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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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2章 姑姑没有家(第1页)

办公桌上堆满了待处理的报表,数字密密麻麻爬满了纸张,像一群啃噬我精力的蚂蚁。窗外高楼林立,闪烁的霓虹灯像一双双逼视人的冷漠眼睛。我揉着酸胀的太阳穴,目光却不受控制地落在手机屏幕上。林薇又更新了朋友圈——一杯拉花完美的卡布奇诺,背景是洒满阳光的露天咖啡馆,配文:“午后的风都是自由的。”自由?我心里嗤笑一声,手指早不受控地点开她的头像,了消息过去:“林大小姐,又去哪儿逍遥了?上次说的那事儿,想明白没有?”

我和林薇是大学同学,如今都迈过了四十岁的门槛。我守着这份朝九晚十、操碎心肺的管理工作,房贷压得人喘不过气,孩子升学更是无底洞。而她呢?一个市级示范幼儿园的老师,月薪一万出头,活得那叫一个自在——工资?吃光用光,不欠银行半分债!男人?她撇撇嘴,随意得很,不过临时调剂,厌了便丢开手。问她老了怎么办,病了谁伺候?她竟能轻飘飘地回一句:“不怕,我还有侄子侄女呢!”

这境界,真不知该佩服还是该叹息。自己生的都未必指望得上,何况是别人的孩子?这话我没说出口,像根鱼刺卡在喉咙里。她妈妈也曾退而求其次:“薇薇,不结婚妈妈也认了,你总要有个自己的骨肉吧?现在单身生育也不是难事了。”林薇却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妈,饶了我吧,带孩子?想想就累得骨头缝疼。”

手机震动,她的回复跳出来,一如既往的没心没肺:“老地方呗,新开的,豆子不错。至于养老院考察?刚躺进养老院的那些老头们,哪个不是儿孙满堂?指望?拉倒吧!”后面跟着个龇牙咧嘴的笑脸表情。我几乎能想象她此刻懒散倚在藤椅里的样子,阳光晒着她眼角细细的纹路,神情却是全然的松弛。

“行,你心宽,我服气。”我敲着字,办公室里空调冷气开得足,吹得我胳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周挑个晚上聚聚?我这儿快被报销单淹死了,急需你这位逍遥散仙带我吸点人间烟火、喘口气。”

?

推开那家藏在老城区巷子深处的私房菜馆木门时,一股混合着陈年木头、热油爆炒香料和隐约酒香的暖流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初秋夜晚的微寒。林薇已经在了,窝在角落一张铺着靛蓝蜡染桌布的方桌旁,橘色的壁灯光线温吞地笼着她。她正低头挑拣着盘子里的花椒粒,侧脸线条在暖光里显得柔和安静。

“哟,田总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啊!”她抬头,眉眼弯起,笑容点亮了整个角落。她推过来一个粗陶小碗,里面是黄澄澄的鸡汤,热气袅袅,“快,先喝口汤暖暖,你这从写字楼冰窟窿里爬出来的寒气,别带进来。”

我依言坐下,鸡汤浓郁滚烫,顺着食道滑下,僵硬的肩颈似乎也松快了些。“还是你这地主会找地方。”我放下碗,目光落在她脸上。暖光映衬下,她那总是显得过于白皙的肤色呈现出一种温润的质感,眼下的淡淡青黑似乎也浅淡了许多。她穿着件宽大的米白色亚麻罩衫,手腕纤细,一串看不出材质的古朴木珠松松挂着,整个人像一幅晕染着岁月痕迹的水墨小品,有种难以言喻的清冽舒适感。

闲聊间,自然又绕不开那个永恒的主题。“你这逍遥日子,是真不打算给未来上个保险了?”我夹起一筷子炝炒藕尖,清脆爽口,“靠侄子侄女?远水解不了近渴啊林老师。”

林薇慢悠悠地给自己倒了小半杯店家自酿的梅子酒,那暗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荡漾。“田颖啊,”她抿了一口,眯起眼,像在品咂酒香,也像在掂量措辞,“指望这东西,本身就是个伪命题。血缘这玩意儿,说到底,不过是一份概率游戏里的初始筹码。有人抽到王炸,有人只摸到一张小。我嘛,”她晃了晃酒杯,笑得有些飘忽,“情愿把精力放在那些‘此刻’上。比如现在这杯酒,这顿饭,对面坐着的你这个操心命的老同学,这不比琢磨几十年后谁给我端屎端尿实在得多?”

灯火摇曳,梅子酒甜中带涩的香气缠绕过来。她的逻辑像滑溜的鱼,明明知道哪里不对劲,偏又让人一时难以反驳。我看着她杯子里晃动的琥珀色流光,照亮她眼底一丝难以捕捉的深邃,像藏着许多未讲完的故事。她的话像是一把刷子,在心坎上轻轻扫过,留下又痒又麻的痕迹。

?

那次聚餐后不久,一个周六的下午,我鬼使神差地路过林薇工作的那所幼儿园。铁艺围栏里欢声笑语,孩子们像一群叽叽喳喳的彩色小雀。隔着一段距离,我看到了林薇。她穿着简单的棉布裙子,蹲在地上,被几个小女孩围着,正帮其中一个梳头。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碎金般洒在她专注的侧脸上。她那么耐心,手指灵巧地在孩子的丝间穿梭,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眼神清澈得像倒映着蓝天的湖水。那个瞬间的林薇,周身散着一种温润的光晕,与我印象中用“用几天就甩了”的轻佻定义她,隔着触目惊心的鸿沟。心中某个角落似乎被这平凡而明亮的景象轻轻击中,出细微的龟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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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我去市中心医院探望一位住院的远房姨妈。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和衰老气息混合的沉重气味。穿过嘈杂拥挤的走廊走向电梯时,一个略显佝偻、穿着洗得白的旧夹克的背影闯进视线。那背影小心翼翼地搀扶着一个颤巍巍的老太太,老太太头稀疏花白,枯瘦的手紧紧抓着那人的胳膊,走得极慢。

“妈,不急,慢点,前面就到了。”声音低沉温和,带着一种奇异的熟悉感。

我的脚步猛地钉在原地。是林薇!她怎么会在这里?她妈妈身体一直还算硬朗,没听说生病啊!疑惑像藤蔓瞬间缠紧了心脏。她没有看到我,全神贯注地护着那位老人,慢慢地挪进了一间挂着“老年内科”牌子的病房。那背影里透出的疲惫和小心翼翼,像一根生锈的针,猝不及防地扎进我惯常对她的评判里。

疑虑一旦滋生,便疯狂蔓延。我拨通了和林薇另一个共同好友的电话,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刚才的偶遇。“哦,你说那位老太太啊?”朋友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那不是林薇的亲妈,是她以前在社区做义工时认识的一位孤寡老人,姓张,无儿无女,老伴也走了好多年了。林薇这些年,一直断断续续照顾着张奶奶,跑医院、送吃的、陪聊天……张奶奶住院好几天了,都是她在跑前跑后。我们都劝她,别给自己揽这么重的担子,可她这人,轴得很……”

朋友的声音还在继续,我的耳朵里却嗡嗡作响。医院走廊冰冷的荧光灯照在光洁的地板上,反射出令人眩晕的白光。那个宣称“侄子侄女”养老、潇洒享受当下、甚至带点游戏人间意味的林薇,此刻正弯着腰,为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陌生老人,擦拭着可能存在的污迹。她口中的“概率游戏”,她那份轻描淡写的“不指望”,此刻被这个病房里无声的照料行为砸得粉碎。我握着手机,指尖冰凉,心里掀起了无声的风暴。

?

深夜的城市像一头疲惫的巨兽,暂时收敛了喧嚣。我坐在书房昏黄的台灯下,屏幕的光映得脸有些白。鬼使神差地,点开了林薇极少更新的一个加密博客空间——那是很多年前她分享旅行照片时提过一次,密码试了几次她常用的,竟侥幸打开了。里面日志寥寥无几,时间跨度却很大。

最新的一篇,日期就在上周张奶奶入院后不久:

“……隔壁床的老爷子,三个儿女轮流守着,夜里还是常常听到他压抑的呻吟。女儿在走廊打电话,声音不大不小:‘护工费平摊,下个月轮谁家接回去?’老爷子浑浊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血脉是条河,有时汹涌奔腾,有时也会干涸断流。哪有什么天然保险?彼此温暖过,就是值得。张妈妈抓着我的手,像抓着最后一根稻草,那力道让我想起小时候,我也是这样紧攥着妈妈的手指,害怕被丢弃在黑夜里……”

心猛地一沉。

再往前翻,一篇日期标注为去年寒冬的文字,像冰锥刺入眼底:

“咳得整夜无法合眼,骨头缝里都在冒寒气。挣扎着爬起来烧热水,暖水瓶却意外炸裂,滚烫的开水泼了一地,也烫伤了脚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看着那片狼藉和迅红肿起来的皮肤,那一刻,巨大的恐慌像黑色的潮水没顶而来。如果我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倒在这里,谁会第一个现?那个念头像毒蛇,噬咬着摇摇欲坠的防线。药箱在最远的柜子顶上,而我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摸到手机,屏幕微弱的光照亮天花板的一角……最后还是自己一点一点挪过去的,处理烫伤时疼得浑身哆嗦。天亮后请假,园长问起,只说是不小心扭了脚。‘无牵无挂’四个字,在病痛来袭的深夜,重如千钧,冰冷彻骨。”

文字平静得像在描述别人的故事,没有哭诉,没有抱怨,只有近乎冷酷的陈述。那些漫漫长夜里无人知晓的狼狈、恐慌与刺骨的孤独,被她用最平淡的句子封装起来。指尖冰凉,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她展示给世界看的“逍遥”,那坚硬外壳下的阴影,竟是如此的荒凉与沉重。我仿佛看见在那个寒冷的冬夜,她独自蜷缩在冰冷地板上,被黑暗和疼痛吞噬的样子。所谓的“想得开”,或许只是伤痕累累之后,被逼到悬崖边学会的唯一一种站立姿态?

胸口闷得疼,像压了一块浸透水的巨石。

鼠标滚轮继续向下滑动,停在了一篇更久远的日志上,配图是一张翻拍的、像素粗糙的信纸照片。稚嫩的铅笔字迹歪歪扭扭,努力显得端正:

“林姑姑:你寄来的新书包真好看!上面的小星星会光!我考试得了第一名,老师说我能去县城读初中了!阿爸说家里钱不够,可我想读书。姑姑,你说过,女孩子读书才有翅膀。我会使劲飞的!谢谢你,姑姑!——小英”

下面,是林薇的备注,字迹清晰有力:

“小英第五封信。她父亲终于松口了。得再去兼一份晚班手工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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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戳显示在六年多前。原来她并非真的“吃光用光”。那些深夜独自熬过的病痛背后,还有这样沉默的付出。我瘫在椅子里,台灯的光圈模糊成一片。她构筑的生活堤坝,并非只为抵挡外在的质疑,更像在守护内心某种不为人知的、近乎悲壮的柔软与坚持。她用一层看似玩世不恭的硬壳,包裹着她选择的、沉重却属于她的“值得”。博客页面最顶端,嵌着一句不起眼的话,像一枚沉默的印章:“姑姑没有家,但可以帮有翅膀的孩子,找到远方的路。”

?

约见林薇,是在一个飘着细雨的周末傍晚。我特意选了上次那家私房菜馆,还是那张铺着靛蓝桌布的角落方桌。橘色的壁灯依旧昏黄温馨。

她来了,带着一身微凉的雨气。米色亚麻衫外罩了件薄薄的灰色开衫,笑容依旧,眼底却有掩不住的倦意。“张奶奶那边刚安顿好,新请的护工还算靠谱。”她坐下,语气轻快,仿佛谈论天气,顺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暖手。

我看着她。灯光下,她眼下的青黑似乎比上次更深了些,像水墨画上晕开的淡痕。餐馆里飘着炖肉的香气和隐约的客人低语,温暖而嘈杂。我沉默片刻,直直看向她的眼睛,声音不高,却清晰地穿过周遭的喧闹:“那天在医院,我看到你了。扶着张奶奶。”

林薇握着茶杯的手指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指节微微泛白。她垂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她没有看我,目光落在杯中袅袅升起的热气上,氤氲的白雾模糊了她的神情。只维持了几秒,她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扯出一个清淡得近乎透明的笑容,像是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天。

“嗯。”她轻声应道,那声音混合着茶水氤氲出的雾气,轻得像一声叹息,有种尘埃落定后的释然与坦然。“所以,你都知道了?”

我没有回答她那个问题。喉咙像被什么哽住,目光落在她手腕上那串古朴的、磨得温润的木珠上。“那个……”我艰难地开口,声音有些涩,“小英……她现在怎么样了?”这个名字终于被我吐露出来,像一个带着重量的秘密砸在桌面上。

林薇眼中那层习惯性的、用以隔开世界的薄雾,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倏然散尽了。一种极其明亮、极其柔软的光泽,仿佛积蓄已久的泉水,毫无阻碍地从她眼底深处涌流出来,瞬间点亮了她有些疲惫的面容。那光芒如此真实,带着生命的热度,穿透了她长久以来构筑的淡然表象。

“她啊,”林薇的声音明显轻快起来,尾音甚至带着一丝不自觉的上扬,像被风吹起的羽毛,“去年考上了省城的师范大学!公费的!英语专业。”她放下茶杯,身体微微前倾,迫不及待地分享着,像一个炫耀自家孩子有出息的母亲,“前几天还给我了照片,穿着天蓝色的校服,站在大学门口,笑得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她说……”林薇顿了顿,眼中清晰地泛起一层薄薄的水光,嘴角却大大地咧开一个毫无保留的、近乎灿烂的笑容,那笑容里充满了纯粹的、毫不掺假的骄傲和欣慰,“她说:‘姑姑,我终于飞出来了。’”

那一刻,坐在我对面的林薇,不再是那个被贴上“逍遥”、“想得开”标签的符号。她眼里的光,她话语里的温度,她整个人焕出的那种近乎燃烧的生命力,将这个逼仄角落里的小饭桌,瞬间变成了一个光芒四射的舞台。没有豪言壮语,没有撕心裂肺的牺牲感,只有一串沉默的木珠,一个遥远的“小英”,和一个被远方女孩的笑容点亮的中年女人。她的“值得”,就这样朴素地在沸腾的烟火气中站了起来,带着穿透一切世俗砝码的重量。

我望着她眼中闪烁的泪光,那泪光映着橘色的灯火,像碎裂的星辰落入凡尘。那些关于养老、关于依靠、关于血脉承继的焦虑,那些我曾以为无比正确、为她忧心忡忡的“现实考量”,在她这纯粹的、源于付出的光芒面前,忽然变得如此微小,如此不足挂齿。

原来真正活成传奇的人,从不靠嘴上的洒脱。她们把自己活成一条暗河,在无人知晓的岩层下奔涌,只为某个偶然相遇的泉眼,送去滋养生命的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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