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姑母说笑了,我是想着阿晴昨晚也喝了不少,她又一向不拘小节,定不会嫌我酒气未散,便想着去看看她。”张格也不给君瑶再发作的机会,直接道:“姑母可是有什么急事?不如进屋先喝杯茶再说吧。”
哼,君瑶心里记挂着正事,也懒得理会她的小心思,以为提出阿晴就没事了,你们才认识几天?进屋说话正好,也省得外面人多口杂。
清辉堂其实才是公主府的正房,但君衡作为现任皇帝的皇嗣,纵是晚辈,真论起来身份地位却也比上一任皇帝的皇嗣要高。所以长公主早在去西市拦人之前,就已经吩咐人收拾好了清辉堂,专为给自己的‘女婿’住。
君瑶对这屋子是极熟悉的,进屋后并不急着坐,反而左右转过一圈后看向张格,意有所指道:“怎么没有衡儿的东西,我听说衡儿这些日子一直睡在东厢?可是有什么缘故?”
这话问的,人家夫妻怎么睡,关你屁事。张格一挑眉:“没什么缘故,殿下自己喜欢,我以夫为天,自然也不敢阻拦。”
这样敷衍的搪塞之语,简直是一点都不把她放在眼里,君瑶哪里还能忍:“放肆!你到底是怎么学的规矩?简直没有一点谦卑恭敬!长辈面前,岂容你如此无礼!”
张格冷笑,要是这会儿还看不出她来者不善,真是白瞎了现代那么多电视剧!
“长公主今日过来到底所为何事,不妨直说,不必在这左右兜圈子。”
大爷的,忍你一句两句是姑娘有风度有家教,可事不过三,这公主府可不是她要来住的,别说你只是丈夫的姑母,就是亲姑姑敢这样无故针对她,张格也绝不能忍!
“好、好、好,今日我算是见识了,”君瑶冷道:“你既这么说,待会儿可不要后悔!茜素,把东西给她!”
“是。”
一名粉衣婢女手捧一个盖着红布的木质晬盘,小心翼翼走近张格:“王妃。”
红布揭开,晬盘上空空荡荡,只有一只平平无奇的白瓷瓶。
张格皱眉:“什么东西?”
“鸩毒。”
君瑶见她愣住,心里终于熨帖了三分,勾起嘴角:“怎么,不问问是给谁的?”
张格心里一沉,扫一眼屋里八个公主府婢女,不动声色道:“还请长公主赐教?”
反应倒是不慢,君瑶淡淡道:“宫中有旨意……”
宫中的旨意?谁的旨意能指使一长公主亲手鸩杀王妃?
张格瞪大眼睛:皇帝?
“怎么,很意外?”
君瑶从容不迫走到紫檀龙凤呈祥雕花椅坐下,捧起几上茶盏看她:“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原来过了几天好日子,竟也忘了自己的来处。”
一个官奴婢罢了,不过是陛下碍于名声,要做个冲喜的姿态给百官看,这才一步登天成了王妃。
“既然现在衡儿已然痊愈,陛下又何必再留一个奴婢出身的王妃在他身边。难道就为了日日提醒百官,天家父子夫妻曾经失和?还是为了提醒自己,他曾经一时冲动,差点杀了自己最心爱的儿子,以致朝局动荡不安?”
君瑶轻蔑打量张格一眼,嗤笑道:“还是你自以为已经是什么重要的人,或者是衡儿重要的人了?”
君瑶见她默不作声,只当她是自惭形秽,心中更加不屑:“当今陛下登基十年,膝下只有四个皇子。二皇子康王虽出身显赫,但暴虐成性,一贯为陛下不喜。三皇子和四皇子生母皆是宫人,又一个平庸,一个木讷,根本无缘大位。”
“只有衡儿,不但是陛下寄予厚望、亲手教导长大的嫡长子,还是正位东宫十年,名正言顺的太子!”
说到此处,君瑶终于放下茶盏起身,一步一步逼近张格:“你告诉我,换作是你,可愿意舍弃精心培养二十年的储君,另择旁人继位?”
君瑶在张格三步外站住,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或者说,你究竟重要到了何种地步,竟能让陛下情愿留下这个污点,留下父子间的伤疤,留下你一条命!”
一字一句,字字如刀,划在心口。
张格听她絮絮叨叨长篇大论了这许多,却始终一言未发,君瑶只当她已经被彻底吓住了,心中称意,这才缓了声气道:“不过……”
不过?
张格终于有了点反应:“不过什么?”
君瑶:“不过你毕竟也是陪衡儿共过患难的,又这般年轻,真这么死了我也于心不忍。这样吧,若你自己识趣些,我倒可以为你寻条生路,如何?”
识趣些?怎么才叫识趣呢?张格垂下头恭顺道:“还请长公主指点。”
君瑶心下满意,慢条斯理道陛下看她这般不顺眼,无非是因为‘幽王妃’的身份。她可以代张格呈上一封陈情表,只要张格在其中写明‘自知卑贱粗陋,不堪与幽王为配’,自请废去幽王妃的身份。她再与陛下求求情,敲敲边鼓,自然可以保住张格的性命。
君瑶温声道:“你放心,虽没了幽王妃的身份,但你终归与衡儿夫妻一场,也不会叫你下场凄凉。我与驸马膝下只得一子一女,子嗣单薄。你既与晴儿这样相投,不如我收你为义女,以后你就是独孤氏的女儿,与晴儿更是亲姊妹了。你放心,做母亲的自会为你寻一桩十全十美顶顶好的婚事,有公主府和独孤氏做你娘家,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顺风顺水,绝没人敢给你一点气受。你要知道,以你的出身,就算日后有幸做得太子妃,也定会有受不尽的苦楚,哪比得上锦衣玉食的安稳日子好?”
君瑶这番话还真不是诓骗张格,这话她与君衡也说过,且她心里也真是这般打算的。一个曾与自家女婿郎情妾意的女子,就算被休弃了,也是个大麻烦。杀了不行,放了也有隐患,不若捏在自己手心里,利益最大化。
这女子生得如此貌美,手段也不差,又恰好无依无靠无路可走,岂不正是联姻的上上之选?一旦她成了公主府的义女,一生只能依靠公主府的权势过活,便再也翻不起浪了。况且她为了自己的前程主动舍弃衡儿,恐怕再甜的蜂蜜,在衡儿那里也要变成臭水沟的污水了——这才真正永绝后患。
君瑶越想越觉得这安排再合适不过,表情语气也愈发柔和了,倒真像个慈母一般了:“怎么样,你看如何?”
嗯……独孤格啊,不好听。
张格一边在心里感叹长公主变脸之快,可配半座奥斯卡,一边面上却已经换了一副泪眼盈盈的模样,望着君瑶期待道:“真的?公主真能保住我的性命,还愿收我为义女,为我寻一桩好亲事?”
绿茶嘛,我也会哦。魔·蝎·小·说·MOXIEXS..o.X.i.exs.&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