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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震球放下杯子,顿了顿,笑道:“你说什麽?”
林惊蛰见状立刻放弃了,她镇定地转回头,又看向电视,回道:“没有也没关系。”
身旁柔软的沙发忽然凹陷下去,熟悉的呼吸声在咫尺之间,温热的呼吸铺洒在林惊蛰半长的头发上,明明看不见身旁的人的脸,她却莫名肯定他一定在笑。
眼前的剧情被身旁人的呼吸搅得颠三倒四,房间里安静的只能听到电视里传来的打斗声,好像能永远这麽安静下去,可漫长的安静却让林惊蛰有些紧张,她又犯起了老毛病,忍住又往坏处那里揣测。
他在想什麽?
是不是又筹谋着如何戏耍她?
还是饶有兴致地观察林惊蛰此时的窘迫?
把她当成一个乐子,想着如何利用她?
……
她想了很多,却被王震球一声叹气打断。
“惊蛰,”他声音很轻,“我发现你考完试是真的很闲欸。”
他摁着林惊蛰肩膀,让她转过身,看着他。
“稍微有点嫉妒啊,”他想一出是一出,“要不我把工作辞了吧。”
“郝意会哭的。”林惊蛰肯定道。
王震球笑了笑,点点头。
“而且,唐门不是你想去的吗?”
“也是哦。”王震球捶了一下手心,赞道,“哎呀,惊蛰,你果然好了解我哦。”
他打量着林惊蛰的脸,在家里,她不戴隐形眼镜,怪异而美丽的异瞳在白炽灯下一如往常,可眼底里情绪却深得像是一片见不到底的海,里面藏着王震球看不到的秘密。
这让一向随性从容的王震球有些忐忑。
他又向林惊蛰提议了那个她不可能同意的方案:“惊蛰,我们去种同心蛊吧。”
林惊蛰皱了皱眉果然拒绝了。
他便又说:“那这回我们一起唐门吧。”
“不去。”
他上前与林惊蛰贴得更近,低声道:“那就换一个。”
他捧着林惊蛰的脸,侧过头,吻了她的唇角。
两个人的呼吸于是纠缠到一起。
可能是夏天的温度太高了,林惊蛰觉得身体有些发烫,她觉得热的浑身燥热,烦闷不已,在被撬开唇齿後,她等不及王震球耐着性子循循渐进,反而凑上前,将两人贴的更近,直至触碰到他的上颚。
这是她能触到的温度最低的地方,她暗暗舒一口气,可还没等到舒服的感觉,那股烦闷的感觉便又萦绕在心头,抓心挠肝,调皮捣蛋地一再触达她的底线。
林惊蛰有点生气了。
她脾气本来就不好,尤其是在能包容她的人面前,这种臭脾气就更是肆无忌惮。
王震球低低笑了一下,将主动权又收了回来,他一手抓住林惊蛰乱动的手,托住她的後脑勺,冰冰凉凉的手被林惊蛰半长的头发盖了一层又一层。
可林惊蛰不肯示弱,梗着一口气,非要跟他斗个你死我活,双方激烈交锋直到一起滚到沙发上,战斗终于有了短暂歇息的时间。
也许人在过于关注的时候,很难注意到别的事,就比如林惊蛰在被短暂放开後,缺氧的感觉才慢吞吞地爬到脑子里,将她的脑袋晃来荡去,让她不由得有点眩晕感。
王震球用胳膊抻着身体才没有完全贴在林惊蛰身上。
林惊蛰挤在沙发和王震球的夹缝中间,被他箍住了方向,进退两难,窝在沙发上,雪白的皮肤散着绯红的颜色,美丽的异瞳不受控制的泛着盈盈水光。
她试图想爬起来,但刚一擡眼就见王震球盯着她,目不转睛。
再多的窘迫积累多了,林惊蛰也就学会破罐子破摔了。
更何况,她在王震球面前都倒霉习惯了。
看笑话就看笑话吧。
她这样想着,然後把自己往他那边送了送,伸出手,用纤细的手臂压住了他的後脖,将他往自己那方压,直到贴到他的脸颊才肯停下来。
两人额头相抵,焦距变短,他们反而看不清彼此,这似乎是个相当安全的距离。
王震球紧紧挨着林惊蛰,想要和她贴得更近,便问:“惊蛰,你要继续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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