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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就开始起哄,拍着桌子喊道:“今晚咱可得见识见识这级烈酒。不喝一碗,难消某心头之怨!”
敬川被这一嗓子喊得没办法,只得苦笑着吩咐老管家:“去,把没掺水的那批烈酒拿上来,大家尝尝也好。”
“没掺水的?”房俊眉毛一挑,难以置信地问道,“贤弟,这话是啥意思?咱们喝的这已经够烈了,还掺了水?”
众人闻言纷纷停下手中的酒盏,面面相觑,满脸震惊。
程处亮瞪大了眼睛,伸手指着桌上的酒坛,结结巴巴道:“贤弟,咱们方才喝的这酒,入口像刀子,回味像火炭,这……这竟然还掺了水?!”
马周忍不住拍了拍桌子,感慨道:“如此佳酿若是掺了水,那未掺水的岂不成了仙露琼浆?难不成还能点着火不成?”
杜荷一听,趁机打趣道:“可别说点火,这要真泼出去,咱们这桌酒宴非得成火龙大会不可!”
这几句话引得众人哄笑不已,就连敬川也忍不住摇头失笑:“行了行了,少耍嘴皮子,待会儿喝了就知道了。”
不一会儿,一坛封得严实的烈酒被小心翼翼地抬了上来。
老管家亲自揭开封皮,顿时一股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
即便众人已经喝得七八分醉,仍被这醇厚的酒香震得精神一振,仿佛酒意瞬间清醒了几分。
程处亮凑上前深吸一口,直咂舌道:“我的乖乖,这香味简直比小娘子出浴还撩人!贤弟,你这分明是私藏了宝贝啊!”
杜荷瞟了他一眼,揶揄道:“二牛兄,你也配跟小娘子比?怕不是头一回进宫闻了御酒,连宫门在哪都找不着了吧?”
程处亮涨红了脸:“管它宫门在哪,今晚喝了这酒,某就是大将军巡街,哪儿都能直来直去!”
众人哈哈大笑,敬川却一拍桌子:“行了,二牛兄,别光顾着耍嘴皮子,先尝一口,再夸不迟!”
程处亮二话不说,迫不及待地提起酒坛,给自己满满倒了一碗,一仰头便是一大口。
刚入口,他就瞪圆了眼睛,脸上五味杂陈,半天才憋出一句:“辣得火烧肠子似的,可是……真他娘的好喝!”
众人见他这副模样,早就忍不住了,一个个举碗争相品尝。
酒下肚,个个辣得倒吸凉气,却又不约而同地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连连称赞:“好酒,真是好酒!贤弟果然没骗人!”
敬川摊了摊手,苦笑道:“各位兄长,这酒太烈,怕你们喝不惯。再说了,某也是怕你们喝多了误了正事……”他嘴上说着,心里却腹诽:这酒拿出来,某怕自己先倒下!
马周更是按捺不住,当场就拿起自己的酒葫芦,满满灌了一葫芦,又拍着敬川的肩膀笑道:“贤弟,你有这等好酒怎么不早拿出来?
之前某喝了你的私酿,就觉得别的酒像白水;现在尝过这烈酒,又觉得私酿成了醪糟!贤弟,你真会藏货啊!”
这一坛烈酒,将本已热烈的酒宴气氛推向了新的高峰,众人更是频频举杯,连夜幕中的星光都仿佛为这欢笑增添了几分醉意。
程处亮灌了三大口酒后,突然咧嘴一笑,说道:“既然这酒如此美味,又能治病疗伤,贤弟不如开个酿酒工坊!民间售卖,军中供应,岂不美哉?”
敬川愣了一下,顿时明白过来——敢情这家伙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是冲着酿酒的生意来的。
可他又转念一想,以程处亮那“一文钱掉进井里砸不起水花”的智商,哪里看得出这背后的商机?
这肯定是程老匹夫在背后支的招。
估计是老家伙在长安听到杜敬两家要合作炼铁工坊的风声后,趁机打起了酿酒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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