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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市买卖
外面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打在窗棂上,发出细碎的声响。苏北歌躺在床上,双眸失神地凝视着天花板。这是她来到丹邑後的第四个月,转眼间,寒冬已逝,春意渐浓。
回想起那天从密室中走出来,于渊提出让她在丹阳城暂居一,等苏南辰回来一同商议苏家之事,且他也断定江涴自暗袭之夜定不会再乱来。苏北歌想着自己还要派人去寻桑粒,且恒升在此也可更好获得教习,便同意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她也逐渐适应了丹邑的生活。但每当夜深人静,她的思绪总会飘回到密室中的那些画像,回到娘亲孟冬年轻时的模样。那些未解的谜团,像无形的锁链,始终紧紧缠绕着她的心。
这几个月里,桑粒依旧杳无音讯,无论是于渊那边还是北凌使馆,信探都表示在巴蜀和南璃境内,都无人再见过她。
魏子原和吴荀忙于改革和朝政,踌躇满志,几乎不再来于府拜访。而恒升,则是一心扑在武学之上,整日跟随老六习武,一顿废寝忘食,终日衣衫都是被汗水浸透的模样。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的进步神速,近日的几番较量,竟隐隐有超越老六只势。至于于渊,本就忙碌,早出晚归,身影匆匆,难有闲暇。
幸而,这空白的日子里,魏东珠成了于府的常客。她与苏北歌年岁相仿,性情相投,不时一同约去逛街丶品茶丶赏花,日子过得还算惬意。
*
苏北歌翻了个身,窗外的雨声似乎更密集了几分。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入梦乡,但脑海中的画面却愈发清晰。孟冬的面容,桑粒的踪迹,巫族的传说,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催促她去揭开那层层迷雾。
“姑娘,姑娘。”
门外传来轻柔却急促的敲门声,苏北歌见也睡不着,索性起身,披衣开门。门扉轻啓,一名婢女毕恭毕敬立于门外,手中托着一封装帧雅致的邀请函,其上印着魏府的徽记。
苏北歌接过,展信一读,原是魏东珠遣人送来的春日郊游之约。
“莫负好春光,三月初五,特邀于府苏北歌丶于渊及刘恒升一同出游郊外,共赏春景。此外,吴荀与魏子原亦将同行,盼能共聚,畅谈天下。”
她心中一动,自入丹邑以来,一直在城内游玩,虽然已将城内繁华和民风尽收眼底,却未曾有机会一睹郊外景色。想象着那绿意盎然的景致丶田野间争相开放的花儿丶枝头欢唱的鸟儿,她毫不犹豫地提笔回帖,应允前往,并特意在帖下注明:“一定携于老前去。”
三月初五,晨光熹微,苏北歌已轻装简行,一袭浅绿春衫,海棠腰带轻束腰肢,白玉簪斜插云鬓,宛如春日里初绽的花朵,清新而不失雅致。
然而,等她与恒升步至前厅,却未见于渊身影,一旁的家老解释道:“家主早上有事情去临江街的商铺了,不过他让您放心,到了约定的未时,他一定到场。而且,家主也已提前为两位备好了马车,可随时出发。”
苏北歌虽有遗憾,却也知于渊性情稳重,既已许诺,并不会爽约。恒升见她眉头微皱,敏锐察觉到她的情绪波动,便在一旁轻声宽慰道:“别担心,于大哥既已应下,必会去的。我们先行一步,倒也去周边多逛一逛。”
*
出得府门,两人便乘上早已备好的马车,向城外驶去。沿途的风景渐渐由繁华的街市变为宁静的田野,空气中弥漫着泥土芬芳和花草清香,路旁柳树也已抽出了新芽。苏北歌掀帘远眺,满目皆是生机勃勃之景,心情也随之豁然开朗。
正行间,一阵嘈杂的喧闹声从路旁传来,打破了周围的宁静。好奇之下,苏北歌循声望去,只见前方不远处,一开阔的空地上人头攒动,好不热闹。
“那似乎有一个集市。”苏北歌转身对恒升说道,“我们去看看吧。”
恒升自然应允,两人便让马车停在一旁,步行向集市走去。
随着距离的拉近,苏北歌听到更多的声音——叫卖声丶议价声丶欢笑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俨然一幅生动的市井画卷。走进集市,只见摊位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物品,从蔬果粮食到衣物首饰,应有尽有。两人穿梭在人群中,曲曲折折,不经意间,踏入了集市一隅“人市”。
这“人市”规模宏大,隐匿于城角的一片辽阔荒野之中,奴隶们如同牲畜般被拴在粗粝的麻绳圈里,任人评点挑选。苏北歌从周边人的谈笑中得知,此次“人市”买卖的奴隶,大多源自贵族私军的战俘或山夷。每一名被售出的奴隶,都会被买家当场烙上一个自己喜欢的印记,作为归属的的标识;若买家不满,更可凭此印记追溯至卖家,寻求退换或赔偿。
“快来瞧瞧,上等家奴待售,山夷勇士与叛逆之徒皆有——”一位身着管家服饰的肥胖男子,嗓音洪亮地吆喝着,瞬间吸引了衆人的目光,北歌与恒升也不由自主地跟随人流靠近。
“快来买家奴啦,有山夷,也有逆贼啦——”一个管家模样的肥胖男子,嗓音洪亮地吆喝着,瞬间吸引了衆人的目光,苏北歌与恒升也不由自主地跟随人流靠近。
在摊位的中心区域,一根粗壮的木桩上拴着三个人:一位肌肉虬结的壮汉,一名体态丰腴的女子,以及一个瘦削的少年。
管家用力捏了捏男人裸露的肌肉,声音洪亮地说道:“各位瞧瞧,这男奴的肌肉硬得像石头,力气更是惊人,简直能顶半头水牛!买回去耕田护院,绝对物有所值!”
“再看看这母货!又肥又白又大,不仅识字,还能干活,暖床更是没话说!”他猛地扯开女奴胸前的白布,粗鲁地揉摸着,高声吆喝。一时激动下,又掀开女人的粗布短裙,露出她丰满修长的大腿和浑圆雪白的臀部,啧啧称赞,“来,看看,摸摸,有多光滑!前後上下由着主人。”说话间,管家的呼吸变得急促,口水滴到了女人的大腿上。
苏北歌眉头微蹙,她虽然知道在这个时代奴隶买卖是常有的事,但亲眼见到这种场景,还是让她感到不适。
“那个小东西,有何长处?”
胖子听到有人提问,立刻转身,指着那少年说道:“这个小东西啊,别看瘦小,却是个难得的宝贝。他是个识字的家夥,还会吹笛,更重要的是,他长得也算俊秀,若是买回去做个侍童,天天看着也赏心悦目。”
说完,胖子还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那被束缚着的少年脸色越发阴沉,他虽衣衫褴褛,双手被铁链锁着,但脊背却是挺直如松。
人群中有人不屑地哼了一声,讥讽道:“这麽个小矮子,能干什麽?还不如买只狗来得实在。”
胖子脸色一沉,但马上又堆起笑容道:“哎呀,这位爷,话不能这麽说。虽然这少年看着瘦小,但俗话说,人不可貌相嘛。再说,价格咱们可以商量,便宜卖了算了,怎麽样?”
苏北歌听到这里,心中不快愈发强烈,她感到胸口一阵闷堵,正欲转身离去丶就在这时,突然听得身後传来一阵嗷嗷的怒吼声,她回头一看,只见那少年不知何时挣脱了绳索,他手中攥着一条铁链,在石头上摔得当啷乱响,双眼通红,满脸怒容。
摊位附近顿时一阵慌乱,人们纷纷躲避。那胖子见状,脸色大变,连忙拉着原本拴在木桩上的女人挡在身前,口中喊道:“快!快把他制住!”
少年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手中的铁链也随之一顿,似乎不忍心伤害面前这个无辜的女人。趁此机会,胖子的人一拥而上,他们一把将少年按倒在地,强行夺回了刀,并将他牢牢地绑了起来。
胖子喘息未定,咬牙切齿地咆哮:“你这小杂种,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看我不砍了你!”罢,举起刀就要砍下去。
*
“且慢!”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苏北歌终是出声制止了。
胖子身形一顿,转首望向这突如其来的干涉者,只见对方衣着华贵丶气质非凡,显然是哪家的贵小姐。他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但手中的刀并未放下。
“这个人,我要了。”苏北歌缓走上前,对胖子说道。
胖子冷笑一声:“买?这小子现在可不便宜。”
苏北歌一挥衣袖,一袋沉甸甸的银两便稳稳落在胖子手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够不够?”
胖子掂量着银两,脸色稍霁,但眼中仍有不甘:“既然有人愿意出这个价钱,那规矩可不能破。来人,给我在他身上多烙几个印子,咱们可不能让这位小姐白买了。”
“钱既已给你了,这单买卖是否已成?”苏北歌伸手止住了他们的动作。
“当然,收了钱,他就是你的了。”
“那此人归我所有便是,不必烙印。”
胖子脸色微变,欲要争辩,却在对上北歌那不容置疑的目光时,生生咽下了话语。“小姐既如此说,那便依您。不过,日後若有变故,可别怪我未曾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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