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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何说法?”涂山玄叶问。
“风息谷坐落于生洲,生洲常年四季如春,景色宜人,他们的剑气多与自然万物相攸关,春生夏长,秋收冬藏,多呈现生机勃勃之相。小师妹学多了杀人技,面对这种春风化雨以柔克刚的剑气,自然是不习惯。……说起来,她对承剑门的剑法倒真的是烂熟于心,风息谷春风化雨,她便真的用了一招‘春风化雨’应对。”
他气音里带着笑意,眼睛却微微眯起。
“春风化雨”,又是承剑门的剑招。
还是陆闻枢最常用的招式。
只要是玉蝉衣见过的剑招,没多久就会被她偷师学去。承剑门如此,太微宗也是如此。看来,小师妹这是头一回和风息谷的对上……
只熟悉承剑门与太微宗是吗?
微生溟不动声色,食指指尖轻轻敲了几下大拇指的指骨,视线却从未离开台上片刻。
涂山玄叶还想说什么,台上二人再度交锋起来。
江言琅的剑气来势汹汹,一道更比一道凶猛。
论剑台上,但凡被江言琅剑气挥过的地方,都有灵力凝成朵朵桃花芙蓉,尽态极妍,美不胜收,可细看花底却有剑光铄铄,每朵芳菲底下,都藏着剑气与杀机。
玉蝉衣衣袂纷飞躲着剑气,足踩落花,步步退却。
有人看得心急:“只躲不攻,这何时是个头?”
“这小姑娘,太小看风息谷的本事了。只会躲不会攻,是赢不了风息谷首徒的。”
“玉蝉衣越来越吃力了!”
时间不觉过去几刻钟,空中躲避的那道身影逐渐变得滞涩,不再像一开始那样轻盈飘逸。
这就撑不住了?
江言琅眼中精光陡现,唇角一翘,下一次再挥剑时注入了十成灵力。正要一剑定了胜负,却见之前只知躲闪,一直不出招的玉蝉衣竟不闪不避站定。
她横剑一记劈砍,剑气冲他而来!
“结束了。”江言琅听到玉蝉衣那道轻喘着的嗓音在他耳边说道。
可是……剑气不快,也不迅猛,没什么威力。
就这?
他很容易就可以躲开。江言琅飞身往后退。却没想到,躲是躲开了,可是——
那道剑气却并非冲他而来。剑气走到半路便四下裂开,往论剑台四周席卷,劈在他之前留下的灵力剑花之上。
芙蓉桃花被她这四分五裂的剑气一劈,瞬间裂开无数朵花瓣。
点点落英,瞬间冲着他射来!
不过刹那间,平静的论剑台上飞花弥漫,三千繁花随着玉蝉衣挥出的剑气,不停往江言琅身上席卷而去。
他之前所有挥出的猛烈攻势,都变成了一道道射向他自己的利刃。
台下的众人被这纷乱的桃花瓣迷乱了眼睛,几乎分不清谁是玉蝉衣,谁是江言琅。
涂山玄叶怔愣:“这……发生什么了?”
“是‘流风’。”微生溟道,“太微宗的剑技‘流风’。”
“她用‘流风’黏住了江言琅的‘桃花剑’,前面迟迟不攻,差点耗尽灵力,并非只在一味防守,只是在点化剑花为她所用,待时机成熟,就可以反制。”微生溟气音带笑,轻叹,“几日不见,小师妹本领又精进了几分,赢得比我想得容易。”
他话音一落,只见论剑台上风停歇,席卷着的花瓣纷纷落下。呆立的江言琅的额上面上多了三道血痕,而玉蝉衣正收回抵在他脖子上的剑。
“承让。”玉蝉衣道。
台下人群哑然失声片刻,一匆匆赶来、着深绯色宗门服的高挑青年站在人群外围,却带头鼓起了掌。
“好!好!”那青年高声喊道,“自古英雄出少年!玉蝉衣,三十寸灵脉,就胜过了风息谷首徒,好极了!”
他高昂嗓音在人群中回响,薛铮远如遭雷击,面色惨白。
三十寸灵脉?……这不可能!
这消息比江言琅输了的消息更让他心底大震。
“三十寸灵脉……真的假的?不可能吧?!”人群也是一片哗然。有灵力深厚的修士纷纷往台上看去,修为高深的,试探了玉蝉衣的灵力。
“真是三十寸,只有三十寸……”他们同样脸上一阵白,看着论剑台上的玉蝉衣,眼里纷纷露出惧色。
三十寸灵脉,不敌江言琅所通灵脉数量的一半,却敢摘了江言琅的名碟,又在一片嘘声中赢了下来。这本该是不可能的事,可是事实就这么摆在眼前了。
而那深绯色衣衫的青年已经趁这工夫来到了薛铮远的身边。
薛铮远神色阴晦,几乎不正眼看向来人,却又得勉强维持面上的客气:“不知玉陵渡副掌渡远道而来,是为何事?”
对方笑意满面:“远道而来,看个热闹。”
远远看着这两人不对付的模样,人群中,有知道内情的向自己的同伴解释:“玉陵渡地处凤麟州,风息谷地处风州,两地接壤,平日里争修炼福地、抢天材地宝的冲突本就不少。再加上风息谷只凭一桩姻亲就受了承剑门的庇佑,就将玉陵渡挤成了五大宗门中最不为人注意的第五宗。今日听说风息谷在论剑大会第一日就要折上一个首徒,玉陵自然会马不停蹄地来看笑话。”
玉陵渡副掌渡已经踱步到薛铮远眼前:“早听说你们这位首徒容貌过人,心想着你们风息谷挑选首徒的标准应该不止是看脸,这回一看,却是我猜错了。”
他假情假意地叹气道:“被一个三十寸灵脉,门派名不见经传的小修士打败,还输得这样快,这所谓风息谷首徒,不会是……空有皮囊吧哈哈哈哈!”
“首徒要是令妹亲自教出来的,恐怕没这么不堪一击。少谷主将您这首徒带回去,可要更加用心地教导教导,下回论剑大会,可别这么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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