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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月光变得诡异起来,丁杰停住脚步,迟迟没动,他盯着姜路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看了很久,然後点点头,很快接受了这个秘密,“没成功?”
姜路本来挺惆怅的,突然被丁杰逗笑,“当然啊,不然我还能好好站这儿嘛,”他叹了口气,回忆道,“当时姜薪百岁宴,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都跑过来,我爸怕我乱跑,就把我关在书房,等他们都喝多了,我就捏着叉子站在我弟旁边,”
丁杰侧目看着他,“然後呢?”
“我当时那个恨啊,恨得要死,”姜路笑了笑,“但是我弟看见我就笑了,还擡手握住叉子,以为我跟他玩呢。”
丁杰收回目光,扶着姜路走过水沟,“你当时什麽感觉。”
“感觉?”姜路拉着男人的手,仰头看着密不透风的叶子墙,寻不到月光,“就觉得自己挺该死的,何必要跟个孩子计较,他有什麽错。”
“你那时候,不也是孩子嘛。”丁杰说。
姜路一愣,心酸笑了笑,“这事儿我一直心里有愧,跟谁都没说过,你是第一个。”
“待会儿想吃什麽,”丁杰捏了捏他的後颈,让他放松下来。
姜路点点头,好奇道,“丁姐,你听完……怎麽不说我。”
男人眨眨眼,“我说你什麽?”
“就……”姜路想半天,“骂我什麽的,说我做的不对。”
丁杰哭笑不得,摸了摸姜路的下巴,“谁都会犯错,意识到错误是最好不过的,我为什麽还要说你。”
姜路垂着头,“後来我不回家,也有一部分因为这个,我一看见他们,就想起过去的自己,太卑鄙无耻,他才那麽小。”
“姜路,”丁杰喊他。
“恩?”姜路擡头,眼前一片黑暗,嘴唇被飞快亲了一下。
丁杰鼓起勇气,“你在我这儿,可以永远当个孩子。”
姜路花了很久才消化这句话,他的心就像被一双大手托着,即使底下是万丈深渊,他都不会担心这双手会撒开,这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只有丁杰能给。
吃过晚饭,丁杰去值班,姜路把人送走,回家路上接到老爸的电话,他接起来,“喂,爸,什麽事。”
“又跑哪儿混去了。”男人有些不满他的态度,“我没事儿就不能找自己儿子?”
“能。”姜路拎着相机包,漫步目的数着砖块向前走,“你们回来了?”
“後天下午到家,你过来一趟,你妈给你买了块表,”姜飞虎身旁响起男孩儿玩闹的笑声,姜路下意识把电话挪远,对着话筒说,“知道了。”
“哎对了,你戴叔叔说你们那个门市已经装修完了,最近要开业,这麽大的事你怎麽不跟我说一声。”
姜路一愣,“开业?”
任冰和白鹤没告诉他。
“你什麽时候对自己的事上上心,好歹也算个生意,让你搞得不清不楚,都是人家俩在忙,你又跟谁出去胡混了?”男人劈头盖脸一顿指责,放在往常姜路肯定听完就拉倒,但现在他不知道哪里的底气,反问道,
“我这麽多年跟谁胡混你问过?”
“臭小子你再说一遍?”男人带着几分愠色,“真把自己当老板,开始教训你爹了?”
姜路意识到走向不对,暗暗叹气,忍下愤怒说道,“门市那边我去确定一下,先不说了。”
挂断电话,他直接打车去往门市,因为已经晚上,施工的人撤了,从正门往里看黑漆漆的,但分辨出展台的轮廓,看起来非常气派。
姜路忽然发现在大堂最里头有光亮,不熟悉环境的他绕着门市转了两圈,发现虚掩的侧门里头有人说话,凭语调应该是白鹤任冰他俩,准没错。
姜路没多想,推门进去,就看见一地的石头,屋里俩人正抽着烟,刚要发火一看是姜路,面面相觑。
“姜路?你怎麽来了?”任冰心虚上前,搂过肩膀把人拉到沙发上。
姜路看着地上的石头,“这东西干嘛的。”
“害,原石,我们去提货的时候老板送的。”白鹤上前拿起一块已经切割开的,把里头的墨绿亮给姜路,“看见没,价值直接翻一倍。”
姜路眯起眼,“你们提的货呢。”
任冰按下他,“货还没运过来呢,这些工人天天干活,谁敢把货放这儿啊。”
“对对对,”白鹤放下石头,还打算给姜路看另一块大的,念念叨叨说道,“这东西可比咱们加工翡翠来的快,只要看的准,一天市中心一套房没问题。”
姜路搓了搓脸,顿感烦躁,“做生意就踏踏实实做,你们搞这些问过我了吗?”
白鹤嘴角一僵,保持着笑容应和着,“姜路说的没错,不过这才刚起步嘛,我们俩的意思是,这些开出来的好翡翠拿来顶前期成本,把剩下的加工一下,把店里的A货换一下。”
姜路吸了口气,“这是坑人,你以为别人都是傻子?”
“真有不懂的,姜路,”白鹤狡猾一笑,脸上都是愚蠢的精明,“头两天就有个男的,买了两块如意牌,我们稍微把货换了,都看不出来。”
“你们……”姜路已经不想在争论什麽,把手机拍在桌上,“把账本和收据拿来。”
宝子们,最近有点子卡文了,脑子不知道在想什麽,混沌,想发疯,抱歉让大家等这麽久,不会坑的,坑我就吃shi,我正在捋清情节,总觉得写的不好不好不好,然後一直改改改,静了几天才找到方向,继续写写写,解锁更多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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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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