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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痛苦地吞咽两下,扒了扒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接着说。
同样,扒开她的双手也费不了他什么力。但他下意识地不想那样做,只想随缘地等她自己放手。
口嫌体直,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无耻,但他确实也从未标榜过自己是什么君子。
然而被扒拉了两下的双手却更加用力了,抠紧了他的后颈,抠进了他的黑发。双手的主人,口中哼哼唧唧沉吟两声,在他耳边吞吐温热酒气:“不要……不许走……不许……”
“不走。”
他轻拍了拍她倔强的双臂,心头突然蹿起一股怨气。
凭什么她可以喝醉,凭什么她可以发疯;凭什么此刻清醒的是他,隐忍的也是他。
他已经忍得很辛苦了,他已经很小心,很注意分寸了,她为什么还要这样舞到他脸上来?她当他是什么了?
任子铮骤然睁开双眼,对上面前那颗熟透发酵,浸出酒气的烂桃,眼睛睁着,目光却涣散,被轻颤的睫翼掩着,勾人得不像话。
那双湿润的唇,肿胀得欲要滴红,翕动着发出不明不白的微弱低吟。呼出迷蒙酒气,将他的理智都酿成了一壶药酒。
他要低头,吻住那双唇。
他要吻她,吻到她呼吸困难,吻到她清醒过来。
他要舔舐她纤细的脖颈,在那里留遍属于他的印记,然后撕咬吮吻那对在他面前放肆跳动了一夜的乳肉,咬到它们再无法见人,咬到她抱着他的脑袋,无法无天地喘叫。
性器直指的地方,刚才余光已经看过了。那里很光滑,被她维护得很好,不是他能涉足的。
所以他偏要涉足。
他不会嫌脏,他要撞进那里面。
他要一边看着她把她的那根粉色小棒放入自己的肉唇之间取悦自己,一边进入她的身体,操她,狠狠地操她,操到她将她的指甲都抠入自己的后颈,仰头大声求饶,空气都成了奢侈品。
一边操她,一边还要骂她,骂她多大的人了,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骂她怎么不干脆把自己喝死啊。
疯了,真的疯了。
任子铮猛地甩了甩脑袋,想叫自己清醒,想把那些肮脏的念头甩出去。
任何人此刻推门而入,都会看到他们二人赤裸着身体,以一种性交的姿势躺在床上。所以真的会想要性交,这不能怪人吧。
可任子铮还是被这样的念头吓到了。
妹妹酒醉成这样,自己却想操她。禽兽,简直丧心病狂,猪狗不如。
他于是伸手探入她腰下,托着她的腰将她捞了起来,掀开被子,摆正她的身体:“不穿就不穿吧,那到被子里去吧。”
他把她藏进被子里,让被子保护她,远离卑劣的自己。
许是保持这个吊着脖子的姿势太久,累了,躺入被子后,任知昭终于松开了双臂,不过还是下意识攥住了他的一只手,扣住他的五指。
“我不走,我就在这儿。”他抓着她的手,侧身在她身边的被子面上躺下,另一只手轻拂过她的双眼,将她疲惫的眼皮带了上,“乖乖,睡吧。”
很快,折腾了一夜的人便只剩下均匀的呼吸。醉酒终于进入了尾声,她睡死了过去,紧攥的手也随着她进入梦乡而放松。
任子铮缓缓抽出了手,替她掖好被子,最后一次检查她,小心拨开她额前的碎发,望了她片刻才悄声离去。
睡吧,昭昭,我的宝贝,不要做梦。
任子铮早就说过,他的性器和他本体是两个单独的生命体。等他终于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房间时,身下那禽兽还是硬着的。
他能怎么办呢?他不是圣人,从来就不是。
他只能一边洗清自己身上的污浊,一边痛苦地释放下身积压的欲望。
他觉得自己真是脏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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