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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她给我的地址,我来到了城南的一个老小区。这里与城北的繁华形成鲜明对比,楼房看起来都有些年头了。陈浩和林晓梅曾经住在城北的新小区,离婚后看来两人的经济状况都不太好。
敲了半天门,里面才传来脚步声。门开了一条缝,林晓梅透过门缝看到是我,明显松了一口气,这才把门完全打开。
“你怎么来了?”她问,声音里带着疲惫。
“来看看你,顺便了解一下情况。”我说着,走进屋内。
房子不大,陈设简单得近乎简陋。最让我惊讶的是,虽然家具老旧,但整个房间一尘不染,所有物品都摆放得井井有条。这很符合林晓梅爱干净的习惯,但以她目前的状态,能保持这样的整洁实在不容易。
“他在里面。”林晓梅指了指关着的卧室门,压低声音,“刚睡着。”
我随她来到狭小的客厅,坐下后直入主题:“你那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怀疑陈浩的瘫痪是有人故意造成的?”
林晓梅紧张地绞着手指:“可能是我想多了。但是浩子出事前确实很不正常,他总是疑神疑鬼,说有人跟踪他,还在他的车上动手脚。我以为他工作压力太大,还劝他去看心理医生。”
“他做什么工作的?”我问。
“在一家建材公司当销售经理。”她说,“竞争挺大的,但我从没想过会到这种地步。”
“你们离婚后还有联系吗?”
林晓梅摇摇头:“几乎没有。直到三个月前,他突然给我打电话,声音很慌张,说需要我帮忙。我赶过去时,他已经倒在地上了。”
“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像是滑倒撞到了茶几角上,伤到了颈椎。”她深吸一口气,“但有一点很奇怪,浩子倒地的位置离门口很近,像是正要出门或者刚进门。可是他的拖鞋整齐地摆在鞋柜里,像是回家后换过鞋才进屋的。如果是回家后换鞋,为什么要走到客厅才摔倒?如果是正要出门,为什么没穿鞋?”
我皱起眉头:“警方没注意到这个细节吗?”
“当时大家都慌了,我是后来才想起这个问题的。”她说着,眼睛不自觉地瞟向卧室门,“而且这几个月,有些奇怪的事情。”
“什么奇怪的事情?”
“有时候我会听到浩子在夜里和人低声打电话,但我一进去他就装睡。还有一次,我现他的轮椅扶手上有泥土,可他明明一整天都没出门。”她顿了顿,声音更低了,“最奇怪的是,有一次我买菜回来,听到他在房间里大笑,说着‘你们谁也想不到’,但当我进屋后,他又恢复成那副虚弱的样子。”
我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你是说,陈浩可能不是真的瘫痪?”
“我不知道,”她痛苦地抱住头,“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快疯了,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每天的痛苦不是装的,我帮他做康复训练时,他能疼得满头大汗。”
我正要再问什么,卧室里突然传来一声闷响,像是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林晓梅立刻站起来:“可能是浩子醒了,我去看看。”
她走进卧室,我留在客厅里,心思纷乱。如果陈浩的瘫痪是假的,他为什么要装?是为了博取林晓梅的同情,让她回到身边吗?但这代价也太大了。如果不是假的,那林晓梅说的那些奇怪现象又怎么解释?
过了一会儿,林晓梅推着轮椅出来了。轮椅上坐着的男人让我几乎认不出来——那是陈浩,曾经意气风的学长,如今面色苍白,双眼无神,脖子以下盖着一条薄毯,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
“小颖来了。”他虚弱地笑了笑,声音沙哑。
“浩哥,”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你感觉怎么样?”
“老样子,”他叹了口气,“拖累晓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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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梅站在他身后,眼神复杂。
我陪他们坐了一会儿,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陈浩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睛,像是很疲惫。但有一次,当林晓梅去厨房倒水时,我注意到他的眼睛突然睁开了,迅扫视了房间一圈,那眼神锐利而清醒,完全不像个病人。但当林晓梅回来时,他又恢复了那副虚弱的样子。
这个现让我的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临走时,林晓梅送我到门口,我低声问:“你一个人照顾他,不害怕吗?”
她苦笑着摇摇头:“习惯了。再说,他这样,能做什么呢?”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注意安全,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回家的路上,我心神不宁。陈浩那一闪而过的眼神让我确信,事情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但我没有证据,只有模糊的直觉。
周一上班时,我完全无法集中精力。部门经理在会上点名批评了我负责的报告数据错误,我勉强道歉,心里却想着林晓梅和陈浩的事。下班后,我鬼使神差地又去了那个小区。
这次,我没有直接敲门,而是在楼下徘徊。林晓梅家的窗户亮着灯,窗帘拉得严严实实。我站在一棵老槐树的阴影里,犹豫着是该上去还是该离开。
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林晓梅匆匆从楼道里出来,四下张望了一下,快步向小区门口走去。这么晚了,她要去哪?把陈浩一个人留在家里?
我下意识地跟了上去。
她走得很快,不时回头张望。我保持距离跟着,见她进了一家咖啡馆。透过玻璃窗,我看到她在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对面已经坐着一个戴帽子的男人。由于角度问题,我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但能看出他们交谈得很紧张。
大约十分钟后,林晓梅站了起来,情绪激动地说着什么,然后抓起包冲出了咖啡馆。我连忙躲到一旁,看着她抹着眼泪跑回了家的方向。
等她的身影消失后,我犹豫了一下,走进了店里。那个戴帽子的男人正要离开,我假装不小心撞到了他。
“对不起!”我说着,趁机看清了他的脸——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面相普通,但左边眉骨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
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压低帽檐,什么也没说就匆匆离开了。
这件事让我更加确信林晓梅有事情瞒着我。第二天,我给她打了电话,旁敲侧击地问她最近怎么样。她声音疲惫,说一切都好,明显不愿多谈。
挂断电话后,我做了个决定——我要再去一次她家,这次要趁她不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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