。
用手指着我:“好你...个钟馗...眼看同门被打不帮手...袖手旁观,勾结敬义,殴打同门叔父...哎哟喂!”
“我做事一向公道,你跟龙头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内八堂想让我死,让老联和老福出手,我今日也如出一辙,敬义出手揍你,又能怎样?”
“再说了,人家本就看你不顺眼,你可以还手啊,站起来啊!”我说道。
身边的人一阵哄笑!
最终,大鼻乐灰溜溜地被身边路人用担架抬走,挨了一顿打,送去了医院。
而马义如那边,派了公司的财务团队过来,拎着钱箱来赎人赎船。
我给他开了价,一个人头一张大牛,总共十艘船,约莫三百个船员,讹了他十五万。
我和毒玫瑰一人一半,然后全部分给了昨夜参战的门生作为赏金。
临走的时候我让阿敏和阿华,还有阿义的人,配合敬义人马,重新占了码头,并且警告那些被放走的船员。
“你们今日离开这个码头,是我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日后,但凡我在码头再看到你们的船过来,你们跪下来求我都没用了!”我说道。
那些船员,早就吓得全身软,连忙点头答应。
事情办完,我谢过毒玫瑰,帮我打了那个不长眼的王八蛋。
“不用谢啦,区区小事而已。”毒玫瑰笑道。
我说我先回去一趟内八堂,我有事要找他们,等会晚点见。
昨夜大战,惨烈无比,且抛开内八堂是否有陷害我不说,死伤兄弟十余人,重伤二十人,轻伤就不说了,包括我的胳膊上都包着纱布。
我要给那些兄弟一个交代,死去的兄弟安家费,家属抚恤金,重伤的兄弟还有被对方砍废的,社团有义务要养他们一辈子。
这些钱,我必须要!
毒玫瑰得知,点了点头。
“去吧,为社团做这么多事,要多少都不过分,过去的时候硬气一点。”
“哪怕谈不拢,也无所谓,只要你愿意,潮州帮的大门随时欢迎你,我的敬义,豪哥的义群,大好彩,你只要一进来,即刻二路元帅!”毒玫瑰说道。
“包括你钟馗在十四号的那一整条线的兄弟,阿华,阿敏,包括还在坐监的阿勇,都可以过来!”毒玫瑰对我说道。
“如果你觉得留在我敬义不妥,也无所谓,潮州帮你可以单独开一个字头,我和豪哥无条件支持你都得!”毒玫瑰说道。
与其留在十四号,为社团做牛做马当双花红棍,不如自己单独开一个字头了。
条四虽大,但是派系众多,人心叵测,内部凝聚力,反倒不如一些小的字头。
“谢谢你,玫瑰,好意心领,江湖路远,一路同行先!”我说道,随即带着门生赶去内八堂。
从尖沙咀赶到太子道,总坛楼下,阿月却是早早在那等着我,和阿玫,还有几个门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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