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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徽身形一顿,停住脚步:“有事?”
付观客挠挠头,面色有点傲娇又有点不好意思:“我想练剑!”
今天,他才意识到,自己很厉害是自己认为的,实际上连个都打不过。楚向沣能单挑大部分邪恶修士,朝徽断手都还能轰死一群人,而他连一个都不行。
如果他再这样自大下去,自己将来要做的事将毫无可能。
付观客眼巴巴地看着朝徽,朝徽:“呃......”
付观客见朝徽不说话,急着一股脑说出和朝徽争吵後心里想的话,道:“你不愿意吗?你还在生我气吗?你打算真的收过弟子吗?你不要我了......”
说到後面,付观客甚至装起可怜:“是你要收我做徒弟,我跟你闹个变扭,你就不要我了?我不过一个孩子,你还跟孩子置气吗?”
朝徽左手捂住打挂着绷带的右手:“......你要不看看你在说什麽,是人话吗?”
他右手断了呀,握剑都困难,怎麽给付观客做演示和比试呢?
付观客红着眼眶道:“我不管,反正你那麽多厉害,一定有办法教我的!”
朝徽沉默许久,最终叹气道:“让我右手缓缓,过两天来我这,我教。”
付观客闻言擡起头,神采奕奕:“那我走了,过两天去习武堂找你。”
言闭,他转身就走。
朝徽:“......”
孩子好学是好事,虽然有点太为难他了,不过也不是不行,他尽量在这两天内学会用左手耍武器。
......
......
两天後,朝徽如约抵达习武堂,在指导付观客过後,又演示了一番,最後左手握长枪与付观客比试一番。
期间,付观客多次看朝徽的右手,转而又看向别处,不知道心底在想什麽。
朝徽注意到了,也没太在意,以为是付观客小心他的右手。他笑了笑,让付观客集中注意,不要被别的东西吸引去。
临近中午,太阳越发毒辣,二人都坐在树荫底下歇会。
这时,有弟子过来跟朝徽说,前两天晚上带回来的人醒了。
朝徽蹭地一下站起来,叮嘱了付观客几句,说傍晚再练,便离开了。
一进屋,朝徽身上的热气褪去不少,他坐在古神後人床边。
朝徽:“你醒了?”
古神後人别开脸:“你应该也想知道不死传人的消息吧?如果是,那我明确告诉你,我只是偶然和他撞到了一次,中间没说任何话,後面也没联系,你信吗?你总不会像那些人一样,使尽酷刑逼我屈打成招吧?”
他说完,闭上眼,眼眶红红的,划下两行泪;鼻子也红红的,微微颤动。
他造了什麽孽啊,跟一个陌生人撞了一下,就被一群人抓起来折磨。
朝徽垂下眼,握住族人的手,他的族人在哭,很委屈,就因为和沈温孤撞了一下,那些人便觉得两人是有联系的。
朝徽:“我不会,我相信你。我们是一家人,互相信任对方是家人最基本的。你好好养伤,等好了归家去。”
闻言,古神後人哭地更凶了,眼泪如同断线珠子,哗哗的掉。
朝徽从屋里走出来,楚向沣靠在门框上:“怎麽样,问出来了吗?”
朝徽摇摇头:“他跟不死传人只是陌生人撞到了对方的关系,并不知道不死传人在哪?”
楚向沣:“他万一骗你呢?”
朝徽:“不会。他说没说谎,古神血脉能证实。”
楚向沣撇眼里面哭的稀里哗啦的人,叹气道:“烨霖怎麽办?”
朝徽隐晦道:“他是个有福气的人。所有人都喜欢他,心疼他,他也能在大家喜欢里逢凶化吉。”
楚向沣笑着哼了声,什麽也没说,离开了。
一波刚平,一波又起。许多门派和野修闯进生辉门,嚷嚷着朝徽出来。
朝徽扶额,他和楚向沣昨天晚上隐匿踪迹,六人也没暴露自己是哪的人。估计是这群人“审”不出邪恶修士,就使劲查线索,然後查到了问满他们踪迹,现在以为是他们带走了不死传人的消息。
虽然是他们带走的,但是是一条废消息,没用啊。
他要是直接说,那群人也不信。欲望蒙心,他们只想相信自己愿意听到看到的。
唉,只好将来兵挡,水来土掩喽。
人们闹进大殿里,朝徽坐在掌门位置上,停下看书的手,并未擡眸:“怎麽了各位,今日这麽大气性闯上生辉门?我派怎麽你了?”
气势得足,不然会输。
某派的掌门暴呵道:“朝徽,你不要装傻,你明明知道我们为何闯上山来!不然也不会坐在这!”
某某派长老:“一定是你!你想带走唯一知道不死之身的人走,但是被邪恶修士给堵住去路,便下山扩大并添油加醋的宣传他们知道不死传人的消息,好引我们上山为你们引开火力!”
朝徽暗里挑眉,表情还是一副严肃的样子。呦吼,被看出计谋了呢?
某某某派核心弟子:“朝徽,你欺人太甚!火力是我们引开的,不死传人的消息我们也应该得知,你别想独吞!”
朝徽微微张唇:“不死传人......呵,你们既说是我带走的,那可有证据?可别空口白牙地以这事诬陷我派,联合他人好再想洗劫一次我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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