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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似乎格外幽沉,大风过后骤而降临的寒冷彻底了断了虫鸣,回荡在耳中的,就只有偶尔的几声犬吠。
这间客栈仅有一间上房,谢暄满以为是为他定的,可没想到傅行简直接将他拉进了隔壁那间窄得不像样的房间,反而是车夫二人住进了上房。
车途劳累一天,谢暄早已支持不住,和衣躺在只容得下一人的窄床上,明明想睡,却是一直迷迷糊糊,哪怕是风吹过窗时轻微的嘎吱声都能立刻惊醒。
谢暄又一次睁开眼,床帐内漆黑一片,反倒让他心慌,手慢慢摸到床边,将床帐撩开了一条缝隙,向外望去,月光正照在泛黄的窗纸上,旁边有一个人影,他轻声叫道,
“傅意深?”
那身影立刻站起,脚步轻盈,“怎么了?”
“说不定是我们太过紧张了,这里离雍京这么近,有锦衣卫出现也属正常。”谢暄尽力朝里头躺了躺,身子紧贴上了冰凉的墙面,露出一截床面,“坐着多难受,凑合一晚吧。”
窗上透进来的光聊胜于无,谢暄躺着,只抬起了头,脖子使着力,都僵得有些微颤,却仍看不清傅行简的神情,只瞧见窗外透进来的,灰蓝色的光从他的下颌濛濛而过,照得他颈上一点皮肤,显得有些煞白。
这姿势着实是累,就在谢暄的后牙都已经轻微地磕碰在一起时,那层皮肤下凸起的喉结忽然上下滚动了下,似乎也是从牙缝里出来的声音,他听见傅行简说,
“不必了。”
那一丝光阒然消失,床帐重新合起,谢暄怔了怔,心中一股怨气乍然散开。
好心当作驴肝肺!
这破床这么窄,自己都愿意让出一半来,他还敢嫌弃!
床板嘎吱嘎吱的动静里,他用力把自己扭到床的正中央,不解气,还故意将手脚都展开,摆个窄瘦的“大”字,把床占了个严严实实。
许是又累又困,就这么简单一个动作,谢暄竟有些吁吁,耳朵里也嗡嗡的,似乎听到什么不该出现的动静,却又不甚真切。
床帐阒然抖动,下一瞬被唰地掀开,谢暄刚想说你后悔也没用,却被一把嵌住了手腕,整个人被拉起时还是懵的。
“穿上鞋,外面有动静。”
脑袋嗡的一下,谢暄霎时间睁大了双眼,人还没反应古来,鞋却已经慌慌张张穿上。
慎之又慎,没敢发出一点声音。
深深吸了口气,他蹑手蹑脚走到已经站在门边的傅行简身后,气息忽然交错,傅行简立刻察觉出了他的靠近,回头看了一眼。
怎么了?
谢暄不敢说话,夸张地张了张嘴,以口型发问,可还未等傅行简回答,只听隔壁房间咚的一声,仿佛是椅子砸在了地面上,随即,便是一阵杂乱无章,却异常闷重的打斗声。
“果然。”傅行简低声道,“走。”
谢暄的瞌睡一下没了,他点点头,低垂在身侧的手刚刚抬起半分,便蓦地被握进一只温热的手掌中,继而紧得他一痛,这力气大的骨头都仿佛被捏移了位。
他咬牙忍下,却没想到被傅行简带到窗边,谢暄探头向下一看,这才发现他们这间屋子下头是另一处房屋的屋顶。
直到这时谢暄才懵懵懂懂明白,原来和车夫他们更换房间,不仅仅是因为要使障眼法,更是因为只有这间房的窗外有路能逃出去。
已经稳稳站定在房顶上的傅行简转身,未发一言,只是微微抬头,对他伸出双臂。
谢暄瞠目结舌地站在窗边,压根就没看出来傅行简是如何在瞬息之间已身在窗下,然而与此同时,他听到了隔壁房间里,一直随着他们的那个护卫的闷哼声。
不可再犹豫。
谢暄闭紧双眼,纵身一跃,身体砸下的同时,一股力量将他托举,睁开时已被稳稳抱了满怀。
“抱紧我,我们走。”
声音模模糊糊响在耳边,谢暄听话地收紧了手臂,心脏倏然一空,恍惚过来,人却已经稳稳落在了两栋房子之间的缝隙中。
雍京的秋没有楚都那般微潮的缠绵,风清云淡,似乎连天都高出许多,圆月如玉盘一般挂在头顶,霜雪样的清晖洒下,竟将这夜半时分照得清晰可见。
谢暄的眼睛越过傅行简的肩头向上看去,心头升起莫名的不安。
已近满月,仿佛一切都无所遁形。
打斗声仍未停歇,谢暄刚刚站定,手再次被紧握,迅速没入了两栋房子之间狭长黑暗的缝隙中,然而他们大约只出去了七八丈远,忽然一声清脆,不该出现在此刻的碎裂声乍响在身后。
明明比起客栈中的动静,这点声响几乎等同无声,可偏就在这一刻,打斗声戛然止了一瞬,谢暄与傅行简同时回头,看见了月光照得灰白的地上,一块被踩后摇摇欲坠的黑色的瓦片掉落,四分五裂。
“兰时。”傅行简的声音压抑且急促,他紧紧抓住谢暄的手腕,“反握起我,抓紧!”
谢暄立刻反握起傅行简的手腕,咬牙随他冲入了如迷津般的巷道之中。
良木是个大县,人口众多,两条犹如十字的主街将县城一分为四,他们所住的客栈是在西南。
深夜的城内万籁俱寂,离开时他们的人已在劣势,即便他们靠着错综复杂的街道能躲避一阵,也不可能与这些高手周旋一夜。
谢暄已经累到说不出话来,双腿在持续了不知道多久的奔跑过后仿佛已经失去感觉,却在骤然停下的瞬间爆发出剧烈的酸痛,瞬间瘫软。
就连平日毫不在意的呼吸此刻犹如尖刀一般反复在胸腔里划过,他无法控制自己喉咙因为喘息而发出,仿佛风箱般嗬嗬的喘声,想要咳嗽的欲望让他恐惧万分,只能用双手像要闷死自己一般紧紧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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