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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熙和陈峰闻言释怀一笑,陈峰爽快道,“只要朋友在,到哪儿喝都一样,走吧,隔壁街有个川菜酒馆,我一直想看看呢。”
三人正打算要撤,忽然後台的门帘一动,鸳鸯重新走出来,白衬衫已经不见了,暴露性感的吊带只能遮住关键部位,大片皮肤露在空气中,肩头大大小小的伤疤,和手腕上的针线让衆人愣住。
姜路已经往外走,听见周围人的惊呼,回头看去,僵在原地,他看着那些伤口,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鸳鸯没有任何扭捏,毫不在意那些细碎的话语,坐在高脚椅上,说着感谢刷礼物的场面话,点下播放键,拿起麦克风,继续着今晚的工作。
“我草……”陈峰揉揉眼睛,“这姑娘是跟谁打架了?下手这麽狠。”
刘熙:“不像是打架打的,看样子是刀口,自己弄的。”
两人抱着旁观的态度站在过道,刚要走,姜路一言不合冲过去,边脱下外套,在灯光下把衣物罩在鸳鸯身上,低声说,“你们这儿让点歌麽。”
鸳鸯瞪大眼睛看着他,眼中满是感动和惊喜,轻声道,“让是让,但是……”
“你先下去,把衣服穿上。”姜路说着,把人推下後台,拿着麦克坐到中央,他今天里头穿的坎袖,去了外套露出两条结实的胳膊,肌肉线条在灯光下格外明显。
陈峰靠在一边,对刘熙笑道,带着佩服的眼神调侃道,“我预言啊,八十年之後要是道边有抢劫的,姜路杵着拐杖都能冲上去。”
刘熙点头,一并靠着,“你今天就这话说的顺耳。”
两人笑呵呵望着姜路,聚光灯下,姜路翻着点歌板,头上都是汗,紧张地手抖,他一边学着老爸应酬的模样,边安抚着底下的客人。
其实有这一出,客人们反而觉得有趣,更何况姜路是那种邻家哥哥的阳光帅小夥,很养眼,于是大家夥都鼓掌捧起场,除了二楼卡座的那些人。
“喜欢听什麽?”姜路问完,就听二楼摔了个酒瓶,全场霎时寂静无声,他缓缓擡眸看去,黄毛靠着栏杆,嚷嚷道,“姜路你装什麽好人啊,口味也太次了吧,这种货色你都上?”
有些顾客积攒了很久的布满发泄出来,骂了他们几句,姜路忽然笑出声,举起话筒放到嘴边,平静道,“把你狗嘴闭上。”
陈峰吹了个口哨,“骂的好!”
周围人也应和着。
黄毛抹不开面,带着一帮人走下楼,把姜路围在中间,一把抢过话筒摔倒地上,指着姜路骂道,“你再他妈说一句!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
鸳鸯从後台跑出来,还披着姜路的外套,挡在姜路面前,低头准备道歉了事,黄毛一巴掌打过去,落空了,随即肚子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拳。
黄毛疼得跪在地上,跟他来的几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姜路举起高脚凳就要砸,刘熙及时喊住他,“姜路!放下!”
但已经晚了,高脚凳重重落在黄毛小腿上,下一秒发出令人胆寒的脆响。
黄毛嚎叫着缩成一团,姜路一把抓起他的领子,冰冷质问道,“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姜路暴怒,手疯狂抖动,挥起拳头要砸,被刘熙和陈峰拉住。他俩废了吃奶的力气把姜路从黄毛身上拖下来,鸳鸯站在一边检查着姜路的手有没有伤口。
外头传来警铃声,眨眼间从外头进来三个警察,简单询问过後,来辆救护车,擡走了昏厥的黄毛,然後把姜路和陈峰刘熙,还有鸳鸯,以及黄毛身边的人都拉到警局。
不过一小时,警局收到伤情鉴定,正要把姜路关进拘留室,上头来了电话,然後打开门,告诉姜路可以走了。
陈峰刘熙和鸳鸯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警察轰了出来,姜路後一步出来,几人把他围住询问有没有事,姜路含糊摇摇头,他看着鸳鸯,有很多话要问,忽然被远处驶来的牧马人灯光晃了一下,下意识眯起眼。
黑色牧马人来了个漂亮的甩尾,牧观青跳下车,反手甩上车门,神情严肃,扫视一圈,目光稍稍在鸳鸯脸上停留,盯着姜路,“打赢没。”
姜路点头,“打赢了。”
牧观青紧张的神色松弛下来,拍拍姜路,什麽也没说,开车又走了,全程不过两分钟。
姜路站在风中凌乱,陈峰和刘熙一脸懵,饭局肯定吹了,毕竟刚从警局出来,谁也没有喝酒的心思,约好下次再聚,姜路把二人送走,临上车时刘熙有些担心看了看姜路,“有事说话。”
姜路点点头,望着车尾灯,在原地站了好久,鸳鸯走上前,自责道,“对不起。”
“停,”姜路看着她,“你没有任何错,道什麽歉。”
“我打扰了你们的酒局,还……”鸳鸯和姜路很像,她说不出什麽感性的话,于是直接道,“谢谢。”
姜路这会儿还想着牧观青是怎麽知道他出事儿的,心不在焉摆了摆手,劫後馀生般长出口气,问道,“你身上那些疤,怎麽弄的。”
鸳鸯下意识捂着手腕,低头没说话,就算她不解释,姜路也清楚得很,从前他也打算做同样的事。
“从拍完照之後,我以为你过的……还好。”姜路说。
鸳鸯甩了甩头,好像要把所有烦恼都赶走,擡起脸看着他,没再说下去,姜路也没急着回去,陪鸳鸯回到狼籍不堪的酒吧,和老板解释好,赔了笔修复费用,他看见角落里鸳鸯的衬衫,打算帮人家带着,拿起的瞬间,从里面掉出个小瓶子,
姜路没多想,捡起来拿在手里,低头看了看,瞬间愣在原地,他脑中闪过几个画面,也是这样的夏天,他捧着刚摘的野花,跑进卧室,母亲坐在梳妆台前,被动静吓了一跳,手里的东西掉到地上,哗啦啦滚到他脚边的——就是这样的瓶子,这样的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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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川悠也,一个力气稍微有点大还有点恶趣味比较超脱常人的国中生。家住在并盛町,有一个冒冒失失的幼驯染。每天过着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的日子。这里的一切都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有一天一个西装革履的小婴儿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问他要不要加入水产集团。在幼驯染的极力推阻下他加入了,成为水产集团的后勤部人员。每天就是算算钱画画饼灌灌鸡汤之类的,上前线打仗之类的事情完全轮不到他。只要有幼驯染在,就想也不要想了。至于为什么他一个比较超脱常人的人会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后勤部人员,这就说来有些话长。他那个咻的一下成为水产集团老总,又噌的一下头上冒火,然后Duang的一声日复一日的从楼梯上摔下来的幼驯染对他的滤镜有点深。总是认为他是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扛的三好学生乖乖男,以各种理由不让他接触水产集团的核心(打架),生怕他跟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学坏。可是有一拳能将墙打穿的三好学生吗?应该是没有的吧?成为后勤人员的南川悠也还是每天上学打工回家三点一线,偶尔逗逗幼驯染家的小朋友们画画漫画闲下来的时候招猫斗狗。直到他看到幼驯染身上的伤时,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平日里连狗都怕的幼驯染竟然背着他去打架了!这是零容忍的!绝对不能容忍的!打架这么好玩的事情,怎可以不带上他呢!?为了改变幼驯染这种错误的思想,南川悠也决定打破这家伙对他的滤镜!但是从小记性差的人怎么可能把一件事情记得那么久。一周时间还没到,南川悠也就水灵灵的忘记了之前信誓旦旦的话。可有些行为动作是刻在骨子里的,是受本能所驱使的。指环争夺战时,并盛被打的稀巴烂,老师被强行拐走。小悠混蛋!赔钱!成功从敌人那里获得了天价赔偿金。被坑去未来时,被白毛男囚禁实验,亲朋好友被杀害。小悠渣宰!等着!离开之际直接将敌人的数亿资产转到未来的自己名下。被遗忘在脑后的某幼驯染成年体从背后揽住已经成为青年的小悠,轻咬青年的脖颈,危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悠?你还记得你最开始的目的吗?正数钱数的高兴的小悠,想也不想的回答管他呢,不重要话音未落,就被身后的男人堵住了话,含糊不清的话从中间溢出。可是对我很重要。小时候的纲吉有一个面冷心热的好朋友,长大后的纲吉有一个心意相合的男朋友。成年后的纲吉在处理公务时,突然想起当初整理小悠的东西时,无意中看到的曾被小悠锁在保险柜里的画,而现在那些画被他妥帖的放在隐蔽的地方。找到被妥帖放着的画后,早就成为水产集团真正老总的纲吉看着画上的内容眼神一暗,拿起手里的画就去找了大漫画家,准备秋后算账。耳鬓厮磨间,十指相扣时,说出了他深藏在心里五年的话。为什么你不和画上画的一样把我锁起来呢?或者我把你锁起来,这样你就不会消失了。沉浸在滚烫热浪之下的小悠意识模糊,并没有听清他的男朋友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好。结果第二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了起来,而某个餍足的男人眉眼弯弯的盯着他看,甚至嬉皮笑脸和他说早上好。小悠看着四肢的链子,还有身上的‘伤痕’,以及某个昨晚跟豺狼虎豹没什么区别的男人。他一把将手上的铁链弄碎,揪住男人的脸颊你的爱好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纲吉含糊不清的说这是他们整的年会节目说让我表演小悠一个翻身,表情得意你表演的不对,这样才对。说着就给纲吉表演了一番。阅读提示1不无敌不全能,只是力气大了点,脑子灵了点,反射弧长了点,运气好了点,会耍小聪明投机取巧。2不抢原角色高光,不黑任何人,客观看待每个人(尽量尽量「卑微JPG」)。有私设。3ooc在所难免,请大家海涵,实在接受无能,就极速退出,减少伤害!!!4喜欢合家欢大结局。幼驯染对我有十层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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