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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自己这个弟弟其实一直在强忍着疼痛,可无奈,这些痛并不会如娘亲所想那般带给他行动上的阻挠,相反,只会让他在背负疼痛之後更加一往无前。
果然,他听景玉甯继续说:“我知道这些话说出口,只会让人觉得天真好笑,但这不正是百姓心中所期盼的吗?既然如此,我就会不遗馀力地去奔赴它。”
景辰将手敷在一处深紫色的伤口上,半柱香後,轻“嗯”了一声。
他深深凝着爱弟,最终还是为了他而妥协道:“既然心中有所目标,就去做你认为对的事吧。兄长会在身後一直保护甯儿,只是切记,首要是自身安危。”
景玉甯颔首,浅笑道:“谢谢兄长。”
随之,他好像突然想到什麽,眼瞳如点星光微闪,充满新奇地问:“兄长,你和我说说今日登基大典吧,赫连熵现今长成什麽样子了?”
景辰轻捏了下景玉甯的耳垂,提醒道:“大胆啊你,怎敢直呼皇上名讳?”
“唔,我错了。”景玉甯偏头躲闪着景辰的手,催促说:“兄长快讲讲。”
眼看漂亮弟弟显出浓厚的兴趣来,景辰也不吊着他,给他上完药将瓶子盖头扣好,便讲了起来。
“今日政华殿大典恢宏壮观,圣上尊容绝越,高台之上亦能感知,帝王君临天下的气势更胜先帝当年,想必将来会成一代明君。”
景玉甯心神向往,脸颊浮现出一抹淡淡绯晕。
不过他这欣悦之情还未浮荡多久,景辰就徒然把话锋一转,又道:“只是皇上与太後对我景氏留存芥蒂,父亲于朝中的权势让他们有所忌惮,只怕将来,咱们是没什麽安稳日子过了”
景玉甯有些不解地道:“爹这些年为何不收敛势力反而一再扩张,非要成为皇族的衆矢之的?”
景辰眯起眼,盯着镂空烛台上缕缕火光,答:“方才同你说了我与爹的志向,我们欲大尚国纵横天下,成天下之唯一大国。可纵观整个赫连皇族,从太後至内阁各部,他们哪个不是野心勃勃却才智不够。倘若将势力放于他们这些人手中,恐怕大尚国只将毁于一旦。”
他继续言道:“如今太後国舅李氏一党为一己私欲滥用皇权打压异己,他们私吞了多少国库,又从百姓手中受贿多少真金白银。”
“国相被太後所拉拢,对这些视而不见,阁老只隔山观虎斗。这种情况之下,谁又能保证即位的皇上会是怎样立场。要知道,他身上也留着一半李氏的血脉。”景辰狠狠咬牙,对弟弟吐露出心声。
“所以为大尚,爹必须具备足以与其制衡之力,方能让他们无法肆无忌惮。”
景玉甯擡颚观察着景辰微变的神情,说到国舅国相等人时,他的脸色显明出厌恶。
这些年他们与景家明争暗斗,双方都用尽手段。虽然在外都是爹和兄长与他们相争,但作为景家幺子,对于那些人的行举与为人,景玉甯也很是清楚。
可他一想到赫连熵,私心里又不想把整个赫连皇族一杆子彻底打翻。
于是,他小心翼翼地问景辰:“那兄长和爹是如何看待赫…圣上的?”
提到赫连熵,景辰流露出认可之意:“皇上虽年轻,但才智过人,足堪大用。若从此经年辅佐,未来将大权交予这样的君主,爹应是放心。”
他言毕开始仔细打量趴在床上的弟弟,半调笑道:
“怎麽,对圣上感兴趣?”
贸然被兄长戳中了心思,景玉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他低下头,用发丝遮住半颊,“不要说这个。”
倏然想起自家兄长已经给他上好了药,便笑着送客道:“兄长,时候也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被弟弟下了“逐客令”,景辰露出一脸无奈:“小白眼狼,用完就赶我走。”
他虽然嘴上这麽说着,但还是体贴细心地给人盖上一层薄被,覆到腰际。
之後又从温壶中沏下一杯水放于床边的木柜上。
做完这些,景辰对他说:“我会吩咐内侍来守夜,有事记得叫我。”
景玉甯笑着应他:“好,多谢兄长,夜安了。”
“嗯,夜安。”
兄弟俩道完别,景玉甯独自在床上歇憩,他就着月光在脑海中勾勒出赫连熵如今的样貌。
夜风不止,擦过窗柩如嗡如鸣。而夜深之中,他胸口的心,也止不住地砰砰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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