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在他迫不及待的催促下,松田阵平立即被释放,然后就被赶出了密室。
临走前,泷月凛没错过对方那想要刀了自己的眼神,但他只是自然地移开了目光,选择无视,将松田阵平气得牙痒痒。
被气坏了的松田阵平还没来得及策划营救黑泽阵的计划,出来后就看见了混杂着两位同期的一众组织成员。
松田阵平:“……”
安室透:“……”
诸伏景光:“……”
*
凌晨,本来应该是陷入熟睡的时间,但此时警局灯火通明。
坐在桌前的萩原研二面露愁容,他已经超过24小时没有小阵平的消息了,要知道平常对方根本不会无缘无故不回信息。
萩原研二怀疑对方是遇到麻烦了,这个猜测在见到班长后的可能性达到了顶峰。
伊达航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松田当时说目暮警部找我有事,就临时替代了我的巡察工作。但奇怪的是,当我回来后却发现目暮警部并没有事情找我。”
小阵平不会忽然撒这种谎,除非他遇到了什么能威胁到安危的事。
萩原研二卸了口气,感到有些沮丧,也不知道在自己苦心追求线索的时刻,小阵平是否会平安无事?
“附近的监控查到了!”
按照班长所说的地点,他们找到了那个路段的监控摄像头。在视频中松田阵平的身影占据了大部分画面,能看出他在和什么人进行交谈,但不知是否为巧合,对方的样貌始终没有完全出现在监控画面中。
眼尖的萩原研二却猛地抓住了细节,“等等!”
画面暂停在某人即将离开的时刻,一抹银色转瞬即逝,难以令人察觉。
看到这一幕首先想到的是什么呢,萩原研二觉得小阵平与自己想的应该是同一个,正是前段时间刚接触过的黑泽阵,对方恰好拥有着少见的银发头发。
但如果真是黑泽阵的话,小阵平的表情又不可能这么警惕,而且从画面上看,那人似乎留了长发。
和黑泽阵有关且相似的人,排除众多因素过后,萩原研二也只能想到那个了。
正巧这时,面色肃穆的目暮警部走了进来。
“临时重大任务,收拾好装备准备出发!”
随后,他又看向了萩原研二,“这次的行动,爆处班应该也会参加,松田君的事我很抱歉,但现在还是以任务为……”
“不,”萩原研二打断了他的话,眸光坚定,“就是为了找到小阵平,我才更要去。”
*
泷月凛原本以为自己会被转移到组织拥有的某处研究基地,却没想到boss直接将科学研究人员和仪器都搬了过来。
这可真是够急躁的,难道一刻也等不了了吗?
泷月凛趁机看了眼琴酒,后者面色如常,显然早就已经习惯了自家boss这副癫狂的模样。
他不甚理解,既然清楚boss是个什么样的人,琴酒为何还会向对方献上忠诚。
不过看样子琴酒也不会将原因托盘而出,他也不再纠结,看着研究人员在自己身上操作。不时抽一管血出来,不时检查着自己有没有异于常人的地方。
泷月凛有自信这具马甲不会出现任何问题,但架不住他们肆意破坏,如果被戳中了要害处的话,这具马甲也会像一般人一样死去。
初期还只是抽血,谁知道后期会发展成什么样子,或许这具躯体会被彻底解剖发挥最后一点作用也说不定。
不过算算时间,估计也快到了吧?
“砰——”
突然从外面传来一声巨响,随即而来的是地面轻微震动。
[发生了什么?]语气并不慌张,却变得格外迅速,[阿阵,你去看看。]
这句话一出,两人同时对此产生了反应。
泷月凛没想到这具马甲会对这个称呼产生一定程度的反应,也许是小时候被公安收养时留下的记忆。所以说对面的琴酒就是有着自小被组织收养,当作杀手培养长大的经历。
两人对视一眼,又纷纷错开目光,毫不掩饰相互之间的厌恶。
琴酒走后,这里就只剩下黑泽阵、boss,以及一众研究人员了。在外面明显有所异常的状况下,他们居然依旧能够全心全意地进行研究,这种精神不禁令泷月凛感到敬佩。
如果被当作小白鼠研究的那个人不是他自己就更好了。
琴酒从密室中出来便问:“发生了什么,贝尔摩德?”
被点到名字的金发女人若有所思,“恐怕是针对我们的袭击,组织的地点已经暴露了。”
琴酒拧眉,立刻做出决断:“撤离这里。”
贝尔摩德挑眉:“那boss那边?”
“我去解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