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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带子卡在肩角上将坠未坠,似在等他拉扯。吊带下摆贴在她肚脐眼上,露出和每日梦里一样又薄又细的腰。这他妈掐断了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吊带也太薄了,伍桐根本没穿……内衣。
胸那里明显凸起,两颗奶子就这么顶着布料,露出点来。
光是看着,就很大。他以前只把咕咚当同桌,从没想过她的身体上有这么诱人的部位。是啊,她是女孩,有脾气,但聪明;会勾人,也勾得让人心疼。
他脑中忽然有东西炸开了——被他一直遗忘或者掩藏的什么。
陆梓杨撇开一眼,马上盯回去,走到伍桐身前跪下。
他一手撑在沙发上,一手要去捏她的乳,被伍桐挡住。
一挡就挤出深沟,陆梓杨忍不住了,直接一手合握住两条细手腕,不让她动,然后气势汹汹地凑过来吻她。哪知伍桐又摆过头,他只亲到个脸蛋。
“狗东西,力气挺大。”
“不许说我是狗,我急起来狗都咬。”
然后他就开始咬了,舔她的脸,咬她的下巴。另一只手已经狠狠揉上奶子。
“伍桐。”他的舌头真的跟狗一样又大又厚,热乎乎地吐着气,也不嫌脏。急切又暴躁地,把口水涂遍她脖子和锁骨,“伍桐……你,你。”
“喜欢。”他直接简单,恨不得让伍桐知道他心跳得有多快、气息有多不稳:“看着瘦,怎么摸起来这么滑这么软。”
“嗯——”伍桐闭了眼,抓着他头发,享受他的舔弄。
他不懂循序渐进,也没有心机戒备,只看得出伍桐直白的愉悦。于是他马上松了她手腕,饿虎扑食般,埋进她脖子里吃肉吸香,两手钻进吊带直接捏奶子。
比他手还大一点、比豆腐滑、比棉花软,捏进去手缝里挤出肉来,再使劲一点,就能捏坏。
“嘶——”伍桐脱了袜子的光脚去踹他,两脚相碰,脚底痒心里更痒,仿佛她脚骨头都是软的。
其实伍桐只是被抓痛了:“轻点!”
陆梓杨脑子里只有直男群里千传万传的烂道理,女人说不要就是想要。
说轻一定就是要重了。
他随心所欲,手里捣弄得更起劲,甚至连着她的手臂,薄背,一起抚摸按压。哪里没摸过,都要把凉凉的皮肤摸热了。他这么燥,她得负责给他清凉解渴。
以后,等他出息了,他要拿肉棒把摸过的每个地方都肏遍,再把精液摸上。
那样会更滑。
他想着,马上挺身向前,想用她的小逼磨磨快胀死的几把。结果她连这都有防备,转手拿了个房间里的小熊挡住:“这是另外的价钱。”
“操他妈,你怎么这么抠呢。”
“不想摸就滚。”伍桐睁开眼,情欲里带着怒意。
养狗哪能不学会握手就给骨头。
行吧。陆梓杨一把捞起她脱了衣服,拍她的乳肉:“那让我看点真骚的。会不会扭腰。”
乳波荡漾,颤了又颤,暗红色的乳头离得笔挺。
右乳边缘有一团黑糊糊的纹身,看不清楚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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