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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犹豫了一阵,最终叹了口气,摆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好吧,看两位上差面善,小的就自作主张带你们看看。不过,话可得说在前头——出去之后,可不能乱说我们庄园里的事儿啊!”
“嗨!放心吧,我们嘴严得很!”杜如晦笑着打趣,“就是偶尔喝了酒,话多那么一点点。”
敬宽抖了抖眉,像是后悔了,但箭在弦上,不得不。
他磨磨蹭蹭走到院门前,将大门推开,推的时候嘴里还念叨:“敬家庄园的规矩,可不是某吓唬人,乱嚼舌头的,下场可不好……小的这是破例啦!”
他说了一堆,终于哐当一声推开了大门。
门刚一开,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面而来,李二猛吸一口气,眼睛一亮:“好酒啊!这味儿,比宫里御酒还要霸道!”
杜如晦在旁笑道:“李家贤弟,这才叫‘人间琼浆’。看来敬家不止会炼铁,酿酒也是一绝!”
敬宽听得心里直打鼓,连忙摆手:“两位上差可千万别夸,我们这真不是酿酒作坊!只是……呃……造点喂牛的饲料,糟粕多了,味儿就重了些。”
李二闻言差点没笑出声:“敬宽啊,这酒香怕是连牛喝了都能耕出八百里地吧?”
杜如晦一边捂着鼻子假装“闻不惯”,一边打趣道:“饲料这么金贵,牛怕是得喝醉了才能干活。”
敬宽一脸无奈,只能连连保证:“真是喂牛的!喂牛的!”
可看着二人脸上的笑意,他心里清楚,这话谁信呢?
几人进了院落,只见院中几个大木缸整整齐齐地排列着,缸口盖着厚厚的竹篾,显然是为了遮掩其中的“天机”。
一旁还有几个小厮正搬着一袋袋粮食倒入大锅中,锅底的火烧得正旺,热气蒸腾中隐约能闻到熟谷物的香甜。
李二一边打量,一边啧啧称奇:“啧,看这排场,倒真像个正儿八经的饲料作坊。不过嘛……”他话锋一转,指着木缸一笑,“打开来让某瞧瞧,若真是饲料,某倒想见识见识,这究竟是喂牛的,还是喂人的?”
敬宽被这句“喂人的”吓了一跳,连忙拦道:“这、这可万万使不得!上差,真要瞧,小的让人舀点儿出来便是,可这缸里的还没成,味儿重,怕污了您的贵体!”
李二摆摆手,不容拒绝:“少废话,开盖!”
敬宽无奈,只好让小厮过来掀开缸盖。缸盖一揭,浓郁的酒香更是扑面而来,直接冲得杜如晦一个趔趄:“好家伙!这哪里是‘味儿重’,这是醉人哪!”
缸中酒液如琥珀般晶莹,液面上泛着微微的气泡,李二俯身瞧了瞧,眉毛一挑,满是戏谑:“老哥啊,这要是喂牛,怕是牛都要醉得耕不了地了吧?”
敬宽干笑两声,额头的冷汗都冒出来了:“上差明鉴,这真是……真的只是糟粕酒啊,没啥大不了的!就是多了些粮食酵出来的副产物,小的想着,喂牛总不能浪费嘛!”
李二似笑非笑:“哦?不浪费?看这气味,这‘糟粕’连某都想尝尝了呢。”
杜如晦在一旁煽风点火:“李家贤弟,依某看,这饲料怕是‘喂牛先喂人’,不如咱俩代那些牛尝尝?”
敬宽连忙挥手让小厮端来两只瓷碗,勉强挤出一抹笑:“两位要是觉得新奇,小的便献丑了。只是这酒粗糙,不比官家的御酒雅致,两位尝尝权当解个闷儿。”
杜如晦接过碗,抿了一口,顿时瞪大了眼:“哎哟!这哪里是粗酒?入口甘甜,回味绵长,怕是泸州贡酒也不过如此!”
李二见状也不客气,端起碗喝了一大口,眼睛顿时一亮:“好酒!敬家的‘饲料’,果然名不虚传!杜家兄长,你看,这糟粕酒比御酒如何?”
杜如晦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御酒虽好,却不能这般‘名正言顺’地喂牛啊!”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哈哈大笑起来,惹得敬宽额头上的冷汗又多了几分。
李二大笑过后,随手放下酒碗,目光却变得冷峻起来:“不过说实话,敬家这‘喂牛’之事,吾等是不会追究的。但有一点你得记住——此事若敢有半点外扬,谁都护不了你,明白吗?”
敬宽连忙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多谢上差宽容,小的感激不尽!”
李二微微一笑,拍拍敬宽的肩:“行了,别紧张。带我们去下一处作坊看看吧,别只顾着解馋,正事还是要办的。”
敬宽连忙领命,转身引路。杜如晦摇着头小声道:“圣上,你这一来,怕是这庄子上下都要吓出一身汗了。”
李二却毫不在意,背着手悠然说道:“无妨,吓一吓也好,免得他们真以为朕什么都不管。”
俩人正说着,已到了下一间院落。这间院落比之前的更大,隐隐能听见铁器撞击的声音,显然正是敬家的炼铁作坊。李二顿时来了精神:“走,咱们瞧瞧这炼铁作坊,究竟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敬宽听李二提起炼铁作坊,神色稍稍放松了一些。毕竟这炼铁作坊是敬家庄园的正经产业,绝无半点见不得人的地方。
他带着李二和杜如晦步入院内,一边介绍:“两位上差,我们敬家的铁器作坊算不得大,但炼铁的质量绝对属于上乘中的上乘。”
跨入院门,顿时一股热浪扑面而来。只见院中三座高大的土炉通红亮,炉膛里的火焰舔舐着黑色的铁块,火星四溅。
几个赤膊的铁匠正挥汗如雨,轮流挥动巨锤,将烧得通红的铁块捶打得火花四射。
一旁还有几个学徒正忙着拉风箱,汗水顺着额头流进脖颈也顾不上擦,满院子都弥漫着铁锤撞击铁块的“当当”声。
李二目光一亮,点头道:“不错!这些铁匠的力气和手艺都不俗,庄里的农具多半也是从这儿出来的吧?”
敬宽躬身答道:“正是。敬家地多,农具消耗大,要是靠外头采买,不但费钱,还耽误农时。所以一年前小公爷便在这庄子里建了炼铁作坊”
李二颇为满意地环顾四周,随手拾起一把刚刚打造好的铁犁头,细细端详。
只见这犁头打磨得棱角分明,表面光滑,沉甸甸的握在手里竟无半点毛刺。
他试着在地上划了几下,感到犁头坚硬锋利,嘴角微微上扬:“这铁犁打得不错!用上这样的农具,怪不得你们庄里的庄稼长得这么好!”
杜如晦也拾起一件铁器细看,忍不住称赞:“敬家的炼铁技术倒是精进,这些铁器,许多府县铁作坊怕是都比不上。老哥,这作坊年产多少?”
敬宽谦虚地笑了笑:“不多不少,粗铁五千斤上下,精铁两千斤。得亏有小公爷明了新法子。”
“哦?”李二来了兴趣,“什么新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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