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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徐青海走了,黎建鸣大步过来双手撑到乔季同的头两侧:“他谁?找你干嘛?” “挚音娱乐的徐统筹。名片不还是你给我的。” 黎建鸣听到这里,有点惊讶:“你要出道了?” 乔季同当下心情好,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没影的事儿。我的投稿有幸入了人家的眼。这次来是找我改稿的。” 黎建鸣看着乔季同的笑容,心底那点气一下子泄了洪,就这个姿势低头亲了下去。 乔季同用左手推他,却反被抓着手摁上了绷紧的胸口。 这个吻颇为克制温柔,甚至没伸舌头。黎建鸣缱绻地含着他的下嘴唇舔吮,没亲太久,就松开了。眼珠黑漆漆地看着他:“我就爱看你笑。特爱看。” “黎建鸣。” “嗯?” “咱俩现在,不是这种关系。你不要对我动手动脚。以后徐统筹来的时候,也不要说惹人误会的话。” 黎建鸣闻言登时脸沉了:“什么意思。你看上他了?就那个三七分脑袋,一看就是装穷逼,也就能骗骗小姑娘。以后你别跟他挨太近,我瞅着上火。” “黎老板,你讲点道理吧。”乔季同抬眼看他,“咱俩六年前就分手了。你现在在这里,是因为我赶不走你。我为什么躺在这儿,你也心知肚明。我不骂你就不错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黎建鸣看着他:“我会补偿你。” 乔季同冷笑一声:“你要能补偿我一只手,我说不定还可以考虑。但你的补偿如果是钱,那就提都不要提。等我出院以后,我会和你家打官司,索要正当赔偿的。” “我补偿你我的一辈子!”黎建鸣急切道:“我照顾你一辈子。乔宝,接着做我媳妇儿。我疼你到死。我拿命发誓,说到做到。” 乔季同笑了笑,不知道是在嘲笑谁。 六年前,黎建鸣也是用这样的表情,问他可不可以给个机会。那时候,他没有说出来拒绝,因为他还不够成熟。 但是如今他比当年更清醒明白。 一辈子。多土的台词。现在十八九的丫头蛋子都不信的台词。 就算黎建鸣在当下是真心的,可人生那么长。旧情复苏的多巴胺配合着愧疚,让他愿意给出一辈子的承诺。可自己又不是天仙,凭什么让这样的高富帅爱一辈子。 若没有和自己重逢,黎建鸣说不定,都打算和那个叫娜娜的女孩儿结婚了。有道是等闲变却故人心,等到这个劲儿过去,他就会发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会腻,会累,会不耐烦,会瞧不起。他的嫌弃会和此刻的喜欢一样深。 这世界上那么多反目的朋友,那么多离婚的夫妻,哪一对当年没有付出过真心呢。 说白了,对于黎建鸣这样的人来说,爱情是一种追求,是人生的调味剂。而对自己这样的人来说,爱情是一碗劣质白酒,除了让人犯迷糊,啥也不是。 别糊涂。乔季同,你可别犯糊涂。看看你胸前的导管,看看你爪子似的右手。 想想监狱里的灰暗恐怖,回归社会的苦闷绝望,在icu里的痛不欲生。 后面还有什么。如果黎建鸣身侧是这样的刀山火海,你还不如把爱情当个幻想。 乔季同望着黎建鸣的眼睛,缓慢而绝情地说道:“黎建鸣,我想说的,早就说得很清楚。我和你这种投好胎的少爷不一样,只是个社会底层的小人物。我主要的课题是活着,爱情不是必需品。我爱你让我过得不好,我不想爱了。我不要你的一辈子,我就想离你远点儿,离你家的人远点儿,消停地过安生日子。你行行好,给我留条活路吧。” 黎建鸣的眼睛慢慢荒凉起来。 乔季同的话像是一只恶猫,伸着爪子在他的胸腔里胡乱蹬挠,让他疼得简直想死。 第二天的傍晚,徐青海又来了。带着一小盆多肉,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 徐青海当作没有注意到病房内略显紧张的气氛,热络地对乔季同道:“楼下花店这盆多肉养得不错。乔先生猜这小东西叫什么?” 乔季同对植物一窍不通,老实地摇头:“不好意思,我不太懂花草。” “我也不懂。”徐青海把那盆多肉放到床边柜上,“对于美的东西,只要觉得美就好,太懂反而失了情调。这叫白月影,是不是很美的名?” “白月影。”乔季同重复了一遍,“好听。” 徐青海眯着眼睛笑道:“把它留这儿陪你。白月影陪白月亮。” 这话一出,乔季同和黎建鸣的脸色都变了。 乔季同是有点无措,黎建鸣那眼珠子立得活像某种猛兽,时刻准备扑上来吃人。他腾一声站起来,把那盆多肉搬走,放到离得老远的窗台上:“屋本来就小,还整这些没用的挡害。” 徐青海面上有一瞬间的尴尬。 乔季同羞惭极了:“你拿回来。” 徐青海温柔一笑,挥手道:“白月影喜阳,放窗台上正好。这位先生有心了。” 黎建鸣听了这个来气,恨不得把这破仙人掌顺窗户扔出去。 这时就听乔季同在他身后道:“你有事的话就去吧。” 黎建鸣扭过头:“我没事。” “昨天打那么多电话,怎么没事。你去处理吧。” 这话里赶人的意思已经是不能更明显了。 黎建鸣瞪着眼睛看乔季同,乔季同往门口瞟了一眼,神色很是冷淡。 黎建鸣气鼓鼓得像个河豚。可终究是按耐下来,大步开门走了。 等黎建鸣一走,徐青海就把笔记本打开,掏出耳机给乔季同扣上:“这首「躲光」,我今天刚录出来了deo,就等不急想给您听。” 乔季同一边看着屏幕上提前打好的歌词,一边听着耳机里温柔清新的声音。 主旋律被保留了下来,做了很多细节上的添加。虽然只是deo,但是完整度已经很高。 听别人唱自己写的歌,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乔季同觉得胸腔里有一股暖流在冲荡。 “这是徐先生唱的吗?” 徐青海道:“见笑了。” 乔季同摇了摇头:“很好听。特别特别好听。” 徐青海很自然地起身坐到床上,折着颈子在乔季同的头顶上说道:“主和弦您用的65432623,我觉得很搭,就没有大改。在最后加了个六级和弦,整个后韵会显得比较忧伤惆怅。” 乔季同仰着头露出一个感动的笑来:“您可真厉害。” 徐青海看着乔季同的笑容,目光变得有点沉。 “乔先生,我能和您交个朋友吗?” 乔季同还沉浸在刚才的旋律里,并没有琢磨徐青海的话,不假思索地点头:“如果您看得上。” “那我以后就叫你季同了。你也不要叫我徐先生,叫青海吧。” 乔季同刚想点头,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这不太合适。您比我年长,我叫您徐哥吧。” 徐青海笑道:“你这声徐哥,一下子把我叫成了老大哥。你要不愿意叫我名字,就叫我青海哥吧。我们公司的小年轻都这么叫我。” 乔季同妥协道:“好。青海哥。” 徐青海道:“季同,那我能以朋友的身份,要求多了解你一些吗?” 乔季同忽然觉得徐青海有点像猎人,或者说像个棋手。 他的每句话都带着一个目的。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步步为营。 乔季同自觉城府颇深,但在徐青海的面前也只有接招的份儿:“您问。” 徐青海单刀直入地问道:“在这里陪护的那位,是你的男朋友吗?” 乔季同面色骤变。 徐青海又是笑着解释:“你别紧张,我这个圈子里同性伴侣算不上新闻。只是觉得他不太喜欢我,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影响你们感情了。” 乔季同抿了下嘴唇,说道:“是前男友。青海哥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不用在意他。” “那我就放心了。”徐青海点了点头,很懂得见好就收,“那我就遵从自己的内心,经常来找你了?” 乔季同也很想见他,点头道:“好。我很期待您来。” 两个人说说笑笑,一个小时过得飞快。徐青海满面春风地走了,黎建鸣一脸怨种地回来了。屁股重重地往座椅里一撂,劈头盖脸地质问道:“他怎么能叫你名字?!” 乔季同皱眉:“这么叫我的人不少,余哥也这么叫。” 黎建鸣下巴一扬:“我都没叫过!他凭啥?” “凭他问我了,你没问过。”乔季同不想跟黎建鸣吵架,妥协道:“你想叫就叫。” “我才不跟他们叫一样的。” 乔季同又想抽烟了:“你多大了,能不生这种没味儿的气吗?” 黎建鸣舌头在腮帮子里顶了一圈儿,闷声道:“小乔乔。乔儿。乔宝儿。媳妇儿。有人叫过吗。” 乔季同无奈道:“没有。” “这些以后只能我叫。”黎建鸣这才脸色稍霁,端起桌旁的粥:“都凉了。我去给你买份新的。” “没事。冷了也能喝。不要浪费。” “喝个屁。你老实躺着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说罢端着半碗粥走了。 乔季同扭过头去看窗台上的多肉。心想徐青海真是个厉害的人物。明明两人刚刚认识,却能让他觉得十分聊得来。 在人际交往中,这种和对方谈得来的感觉,有两个原因。 其一,两人是真得合拍。 其二,对方情商比自己高,且愿意迎合自己。 以乔季同的经验来看,绝大多数都是第二种。 真是完全相反的人。 乔季同想,要是黎建鸣有徐青海一半的成熟,会不会两人就能走得更远些。 但他又不舍得让黎建鸣变成熟。见过的坏蛋越多越成熟,成熟不是什么好东西。 黎建鸣现在的样子,就是最好的黎建鸣。秃露反帐的孩子气,朴实真挚的话语,粗旷的碴子口音。都那么率性可爱,让人着迷。 可惜这样的黎建鸣,他有缘无份,也高攀不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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