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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赔了个裴神临确实让裴家心痛,但这点损失不足以让裴家放弃幽都王夫这个吊在面前的,明晃晃的胡萝卜,谁都知晓当今幽主只剩下一位子嗣,对方相貌出衆天资卓绝,是板上钉钉的储君,一个可能的王夫之位,就相当于未来的幽主君後之位。
“殿下。”在嬴昭即将翻到第三张画卷的时候,拂黎轻轻按住了她的手指。
嬴昭挑眉。
或许是因为鲛人是生活在海水之中的妖族,所以少年的肌肤偏凉,似乎总笼罩着一层难以散去的水雾,像是一块被养得极好的,润泽柔滑的玉,“昭昭。”
说完这几个字他微微仰起脸,少年身高比王女要高了一点,虽然嬴昭的身高也和矮扯不上关系,但是此刻却为了迁就嬴昭微微弯腰,蓬松浓密的银发像是蒲公英,又像是无数只雪团子一般柔软漂亮的小狐狸用尾巴将自己藏起来,长发如流水。
他弯下唇,脸颊上没有酒窝,但是少年的眼型偏滚圆,像是某种无害乖软的生物,明明渐渐抽长出青年挺拔而削瘦的身躯,但是容貌神色却依旧是少年的柔软昳丽,“我撑得下去的。”
他的脸蹭了蹭少女的手背,嬴昭没说话,抽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年幼而稚嫩的王兽已经生长出可以咬断敌人脖颈的獠牙,却依旧在将它捡来的,它认定的伴侣前装乖。
薄薄的眼皮微垂,冰蓝的瞳眸像是漫天银河倒垂,璀璨光带尽数被夜空吞噬,显出几分难言的晦涩。
“别提别人,就算是假的,就算只是玩笑的考虑,我也受不了。”
他凑上去。
少年枕在嬴昭的膝盖上,没放好的画卷自桌面垂下,他掀眸看去,指尖捏着画卷一端,忽然用力。
画卷被撕碎。
无数碎纸像是纸蝴蝶一般翻飞蹁跹,纷纷扬扬地落下去,像是碎裂的花朵,点缀在他柔软的银发间,呼吸间幼嫩的,生机的血管潜伏在白皙的皮肉之下,色泽浅青,喉管脆弱的仿佛一折就断。
少女微凉的指尖搭上去,慢悠悠地,扼住他的颈项,掌心与脆弱温热的脖颈贴合,随即微微上移,箍住他的下颔,像是一片随时都会融化的雪花般美丽而又脆弱,透出几分空灵的干净来。
他被迫擡头与嬴昭对视。
这是一个古怪的姿势,很难受。
全然的臣服姿态。
可拂黎却不在意。
甚至因为身躯的过近贴合,他的眸尾生出些许潮湿之意,那些泪意没来得及转换成鲛珠,凝在睫毛末梢,摇摇欲坠,在天光的映照下显得晶莹而又瑰丽。
嬴昭总算知道为什麽之前她从金玉楼要走拂黎的时候主事会那麽肉痛,动了情的鲛人确实惑人得让人理智全无。
鲛人是滥情的种族,他们的血脉里流淌着多情不忠的因子,鲜少有从一而终的。
可拂黎是例外。
虽然出生王室,但是他从小没有得到多少爱,他不在意过去,可是绝不会放弃手上所得到的东西,至死都不会放手。
他低声呢喃,被无数人称赞的喉音一字一顿,吐字郑重,“我会替殿下扫清一切妨碍您的事务,只要您需要。”
“包括我。”
鲛珠自他脸颊旁落下,像是一连串碎琼般的雨珠落下,珍贵的鲛珠滚落在地面上,却无人在意,“所以,别抛弃我,殿下。”
“昭昭。”
“没有不要你。”嬴昭拧眉,不清楚只是谈个婚约的事情,为什麽拂黎的思维就发散到被抛弃的程度上去了。
她吻了吻少年的脸颊,朱唇间含住一颗小巧的鲛珠,和泪水不一样,鲛人诞生的鲛珠没有任何味道,干净清冽的像是雪从枝头落下。
那颗含在唇间的鲛珠像是浓缩的水晶球,盛进缩小了无数倍的美貌纤细少年。
他怔忪看着她,分明是处于捕猎者地位的鲛人,却更像是被圈养的,弱小又柔顺的幼兽。
“只会有你,”嬴昭将鲛珠取下来,缓和了神色哄人,“不管拂黎你是什麽想法,但我想说,我没打算要侧君,王女从始至终只会有一个明媒正娶的王夫。”
“所以不要担心,”她伸手,拂黎低下头,露出光洁莹润的美人尖,银发隐隐散开,发旋精致,“你会是唯一站在我身边的人,大胆一点。”
她弯起眼,小鲛人也吃醋都吃得那麽奇怪,怪可爱的,也怪让人心疼的,“你可以向我索取更多,如果生气我考虑别人的话,你可以大大方方地提出来。”
“如果我希望昭昭身边只有我一个人的话。”
“本来就只会有你一个。”嬴昭几乎是没多思考就给出了答案。
“如果我想时常和昭昭黏在一起的话。”拂黎想起自己古怪的癖好,他喜欢与嬴昭肌肤相贴,情绪过于激动甚至会控制不住流泪。
“我尽量,不过有时候会很忙,很可能顾不上你,”嬴昭撑着手,去看少年的脸,白皙指尖擦过唇,然後又摁在他的唇心,轻微地捏了捏少年柔软的唇,拨弄着,似乎沾了一点湿漉漉的潮气,“拂黎,伴侣之间这种要求很正常。”
“你可以更贪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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