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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笙箫,情欲如弱水将艾玛淹没,马尔科睁眼看着自己沉沦其中。犹如正常的情侣一般,白天嬉笑打闹,晚上红被翻浪。作为海贼的船员们也是好相与得很,行为粗鲁,但在某个角度来说是绅士。可始终是不一样。前来挑衅的海贼东倒西歪地横在甲板上,血流了一地,艾玛瑟缩在船舱里,不敢上前确认那些海贼是否还活着。但活着又怎么样呢,迟早也会死在另一场被名利驱使的战斗中。而且祂醒了。宽恕了艾玛私自离开幻境的过错,反而让艾玛愈发不安,祂到底想要做什么?艾玛想不明白,只能暂时将疑虑抛之脑后,投身情欲之巅,用性爱缓解心中的重压,用身体将马尔科缠在床榻之上,也用辛勤所得的结果讨好地献给祂。只是转头欲泣将泣的眼眸,盛着破碎的星光,望着马尔科,期望他伸出援手。但马尔科总是看不明白,又或者他看明白了却不作为,也或许是他有所作为却也毫无头绪。艾玛想起了她知悉他们真名后,总是浮现在她脑海里的红绳,轻轻拨弄,其中一根感觉最为坚韧,捻住红绳,马尔科的双眼逐渐迷蒙。像是寄生在马尔科身上纤弱的菟丝子,以淫邪夺取了他的阳光与养分。许久不曾见面的燕尾悄悄地到来,嘴角缀点嘲讽的微笑,一如既往地惹人讨厌,遵循着一眼假意的礼仪,阴阳怪气得很。他告诉了她真相。藏头露尾的祂只是一个碰巧捡到某种力量的小人,一时的好运让祂升起了掌控整个世界的念头,不怀好意地接近当世强者,而后一败涂地,害怕地躲藏起来,哄骗某些年轻的女人,再加以幻境的胁迫,与强者尽量多地亲密接触,把寄生的丝线深藏进强者的脑海中,以达到最终控制住他们的结果。可艾玛逃出了幻境,不需要幻境中的任务胁迫,就能让强者如痴如醉,祂乐得节省力气,干脆在最后夺舍艾玛的身体,也能达成结果,并且是更轻松地达成结果。“你为什么告诉我?”艾玛不认为燕尾是个好心人,他甚至都不愿意告诉她名字。“因为我要祂。”燕尾如此回答。祂以情爱哄骗了他,却不爱他,利用他,甚至将他作为道具,与哄骗来的年轻女人做爱,在做爱时把年轻女人的命线与祂相连。活的恋爱脑!艾玛心里惊呼,悄悄地乜着眼这个偏执又可怜的男人,对他的讨厌消散了许多,这也不能怪他那些假惺惺的举动。同时很好奇,祂能把燕尾哄成这副模样,怎么就搞不定其他的强者呢。“你们命线相连,祂能夺舍你,你也能夺舍祂。你可以夺舍祂完整的力量,但是祂的灵魂和肉体要留给我。”“没问题。怎么夺舍?”“我之后会告诉你的。你现在要做的是,把尽量多的强者拉上你的贼船。”“嘿!什么贼船?之后告诉我,是因为你现在也不知道吗?”艾玛不是简单的年轻女人,她作为超级难搞的领导的助理工作了好几年了,轻易就听出了话语下的隐藏的信息。没想到吧,她还未毕业就已经做社畜了,虽然年轻,但是她跟单纯清澈的应届生不同,她没那么好骗了。燕尾没有回答,只是告诉艾玛,他受祂的委任,会在暗中帮助她用不会引起怀疑的方式接近这世界上的强者,让艾玛好好把握机会,就消失了。醒来的艾玛头疼欲裂,惨白的脸吓到了马尔科,青色的火焰亮了大半晚丝毫没有作用,只有在火焰燃烧时稍微能舒缓一二。讨厌的燕尾!马尔科的飞行能力非常适合在大海上,临时去往较为靠近的岛屿处理一些事情,或是购买一些临时的必要用品,不必改变航向,基本当天就能回到船上。马尔科离开后不久,挂着同样旗帜的船靠近,大概是很接近莫比迪克号了,遇到同样巡视回来的另一番队的同伴,船员们搭起板桥,与另一条船上的海贼勾肩搭背地起来。“马尔科?”粗犷的男声径直推开了马尔科的房间,看见了赤裸地躺着床上的艾玛,虽然盖着轻薄的被子,但身形曲线一览无遗。蹙着眉、潮红的脸、痛苦的神情,阻止了来者退却。“水。”缥缈的话语虚虚地从来者的耳边飘过,似乎幻听一般。“水。”能确定不是幻听了,可是光裸着躺在兄弟房里的女人……“水。”身为兄弟,帮助一下兄弟的女人也是应该的吧,她看起来好难受啊。心里不同的声音在激烈地争吵,最终挪动了脚步,端起一杯水,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边。怎么喂?总不能直接倒在别人身上吧。再叁纠结,侧坐在床沿,半抱起艾玛。好软!暗恨马尔科竟然吃得这么好。好香!该死的马尔科!嘶~眼疾手快摁住下滑的被单,可是手摁错了地方。不妙!超级不妙!完啦,马尔科回来看见要怎么解释?手掌不自觉地在揉捏着水球似的的奶子,起立的鸡巴被裤子压得难受。控制住啊!手拿开!额头渗出汗滴,抖着手扶着艾玛赤裸的肩膀,将水杯凑在艾玛嘴边。半昏迷的人喝不下多少,咕隆的水撒在轻薄的被单上,胸部的轮廓更清晰了,透过浸湿的布料都能看见昨晚才被马尔科压着吸到红肿的凸点。还有部分水流落在光洁无暇的肌肤上,牵着人的视线滚进了被子底下。要命!来者用力地咽下舌头下分泌出的唾液,清晰可闻的咕咚声在房间里响起,房门外的吵闹在这一瞬间被隔绝了。看看半抱在怀里的仅盖着薄被的昏迷着的艾玛,薄被还被浸湿了一大块;再看看裤子上明显的鼓包。我是清白的!虽然心里不太清白,但其他绝对是清白的,马尔科会信吗?心虚地展开见闻色,时刻留意着附近的动向。“水。”昏迷的艾玛虚弱地嘀咕着要喝水,水杯凑到她嘴边时,又咪着嘴只喝进去一点,有时候又甩开头被水淋了一身。还有些许意识的艾玛实在想痛骂给她喂水的家伙,谁家给病人喂水是直接灌的。“冷。”身上越来越湿哒哒的艾玛缩着肩膀往来者的怀里躲了躲。被迫环抱艾玛的男人僵硬着身体,咬牙将手掌贴在艾玛身上,收紧了手臂,裤子也更紧了。闭起眼睛,身后的黑色披风扬到身前,替代了浸湿的被子。含起一口水,低头,唇瓣相接触。不由得感叹,果然好软啊!不用撬开就自动张开的嘴唇接住了涌出的水,细密地轻吸着另一张嘴里的液体,吸得男人酥麻得如被电击。眼睛瞪大,嘴巴也张得更大了。艾玛红嫩的舌头借此探进他的口中,试探着刮舔了几下,像是口渴得十分难受。很显然,艾玛遵守了与燕尾的约定,捉住机会引诱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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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贵明艳大小姐x散漫腹黑太子爷沪城顶级豪门,乔家唯一的千金乔予凝,从出生便衆星捧月丶受尽宠爱,生得一副美人骨,明媚娇艳,腰细腿长。高定服装丶首饰从不重样,精致到头发丝,名副其实的人间富贵花。与她一样家世显赫的是周家那位太子爷周时叙,两家更是多年的世交。但这两位却是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冷战的相处模式。周时叙更是放话说她那一身公主病,娇气难伺候,谁当她男朋友谁遭罪。身边的一衆朋友也深信不疑。但却突然有一天,在能俯瞰整座城市繁华景象的周氏集团顶楼办公室内撞见他将一个身段曼妙,白色大露背吊带裙的少女抵在明净的落地窗前,缠绵热吻,十指交叉扣在窗户上。少女肩上的珍珠吊带滑下来一侧,半边莹润雪白的香肩露出。突然闯门而入的朋友们,看到这幅旖旎悱恻的画面,傻眼了。这是什麽情况?被他拥在怀中亲吻的女生不是别人,正是他口中那个一身公主病的大小姐乔予凝。...
预收一封信,一颗糖(文案在最底下~)沐妤对沉敛的印象止步于会主动出声的好心人,然而他化身击剑教练的那刻,她盯着他那张嘴看,怎麽看都觉得这嘴…像是染上了眼镜蛇的毒,刻薄的很校击剑馆内,上过几堂课都没摸过花剑的她,看见沉敛拿着花剑从器材室出来的时候,眼眸一亮。她一个刚入门的新人,已经对帅气炫酷的花剑眼馋很久了。于是她高高兴兴地扬起笑容,伸手去接过教练手上的那把银光闪闪的花剑。刚要接过,教练的手往後一缩,把另一只手伸出来。沐妤懵懵地擡头看他。沉敛这把才是你的。她再低头一看,这是一把树枝?!死盯着树枝也不会变得银光闪闪,还有…沉敛顿了下,再道我并没有被你刺得人畜不分的想法。沐妤?这人也不想想我有这能力刺到你吗?不想给正版花剑直说好伐!!!ps1文名灵感来源于击剑被誉为格斗中的芭蕾,且击剑运动员站在格子般剑道上比赛,于是作者本人将击剑运动员美称为格上芭蕾2沙雕甜文无虐sc且he男女主角的家乡都是虚拟的地名除此以外的世界都是真实的名儿角色无原型3击剑参考相关书籍写出不能保证完全正确哈一封信,一颗糖文案17岁那年,刚失去双亲的苏璃蔓从一场大火存活了下来,却在她脸上留下了伤痕。她居住的房子不大,历史悠久,悠久到卧室墙底有一个小洞。一次,苏璃蔓深夜啼哭时,小洞上出现了一张纸条。这天起,和一墙之隔的陌生男人相识,就此两人夜夜相互倾诉。一个月後,隔壁人走楼空。那天,她在洞下看到了一封信,还有一颗粉色包装的糖果。那信写着这麽一句话哭泣好像在下雨,雨後必定晴空万里,这是我对你的祝愿。苏璃蔓紧紧攥着那颗糖,她想,她至死都会记得那个清朗温润的声音,会再见的。五年後,苏璃蔓已到城市发展。而那场大火在她心中挥之不去,焦虑症逐渐严重。某天,她在网上认识了同病相怜的网友。而那个网友在苏璃蔓开口的那一刻认出了她越正哽咽了下,最终什麽话也没说,只是默默地在她需要他的时候随叫随到,以及见面时口袋里总带着糖。内容标签情有独钟欢喜冤家甜文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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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闪婚先婚後爱养了多年的男友竟然出轨闺蜜?陆清清破罐子破摔,直接应征征婚,跟一个陌生男人闪婚。闪婚後,男人张口就是家里开支他全出,陆清清冷笑,又是一个大男子主义我养你啊的骗局。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是个宠妻狂魔。对外支持她事业,对内帮助她家务,家里更是任由她布置,生活有商有量,小日子甜蜜红火。更让她惊讶的是,每次她遇到困境,便宜老公一出面就能直接迎刃而解。每次她问起,便宜老公总...
小说简介本书名称西游莲藕炖乌龟本书作者竹子吃熊猫本书文案我穿越投胎成乌龟后就一直努力修炼化形,对我有知遇之恩的东海龟丞相给我一个机会入职当差。上班才三年,就被一个绝美少年给端了饭碗。龙宫都被砸了,老板儿子都被抽筋了!为了报答龟丞相,我平生做的最勇敢的事就是在少年的尊臀上咬了一口,就是这几秒,老板拖家带口地跑掉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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