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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槐中洞
陆沉缓缓推开那扇掩藏在岁月尘埃中的槐树洞门,一股混杂着腐叶霉味与淡淡桃木香的空气迎面扑来。洞内幽暗,洞壁上镶嵌着无数青铜镜,宛如一双双窥探尘世的眼眸,而每一面镜子中,都映照着宁姚不同年岁的睡颜。
十三岁的她,蜷缩在简陋的稻草堆中,怀中紧紧抱着那把豁口的木剑,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憧憬与不屈;二十一岁的她,已褪去青涩,伏案酣眠,宣纸上墨迹未干的“陆”字被口水晕开,似乎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柔情与牵挂;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三百岁时的她,静静躺在青铜棺旁,和衣而卧,腕间的红绳已褪成惨白,岁月的痕迹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这洞,名为忘尘窟。”崔东山的声音幽幽响起,仿佛从树瘤的深处渗透而出。他独眼中嵌着星砂罗盘,残手托着宁姚的针线盒,盒内丝线颜色诡异,每一根都承载着不为人知的故事。绣鸳鸯的红线,浸透了心头血;补道袍的白线,掺和着骨灰;而那最底下压着的金银双色线,正是陆沉异瞳的色泽,如同命运的纽带,将他们紧紧相连。
陆沉不由自主地抽出那根金银线,线头猛然间刺入他的指尖,一股剧痛袭来。血珠滚落之处,洞壁上的青铜镜仿佛被触动,同时淌下泪珠,泪痕汇集成小篆文字:“第一诀,舍身饲虎;第二诀,剜目代天;第三诀……”字迹尚未完全显现,便被树根吞噬,而那些根须上突起的瘤节,竟化作微缩的青铜棺椁,诉说着一段段尘封的历史。
“她在这给你留了份礼。”崔东山轻轻敲开某个瘤节,半块玉佩应声而落,正面刻着陆沉的名字,背面则是宁姚未绣完的并蒂莲,寓意着未竟的情缘。玉玦断裂处粘着星砂,它们仿佛拥有灵性,缓缓凝聚成宁姚的唇形,吐露出三个字:“活下去。”
第二幕:骨绣娘
穿过树洞的暗门,陆沉的衣摆不慎被青铜蛛网黏住。网上挂着宁姚的旧物,褪色的剑穗、写废的诗稿,甚至她初潮时弄脏的襦裙,每一件都承载着往昔的回忆。蛛网的尽头,坐着一位骨绣娘,她的骨架被青铜丝紧紧缠绕,指骨间捏着绣花针,针尖上挑着一根如血管般蠕动的红线,仿佛正在编织着一段段悲惨的命运。
“来取嫁衣?”骨绣娘的声音在空旷的洞府中回荡,颌骨开合间,齿缝中漏出点点星砂。她身后悬挂着三百套婚服,每一套都诉说着宁姚不同的命运。第一套沾满了北莽剑修的血,第七套心口插着青铜簪,而最后那套下摆裂成长痕,露出宁姚刻在腿骨的遗书:“愿生生世世,不踏修仙路。”
陆沉伸手抓起最近的嫁衣,突然,金纹暴起,嫁衣化作锁链缠身,每个链节都传出宁姚的声音,诉说着她与陆沉之间的种种过往:“甲子年腊月初八,拒**安提亲”“癸卯年重阳,陆沉入无相天”“丙午年冬至,剖心饲剑……”
骨绣娘突然解体,青铜丝如蛇般缠住陆沉的脖颈,声音冷冽:“她为你死了九次,该还了。”金纹绞断青铜丝的刹那,嫁衣堆里飞出血色盖头,上面绣着宁姚的命盘图,夫妻宫的位置插着那根金银线,线头紧紧连着陆沉的异瞳。
“这才是真正的往生诀。”崔东山的声音从命盘中传来,宛如远古的呼唤,“以你之眼,换她轮回。”
第三幕:瞳中狱
陆沉咬牙切齿,剜出左眼,鲜血四溅,命盘上瞬间凝结成铜钱大小的日晷。金瞳坠地,化作牢笼,笼中关押着宁姚的九世残魂。第一世,她是采桑女,被修士飞剑误杀;第四世,她是女将军,为护城池自焚;第九世,她抱着陆沉的尸身,跃入熊熊熔炉……
“选一世续缘。”骨绣娘的头颅滚到陆沉脚边,齿间咬着婚书,仿佛在嘲笑着他的选择。陆沉却将右眼也剜出,银瞳炸成星砂风暴,牢笼瞬间熔解,九世宁姚同时伸手,指尖触到他血肉模糊的眼眶,声音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舍:“值得吗?”
剧痛中,青铜镜阵开始旋转,每一面镜子都映照着陆沉的不同抉择。有的他拥住采桑女归隐田园;有的他与女将军并辔沙场;最多的,还是他跪在第九世宁姚的焦尸前,将心脏塞入她空荡荡的胸腔……
真正的宁姚从镜阵中心浮现而出,她穿着未完工的嫁衣,金银线在袖口绣着繁复的图案,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我等你三百年,不是为看你自残。”陆沉摸索着抓住她的手,掌心对掌心,命盘骤然亮起——夫妻宫的裂痕正被星砂缓缓填补。
第四幕:同心结
他们跃入命盘裂缝时,青铜槐树正在坍缩。陆沉在虚无中下坠,腕间的红绳突然绷直——另一端连着宁姚的尸骸,她正在三百年前的时空中分娩。
“抓紧!”接生婆的喊声刺破了时空的维度。陆沉看见婴儿的脐带紧紧缠绕着红绳,产婆的剪刀卡在绳结处,形势危急。宁姚突然夺过剪刀,狠狠地刺向自己的心口,鲜血四溅,染红了婴儿的额头:“以我命,解他劫!”
时空乱流中,陆沉的金纹与宁姚的血线交织成一张巨大的网。网上挂着三百个青铜铃铛,每个铃铛上都刻着一个“正”字。第一铃,是**安在竹楼上刻下的;第一百铃,是崔东山剜目时血溅而成的;而最末端的铃铛,刚刚结出雏形,里面蜷缩着新生婴儿,仿佛是新生的希望。
宁姚的尸骸突然睁开了眼睛,她将婴儿塞入陆沉怀中,声音中带着无尽的柔情与决绝:“带他走完我没见过的江湖。”陆沉低头,婴儿的右瞳金,左瞳银,襁褓上绣着未完的同心结——那正是骨绣娘未完工的那枚。
青铜槐树彻底湮灭之时,陆沉在现世醒来。怀中的婴儿正在啼哭,腕间的红绳突然收紧——三百里外的乱葬岗上,宁姚的新坟前,未完工的嫁衣在月光下自行燃烧,灰烬缓缓拼凑成四个字:
"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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