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林空一直以为自己来到了创世之初,又或者来到了末世之地,蓝星永远只能存在于他遥远的梦境中,却没想到还能看见一轮熟悉的月亮。
“哗啦……”
一阵细碎的水声响起,在寂静的林间听起来格外清晰。林空将赫勒弥斯抵在一块大石头上亲吻,呼吸沉沉,下半身都浸在了潺潺的溪水中。空气略显闷热,但偶尔一阵凉风吹过,总会让他们混沌的大脑清醒几分。
林空低声问道:“为什么月亮不再变红了?”
赫勒弥斯紧紧缠着他,双目失神,闻言嘴巴无声开合,似乎说了些什么,但因为湿漉漉的银发凌乱贴在脸颊两侧,反倒听得不甚清晰。
林空微微俯身:“你说什么?”
他总会为自己的好奇付出代价,因为下一秒赫勒弥斯就恶狠狠咬住了他的耳垂,哗啦一声将他重新拉入了水中,身躯扭动,在冰凉的溪水中比人鱼还要灵活。
【和你没关系。】
赫勒弥斯声音微哑,还是那么冰冷不耐。他死死扣住林空的后颈,不满意对方在这种情况下还要问那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一点也不专心。
【无论是红月还是银月,对你都没有任何影响。】
唯一约束的仅有他们这些虫族而已。
林空心想赫勒弥斯在床上还这么傲,真的以为自己不会收拾他吗:“怎么没有影响,如果以后都是银月,我们就不用天天跑山洞里躲着……”
做~了~
“你说对吧?”
赫勒弥斯听懂了他的暗示,却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懒懒“嗯”了一声:【水里更舒服。】
林空心想你当然舒服了,出力的都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赫勒弥斯给他输送了太多生命力的缘故,林空总感觉自己的体质好像比以前强了点,但具体强在哪里,又说不清楚。
因为太久没做的缘故,他们这一次缠绵的时间格外长,到最后赫勒弥斯都有些疲于应对了,他眯着眼睛惬意趴在林空肩头,像一只收敛了利爪的野兽,任揉任搓。
林空在岸边穿好衣服,这才把赫勒弥斯捞起来。他下意识把外套盖在对方脑袋上,随即反应过来现在不用挡月光了,又扯了下来。
“走吧,回去睡觉。”
夜黑路杂,林空干脆把赫勒弥斯背了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着神殿走去:“我们明天把东西重新搬回洞穴吧,神殿都破成那样了,万一塌了怎么办?”
赫勒弥斯从来没被人背过,这种姿势让他感到了几分奇怪,但并不难受。他垂眸看向林空,伸手拨了一下对方黑色的头发,对这种事并不在意:【随便。】
林空不知想起什么,忽然回头问道:“哎,那座神殿到底是怎么建起来的,我们能不能再建一座差不多的屋子,这样以后就不用睡山洞了。”
赫勒弥斯平静道:【那是神明的遗迹,从万物诞生之初就存在了,我们无法建造,坍塌之后也将不复存在。】
言外之意,你还是老老实实睡山洞吧。
林空挑了挑眉:“不就是建房子吗,谁不会啊。”
地球上那么多高楼大厦,哪个不比这座破殿强,那可都是人建出来的。
赫勒弥斯反问:【你会?】
林空闻言一噎,理直气壮道:“会……会啊,怎么不会,改天你把那些虫族都叫过来,我教他们盖房子。”
高楼大厦学不会,盖座小木屋他还是行的。
林空嘴上说着要搬回山洞,但后面几天一直没动静,在神殿里的旮旯角住得安安稳稳。无他,赫勒弥斯的能量居然可以给他的手机充电!!!
这还是林空那天收拾行李无意中发现的,他的手机早就没电关机了,没想到隔天检查的时候发现其中一部忽然凭空多了80%的电量,仔细一问才知道赫勒弥斯曾经尝试往里面输送能量。
林空乐得恨不得在地上打个滚,天知道他在密林里待得多无聊,哪怕手机不能联网,里面只有一些消消乐这种傻瓜游戏,也够他玩上好几个月了。
林空就像在沙漠里干渴了许久的旅人,终于找到了一口泉眼,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抱着手机都没撒过手,他要么在密林里玩自拍,要么拍一拍景物奇观,到了晚上就直接躺床上玩游戏,内心暗自可惜不能联网,否则来个直播他肯定火爆娱乐圈。
赫勒弥斯对此很不满意,所以林空再一次让他帮忙给手机输送能量的时候,他直接拒绝了:【拿走。】
林空闻言愣了一瞬:“为什么?你能量不够了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