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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宁他们的骡车跟在赵家庄的人群后面,一路往东南方向走。
这个方向离京城更近,付宁开始担心会不会不安全,但是很快这份忧虑就打消了。
因为道路越来越崎岖,连着翻过了几道山梁,他们一头就钻进了不见天日的老林子里,看着脚底下的路都被荒草遮挡得严严实实,根本不像是有人走过的样子。
赵家庄的这些男人们,不管老少,都像是不知道累似的,就在这山上一直走,中间就歇了一回,连五十多岁的赵三爷看起来都跟没事人一样。
反观他们这四个年轻人,除了木头一直牵着骡子走,因为路况太差,而且走得慢,骡子也跑不起来,剩下的三个人是轮流到车上休息。
不是不想一直坐车,实在是太颠了,人在车厢里根本坐不住,一会儿从左边颠到右边,一会儿又从右边颠回来,时不时的屁股就悬空了,脑袋就跟车厢顶子撞一下,太受罪了。
付宁实在是不想坐车,尽量坚持着跟大家一起走,他凑到赵三虎身边问:“三虎哥,就这个破路,你是怎么把一车豆腐运到赤城镇的?”
赵三虎嘿嘿笑着没说话,他旁边的人告诉付宁,赵三虎的力气特别大,为了这车豆腐,昨天是一宿没睡,半夜就跟大家一起出来了。
做出来的豆腐也没有压水,就这么一板一板的摞起来背着,等到了赤城,水也沥得差不多了,才放在板车上卖的。
刚做出来的豆腐背着?不烫吗?
赵三虎指了指车上的厚垫子,“垫着嘞,不烫。”
付宁还是掀了他的衣服看,后背上一片红,这一天了都没下去。
“三虎哥的媳妇要生了,他就是想多换几个钱,给他媳妇换鸡蛋呢!要不谁会这么远卖豆腐去?”
“还是那场水闹的,往年咱们近便的两三个镇子都有集,一个月转上两趟就够了,哪儿用得着去赤城啊!”
听着人们三三两两的议论,付宁觉得这个村子里的人品性都不错,是值得相交的。
路是越来越窄,两边的山也是越来越陡,好不容易钻出了一片密林,脚底下总算是能看见点儿车辙了。
一直到了天黑,他们都没走到村子边上,人们从旁边的林子里找了些枯木,绑上干草,点燃了举着,不仅为了照亮,也为了驱赶野兽。
付宁的双腿都木了,除了跟着走,他觉得喘气都累得慌,木头叫了他两声都没听见,最后是被人拎着衣服扔上车的。
现在的路总算是不那么颠了,付宁靠在车厢壁上一晃一晃的,人都迷糊了,突然听见前头的人群大声呼喊起来,整个儿人机灵一下子就清醒了。
他一撩门帘问木头,“怎么了?遇上什么了?”
“没事儿,快到了,他们遇上了出来接他们的人。”
哦,没事就好,付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从车厢里钻出来,坐在木头旁边醒神。
赵家庄留在村里的人都掐着时间等着,到点儿亲人却没回来,不由得心里惦记,差得工夫长了,都不踏实起来,族长就找人打着火把往出迎一迎。
这回离村子就不远了,没用了半个时辰进了村,各人拿好了各人的东西,都赶紧回家了,赵三爷带着他们四个去了族长家,来了外人总是要说一声的。
付宁一直以为族长都是那种眉毛、胡子都白了的老头儿,不想赵家的族长是个四十多岁的精干男人。
他听了赵三爷的叙述,先是谢谢付宁他们仗义相助,然后就是想看一看地契。
等他看到那张神奇的地契时,也是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确实是太儿戏了。
“你们东家真的信这个地契吗?”他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付宁只能硬着头皮把那套说辞又拿出来了,前些年确实是不在意,这不是日子不好过了,又想起来了吗?所以派他们过来看看,具体的还得回去等东家定夺。
赵族长勉强点了点头,让他们今天先在赵三爷家凑合一晚,明天他带着他们一起去看看。
这一觉四个人都睡得猪一样,连木头都没醒过,一直到第二天天光大亮。
早晨吃了赵三奶奶特意给他们做的荞麦面条,浇着盐水煮的土豆丁,一人都是两碗起步。
到了该走的时候,付宁从车上抓了几把盐装了个小包,硬是给赵三奶奶塞在了手里,大家日子过得都不宽敞,不能这么白白的吃了喝了,一抹嘴就走人。
赵三爷一个劲儿的嘟囔着,“咋好这样哩?咋好这样哩?”
他不仅帮着木头把车套上,还要跟着他们一起去山神庙那边看一看。
歇了一夜,小伙子们都缓过来了,也不坐车,就在地上走着,穿过赵家庄,接上了族长,一行人又开始往山沟里钻。
赵家庄坐落在两座山中间,是个典型的河谷,这边的山势稍缓,就建了房子,聚集成了村落,村边上是一条河,河对岸的山上是一层一层的梯田,赵家庄的地基本上都集中在那里。
而流着水的这道山沟就叫大西沟
;,是个喇叭形的山谷,越往里走越窄,而且越走植被越少。
赵三爷介绍说,这沟里山穷,净是石头没有土,种什么都不长,平时连捡柴火的孩子都不怎么往这里跑。
路上经过了一个小庙,赵三爷还进去上了柱香,说是这趟赤城跑得有惊无险,都是山神爷爷保佑的,得谢谢人家。
他们足足走了一个上午,才走到沟底,这里两山间的地势突然拉开了距离,远处又猛的收紧,形成了一块近似圆形的开阔地,河水在这里也拐了个弯儿,让出了左岸的土地。
如果这里是一片河滩地,付宁都觉得正常,但是眼前的地势却是他想不到的。
左岸这片空地是一个立体的U字形,左边的山势是平缓的倾斜下来,又向右侧迅速抬升,在河岸边变成了一道角度极大的陡坡,准确的说,像是“心”字的那一笔卧勾。
在左边的半山腰上有个小庙,被山上的土石冲塌了一半儿,另一半也是半塌的状态,房顶都露天了。
赵族长说这里就是原来的山神庙,后来被水冲了,才挪到刚才他们经过的地方,赵歪嘴家就在这里住着,等他们走了,就没人来了,今年雨水大,又冲了一回,就成了现在这样了。
付宁看着这块地,心里想着:爹啊,您这才叫坑无止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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