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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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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系统看眼山神,山神处于激动状态,目不转睛盯着铜镜。
系统:“不是说不死人吗?”
山神:“只是他俩不死而已,不包括其他人。”
说着,山神拿过剩下的半部话本子投入铜镜,边投边说:“观看文字我想不出来啊,如今终于有人给我演了,哈哈哈!”
系统:“......”
不就是想看电视剧吗?至于招呼都不打一个拐人?
唉,说来可惜,这个世界还没发展到朝徽那个世界那样,不然这山神也不能抓人给他把话本子演出来。
不过话说回来,为啥这山神不花钱要找人给他演呢?
铜镜里,已经第二天了。朝徽和问满踏入死者家,死者家已经布置了灵堂,亲朋好友都来吊唁。
他俩吊唁完,找到死者老婆,询问一番,结果他俩问的都没有。
没有对也不对。没有突发性疾病,说明真的是被害而亡,可没有仇人......那件事可真就棘手了。
无冤无仇,怎麽会好端端的害死一个人?不过,也有可能是死者无意中跟人结仇了,但自己不知道而已,然後惨遭毒手。
带着这个想法,两人又询问了几户人家,问死者生前有没有个谁不好过,可几户人家都说死者生前跟大家的关系都很好,没有得罪谁。
嘶——可真棘手啊!
一直到晚上,两人也都没有头绪,但半夜又传来死了人的声音。
两人立即赶过去,这次死人的地点是在淹死的那个死者家附近。
怎麽死的呢?被树枝穿喉而亡。
问满凑进看眼死者,死者的喉咙出很平滑,他又看向朝徽,朝徽明白,一个眼神示意过去,示意等回去在说。
被树枝穿喉而亡的这个死者是给淹死的那个守夜的,几个大老爷们晚上玩的正欢,这个死者突然尿意来袭,便说要出去找解决一下。
另几个大老爷们刚开始没在意,可半炷香都过去了,人还没回来,他们以为是这个死者胆小,後半夜不敢守了,跑回家了。
于是,他们便想着出去找一下,顺便嘲笑一番,结果他们出门就看到这个死者被掉不掉的树枝穿喉,眼球简直要瞪出来,挂在那里随风摇摆。
那时,看到这一幕的几个人差点没吓晕过去,一个个魂飞魄散的往村里各路上跑,说有人死了。
後面有个胆大的把这个死者连人带枝的扯下来,放在地上,也就是现在大家过来看到的模样。
有人哭哭啼啼,有人杂话不断,朝徽拉着问满先回去了。
一进屋,朝徽关上门:“你说吧。”
问满:“要想被树枝穿喉,除非是有很强大的风刮动才有可能。但是今天一直到现在,风都达不到把树枝挂断又那一下穿喉的强度。”
问满:“就算是偶然,可喉咙那的洞口非常平整。如果是树枝穿喉的话,枝上面还有小枝和叶子,穿喉的话,喉咙那不会太平整。他像是先被人用尖利的木棍刺穿喉咙,再折树枝穿进去挂在那的。”
朝徽略加思索:“死第二个人了,我们不能在想被淹死的那个是无意中得罪了谁,而是要想,到底是谁想报复村里衆人。”
一般这种情况下,基本是有人对村里人有恨或者是有反社会人,他们要进行报复。
问满:“死的都是落单的,如果想揪出凶手,就必须要有人落单......我明天装落单,你在暗里跟着。”
他们不可能为了揪出凶手,让一个无辜村民用性命去赌他们出手的时间,所以只能他们来。
朝徽点点头,赞同了这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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