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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到做到。”
林棉因为他说的这话也笑了,笑里藏着对他的嘲讽:“你看你打人都不敢打脸。”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挣脱捆着手腕的束缚。
他对她的反抗显然极度不满。林聿抽下床头垂着的金色丝带,用一种近乎冷漠的熟练,将她的手腕重新扣住,往前一扯,捆在床栏上。
她的身体被迫弓起,像只可怜的虾米。
林槿在门外试图撞门进来。门板被一下下砸响。
“林槿,”林聿没有回头,“如果你敢进来,我会让她再也出不了这个房间。”
踌躇后,门外安静下来。
那一瞬,林棉仿佛听到了林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的呼吸。隔着一扇门,是他们叁个人各自的无力,是一个支离破碎家庭里仅剩的、拼命维系秩序的力气。
林棉趴伏着,意识恍惚。她的手腕还被绑在床头,身体像被斜斜钉在一种羞耻与屈辱之中。
可她知道,这不是林聿第一次失控。只是这一次,他是真的在用一种不加掩饰的方式惩罚她、惩罚他自己,甚至惩罚整个他们无从改变的命运。
林聿耐心地在她的抽屉里翻找,最终找到了一捆蔷薇粉色的礼品带,轻得几乎不像是工具,更像是连绵不断的吻。
那颜色温顺、几近柔媚,在他的手中,一点点被拉直、绷紧。他把她重新欺压在身下,缓慢地,将带子绕过她的肩,穿过胸口,又滑过手腕。缠绕的动作没有暴力,只是有种克制到极点的强迫。
林棉没有挣扎,觉得那带子如同一条静静生长的藤蔓,在她周身蔓延开来。她成为了一个错误的礼物。
他在捆绑一个罪证,为这场毫无出口的情感哀悼。带子每收紧一分,她胸内的空气就更薄一层。
她开始意识到,他不光是想伤害她,也是想彻底拥有她,以最扭曲、最绝望的方式。
于是她在他掌下顺从。在那乖顺的姿态中,将身体的缠绵与依附悄然敞开。两人好似亲昵交缠,无间的肌理之间,如梦一样贴合着旧日的残影。她低低地笑了,笑声是从胸口深处裂开的缝隙里渗出,几不可闻,带着一种甘愿与沉沦。
房间外也彻底安静下来,所以,这里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林聿的亲吻落在她的发间、颈窝与面颊。他们滚烫的身体隔着轻薄的衣料,维持最后一层虚假的距离,假装这并不是真正的交融。
他早就掀开了她的裙摆,因剧烈的动作而在她臀沟下方悄然挺起,贴得极近。林棉继续笑,声音像在撒娇,却带着残忍的恶意:“林聿,我要告诉所有人,你会对自己的亲生妹妹起反应。”
林聿只能伸手掐住她的脖子:“闭嘴,林棉。”
有两根手指深入她的喉咙,搅动,引起了剧烈的呕吐感。可偏偏在那种令人作呕的反应中,林棉感觉到从小腹升起的兴奋愈发清晰。
他扳过她的头,指腹擦过她唇角那一丝不受控制的口水。再留恋地吮吸下她的嘴唇,给予她一小口呼吸。
她的眼神朦胧,如同堕落的梦。
这样破碎的姿态,简直是鼓励他去真正占有她,但他还在死死强忍着自己。
“你现在这个样子,真让我喜欢。”
他讲这样的话语气像是哀叹的咏调。
听到这么恶心的话从林聿的嘴里说出,林棉猝不及防地狠咬住他的手指。
疼痛没有让他退缩,林聿问她:“好玩吗?”
林棉点点头,神情迷乱,又不安分地想要动自己的身体。
“接下来还有更好玩的。”
他一只手制住她的双腿,让它们紧贴不动。用从她口中抽出的另一只手,把她的内裤扯下一大半,露出浑圆的臀部。那上面还残留着皮带抽打留下的痕迹。鲜红、清晰。他看着那片灼红,近乎温柔地想:这是他亲手创造的印痕,是属于她的新胎记。
“夹住。”
在他的分身插入她的两腿缝隙间时,林聿命令她。
那种光滑和绷紧的触感让他全身一紧,一道电流冲上后颈。不敢想象,如果真进入她体内,那会是一种怎样摧毁理智的快感。
“别射在我裙子上。死变态。”她虚弱地咬着字,整个人已绝望地倒在被褥上,脸随着他的动作蹭着那光滑的布料,一下又一下,犹如在海面上飘荡。
她无时无刻不在与他同步。他的动作不断触动她身体更深处的敏感,酥麻伴随着那股愈发明显的湿意,一寸寸涨开。她居然是快乐的。
纯净的月光宽容地照射进来,照在他们交迭的身体上,她想起了美人鱼的吟唱,和那种踩在锋利的刀刃上的疼痛。
原来拥有灵魂是这样痛苦并快乐的事情。
哥哥的手从她背后探入衣服,没有解开文胸的扣子,隔着那层布料抓住了她的乳房。他的呼吸贴在她耳边,炽热而沉重,打在她颈侧。
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她感觉到他颤动的背,肌肉随每次吸气而收紧,似在逼近某个临界点。
林棉没有再说话,四肢在逐渐失去残余的力气。在哥哥带给她的那种奇异的安静与灼热之间,她犹如沉入水底那样陷入昏迷。
“林棉,我爱你……你快把我逼疯了,”他低声说,声音发颤,吻着她的脖颈,“我爱你,棉棉。我爱你。”
林棉在意识彻底溃散之前,听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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