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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违背什么都不能违背审判庭的规定。”身旁的林雪宜轻声告诫,“就当是为团队做贡献了,审判庭评分的时候不会让你吃亏的。” 她这句话让钱靖勉强冷静下来。 算了,他忿忿地想:为这小屁孩挨雷劈不值当,不就关几天,谁怕谁啊。 迟衍持续插刀:“格雷特小姐,海娜女士,罪魁祸首已经交由阁下处理了,我们其他人并没有参与暴行,活动应该不会受到限制吧?” 顿了顿,又似有似无地提醒道:“毕竟派我们来甘兹罗斯是加布里埃尔治安官的意思,如果因全员受到惩罚不能及时完成调查任务,恐怕日后会问责贵镇。” 要不是衣角被人攥地死死的,钱靖都想回头给这位落井下石且及时割席的“好队友”来一巴掌。 拿老子关禁闭给npc做人情,真他妈有你的啊? 格雷特见对方不再反抗,露出满意的微笑,等转过脸来面朝其他督察员时,仍是一派天真无邪的表情,客客气气道:“没事的,你们依然是我们镇子的贵客,当然不会因为这个暴徒的无礼行为受到影响。” 得到重要角色的口头承诺,其余督察员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下来,看向钱靖的眼神里也多了几分漠然。 葛薇与江云磊悠闲地喝起茶来,任务一共才五天,能有三天见不到这个嘴臭脾气坏只会拖后腿的队友,对几乎所有人来说,都是件值得幸灾乐祸的事。 甚至连刚刚还紧张到拱起后背的布莱克,此刻都趴在地上开始打盹了。 我草,过河拆桥?钱靖刚要开骂,就被海娜尖利的声音压了过去。 “格雷特,拜托不要把这个该死的暴徒送去我家地下室!我现在看到他那张脸都会害怕,求你可怜可怜我吧!” 女孩美丽的褐色眼眸轻轻一眨,点头表示理解:“我理解你的担忧,海娜夫人,那……” 她抬起下巴环顾四周,被她的视线触及的小镇居民们都像逃避似的,纷纷垂下了头,与刚刚振臂一呼时的群情激奋形成鲜明对比。 “克劳恩先生。”格雷特终于选定了目标,微笑着喊出那人的名字,“把他放在您那里,可以么?” 中奖的是个身材高瘦像个竹竿,脸上长着雀斑的中年男子,闻言赶紧抬起头,嘴边带着坏笑道:“好的好的,就关进我家的地下室吧。” 这一番操作搞得身为话题中心的钱靖人都懵了,觉得自己像个没人要的赔钱货似的被甩来甩去,气得上蹿下跳不起来,可他还没来得及嘴臭,就被潮水般涌来的小镇居民们推搡着离开了海娜家的小院。 汉塞尔与格雷特跟着走了。 格雷特的右手一直牢牢攥着钱靖的衣角。像是生怕松手后他跑了似的。 葛薇突然想到了什么,好奇地问:“被关禁闭的人,有饭吃么?” “谁知道呢。”张世嘉一脸幸灾乐祸,“那里没人给他使唤了。希望他可别饿极了去吃糖果。” 众人忍不住笑起来,气氛一时间非常愉快。 钱靖的人缘,约等于没有人缘。 “各位,”海娜站了起来,用围裙擦掉眼角的泪花,强打精神道:“都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准备午饭。” 众人的笑容僵在脸上。 “还是我来吧!” 林雪宜和葛薇异口同声。 其他人都跟着海娜进了屋,院子里只剩下解昭和迟衍面对面站着,旁边是摇曳生姿的紫绣球花园。 迟衍:“发现了没?” 他冲钱靖与那群居民离开的方向一抬下巴。 “嗯。”解昭,“她是他们的主导者……或者说领袖。” 红发女孩目光森冷,攥住钱靖衣角的场景如在眼前。 一转头,又切换成孩童般天真懵懂。 海娜刚刚甚至用了“求你可怜我”这样突兀的词句,与昨夜她在林中小屋的顺从表现结合起来,更让人心生疑惑。 不仅是她,其他居民在面对格雷特的发号施令时,也和海娜一样半是诚惶诚恐,半是恭谨遵从。 一群成年人被十岁的孩子领导,竟连一个胆敢提出质疑的都没有。 “有没有一种可能……”迟衍斟酌着低声道。 解昭:“你怀疑她是女巫?” “谁也没亲眼见过汉塞尔与格雷特杀死女巫,说不定是事后编出来的。”迟衍说,“她的表情看得我得慌。如果她是女巫,我觉得会合理很多。” “如果她是女巫……”解昭低吟,“真正的格雷特在哪?她身边的‘汉塞尔’又是谁?” “难搞。”迟衍摊开手:“一旦这次任务涉及魔法,解题难度必然会大幅度提高。我们没办法想象出现实世界里根本不存在的事物,也就很难考虑到由此类事物引发的各种不正常的可能性。”汉塞尔与格雷特(11) 午餐由林雪宜与葛薇全权负责。 期间海娜屡次想进入厨房搭把手,都被林雪宜温言软语地挡了回来,美其名曰“您受了惊理应由我们多加照顾”。 两个姑娘用邻居家东拼西凑来的材料,做了四个素菜:盐土豆泥,欧芹炒豌豆,奶油蘑菇玉米汤,和调味正常的蔬菜沙拉。 虽然原料简单数量少,但得益于优秀的厨艺,加上昨天晚餐引发的蔬菜沙拉ptsd,饥饿的督察员们很快将四道菜横扫一空。 布莱克对人类的食物没有半点兴趣,照例吃了十来颗美味的水果糖填饱肚子,然后喜滋滋地趴在门前打盹。 解昭怀疑这傻狗不到任务结束就会喜提一口烂牙。 海娜也没怎么动桌上的菜。 尽管葛薇多次劝菜,她只是用餐叉拨弄了几颗豌豆,就兴致缺缺地放在了手边,解释说在辛德勒平安回家前自己实在没什么胃口。 餐后,众人打着午休的名义上楼,将房门锁死。 三拨人躲在屋里迅速交换起早上获得的信息。 听完迟衍讲述他们在林中小屋的调查结果,“其实我们仨也没闲着。”郝青松说,起身从窗台拿来一只玻璃杯放在桌上,杯中盛放着五颜六色的奇异液体,呈现出近似彩虹的混彩。 “这是什么?”葛薇好奇地问。 “任务不是说要收集糖果嘛?“郝大爷老实巴交地回答,“我们寻思着这屋里糖果也不少啊,说不定就有那些什么判官想要的呢?干脆做了个试验,把每颗糖果融到水里看看会不会有变化,但是做了一圈下来,感觉都是普通的水果糖啊,闻起来味道也是水果的香味……是闻的啊!不是说不给吃嘛,咱就只敢剥开来闻一闻,这总不能算违规吧?” 解昭这才发觉,桌上原本垒糖像小山那么高的水果盘内空空如也,而垃圾桶里塞满了各色的糖纸和被分尸解剖后惨遭遗弃的水果糖。 “是审判员啦。而且任务提示的原话是,‘解救尚未被孩子们的嫉妒彻底污染的糖果’。”葛薇说:“我觉得应该不是简简单单的找糖果的意思吧?” 迟衍点头:“审判庭一贯谜语人,提示的糖果多半不是正常意义上的糖果。” “这里其实很矛盾,”林雪宜双手交叠抵住下巴,细挑的眉微微蹙起,沉吟道:“之前讨论过,任务内容要求我们调查孩童失踪案,任务提示却用了‘嫉妒’、‘污染’这样带有贬义的词去形容孩子。” 张世嘉说:“不管是找孩子还是解救什么糖果,肯定跟任务名就是今天出现那俩姐弟脱不开关系。” 他想起刚刚发生的事就皱眉,咕哝道:“尤其是那个姐姐格雷特……一会一个脸色,跟神经质似的……” “还有个问题啊,”江云磊摊手,“那些小孩都离家出走好几天了,照我说,肯定天高皇帝远不知道跑哪去了,可是咱们有任务场地的限制不能离开甘兹罗斯,难不成守在这里干瞪眼等他们回来?还是说审判员给出这项任务内容其实就是个幌子,真正的核心还是关于‘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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