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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灯没关,茶几上是吃剩的碗碟,在冷白的灯光下泛着油腻腻的光。 地上散乱着啤酒罐,纸巾,还有几个烟头。 乔季同拿了个大垃圾袋,轻手轻脚地收拾。这时候隐隐约约听到二楼有人哼哼。 半夜哼哼什么?是不是吃坏了? 乔季同有点担心,顺着声音上了二楼。 声音是从楼上的次卧传出来的。黎建鸣平时都住主卧,再说这也不是黎建鸣的声音。 乔季同又仔细听了听,这才听清那不是痛苦的哼,而是愉悦的喘。夹杂着撞击声。 乔季同的脸唰啦一下红了。 这时候就听房间里传来有点熟悉的声音。 “黎哥哥” 这声音甜死了,比苹果汁还甜。 乔季同左脚绊右脚,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地上。他一刻也不敢多呆,连忙闪人了。 直到乔季同把碗碟磊进了洗碗机,心脏还是砰砰直跳。 没想到这黎少爷合着他今天得罪的是人家的小男朋友。 明天要不要道个歉? 不行,这不此地无银三百两? 哎,装不知道算了。装不知道。 乔季同打定主意,特意没去收拾二楼的浴室,而是在一楼的大厅拖地。 忽然二楼的灯亮了。 黎建鸣光着膀子出来了。倚在楼梯栏杆上对他道:“小乔,给我拿瓶冰水。” 乔季同脊背一僵:“哎。好。” 这时候又听到那个甜甜的声音:“黎哥哥,有酸奶吗?” 这回乔季同想装不知道都不行了。 他擦了擦手,一手冰水,一手酸奶,上楼递给黎建鸣。 黎建鸣接过来:“造得太脏,辛苦你了。” “没关系的。” “手怎么了?” 乔季同一看,白天烫伤的地方已经起了两个大水泡。 “可能烫着了。” “明儿个记得缠一下,看着恶心。” “哎,好。不好意思。” 乔季同僵着脖颈下了楼,全程都没敢抬头。 两人又回了卧室。没一会儿,又响起了哼哼。 看来人家根本就没想背着他。 乔季同一直收拾到四点,楼上也一直哼哼到四点。 他默默地想,有钱人的精力真多。他头一回知道,这事儿还能干三个来小时。 在厨房里吃了个花卷,喝了点热水。然后回到屋里,从衣柜里拿出一把小剪子,用酒精抹了抹。把水泡剪开一个口。不一会儿,水放干了,只剩下两个大泡皮。 泡皮不能撕,撕了会感染。等下班以后买两个大号创口贴贴上,省得再被讲。 处理完水泡,乔季同穿好外套打算去上班。 这时候二楼又响起了脚步声。 黎建鸣奇怪地看他:“你咋还没睡?”话说一半,估摸是注意到他正穿着外套,又问道:“干啥去?” “去上班。”乔季同小心翼翼地打量黎建鸣的脸色,见他并没有不高兴,接着道:“浴室我一点半收拾,可不可以?” “上班?天还没亮?” “五点开工。酒店也做早点的。” 黎建鸣就像是听到什么新鲜事,瞪大了眼睛看他。 乔季同见黎建鸣不说话,又看了一眼表,四点半。简单打扫一下浴室,也就十分钟。跑着去上班的话还来得及。 乔季同道:“那我先简单扫一下?” “扫啥?” “我说浴室。” 黎建鸣这才反应过来,摆了摆手,“去上班吧。回来再整。” “哎,谢谢。” 新年伊始,忙得脚打后脑勺。乔季同想去趟厕所都没功夫,硬生生憋了一个小时。刚出后厨,就和小梅撞个正着。 “哎?小乔,你脸咋啦?” “脸?”乔季同以为脸上粘了什么东西,伸手摸了摸,划拉到太阳穴,一阵钻心的疼。 小梅担心地看他:“被谁打了?” “没有,”乔季同想可能是昨晚被黎建鸣的膝盖顶的,“撞门框上了。” 小梅被逗乐了:“抹点红花油吧。” 乔季同答应了一声,就往厕所去。等放完水才有精力照镜子。 右边眼眶连到太阳穴,都淤青了。黎建鸣人高马大,这一下确实威力不小。乔季同洗了洗脸,寻思了一会儿。这块淤青要不要也遮遮?黎建鸣说水泡恶心,那淤青恶不恶心? 可这青得有点大,也不好贴创口贴。乔季同把厨师帽往下拉了拉,直拉到眉骨。 好不容易忙到下班,乔季同心里惦记着浴室,又匆匆往回赶。 刚一出酒店,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装作没看见,可谭海却看见了他。冲过来一把拽住他的胳膊:“老婆。” 乔季同看了一眼周围,低声道:“别这么叫。什么事?” “你什么时候回来?” “我们分手了。” “分手是两个人的事。我没同意。” 乔季同不假思索地问:“那你要怎么才同意?” “我昨天看你进生态园了。你进那儿干什么去?” “不关你事。” “你是不是又找了个活?” “不关你事。” “你能不能也给我换个活?” “我没有那个本事。” 谭海仍不依不饶:“老婆,你要帮我这一次,我怎么的都行。我立刻和那个女的撇清关系,好不好?” 乔季同呆住了。看谭海的眼神就像看个陌生人。 他甩开谭海的手,大步往前走。 谭海不依不饶,两人一路撕扯到生态园门口。乔季同怕谭海赖皮跟着进来,只好道:“你到底要怎样?” “我妈都癌四期了,一天的化疗费就大几千,4s店那点钱,根本就不够” “跟我没关系。” “咱俩处了两年,你这点忙都不帮?” 跟无赖掰扯就是车轱辘,永远看不到头。 乔季同只好妥协道:“我帮你问。不准再缠着我。” 刚进屋,就见黎建鸣在大厅地上做俯卧撑。塞着耳机,有节奏地轻点着头。 仍旧光着膀子,下半身穿了条黑色运动裤。 高个子,阔肩膀,骨健筋强。扇面儿似的上半身,长比杨树的两条腿。 脊背上渗出了汗,闪着细碎性感的光。 乔季同想起昨晚那三个多小时的哼哼,脸皮又发起烫。他不敢再多看,低头往里走。 黎建鸣瞥到他回来,使唤道:“小乔,次卧床单换了。” 可能因为戴着耳机,讲话声音格外大。 “哎,好。”乔季同以为他不高兴了,着急忙慌地赶忙回了房间。脱了外套,换上围裙,扣上厨师帽。在水泡上贴了两个创口贴,而后小跑着上楼换床单。 次卧拉着窗帘,屋子里没什么东西。再加上床单被罩都是雪白的,看着不像家,倒像是酒店。床边柜上放着润滑液和套子,就像是专门用来干那事儿的地方。 垃圾桶里扔了几个用过的,撕开的包装散落在地板上。 不知道昨晚怎么胡闹的,枕头上都不干净。乔季同索性把床单被罩枕头套都换了,脏了的堆在门口。 打开窗户通风,倒了垃圾,跪在地板上拿抹布一寸寸擦。 等收拾完,又抱着脏床单去洗衣房。 在洗手台把显眼的污渍手搓了,而后塞进了洗衣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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