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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先是回答了奎德的提问,为每位身处蒙德的人服务是蒙德骑士的慷慨和美德,“但是……你们确定没听过晨曦酒庄的名头吗?”
虽然迪卢克不想对自家的产业自卖自夸,也不想夸耀自己富贵的出身,但是晨曦酒庄已经变成了蒙德酒业的代名词,是蒙德各个飘香酒馆最亮眼的名片。
“这里不仅没有晨曦酒庄,也没有什么骑士团,这里是蒙德,但不是你的那个蒙德。”
温迪感受着迪卢克身上的风声,那风里有着他的加护,但不像是给迪卢克的特例,更像是下雨,雨滴会平等打湿每个漫步雨中的人。
迪卢克的心跳很平稳,他没有说谎,他身上的风没有这里的风那么凛冽,而是轻缓的带着蒲公英和苹果气息的风。温迪能感觉到,即使有不同,但这还是蒙德的风,是未来的风。
“阁下说的是什么意思?”
迪卢克第一次见“布偶娃娃”说话了,提瓦特是有很多奇异的种族,但他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身型的智慧生物。
“还没有意识到吗?好好注视一下附近吧,这里不是你的蒙德了。嗯……对你来说,大概是千年前的蒙德?”
温迪仔细推断着,时间并没有那么明显,它不会跳出来告诉温迪现在是几点几时,温迪只是猜了一个大概的时间。
迪卢克猛地站起身,雪山还是雪山,但人留下的痕迹永远地变了,他的雪山上有冒险家开拓的小路,有愚人众扎营的帐篷,有阿贝多的实验营地……
但这里……除了呼啸过的风声和雪声什么也没有。
迪卢克把望向远处的视线转到最近的几个人身上,奎德、路德维希还有阿莫斯,他们的服饰都与现今蒙德的风潮不同,那种布料和编织走线迪卢克只在古董上见过。
他难以置信地后退了几步,这一切都像个拙劣的玩笑。
迪卢克仔细回忆着,他上到了雪山,在一个洞窟里找到了班尼特,那个洞窟中上布满了奇异的壁画,中间还插着一把星银铸成的大剑。
作为冒险的收获,班尼特想要带走大剑,但无论怎么拔,大剑都无动于衷……就在这时,雪崩发生了,他和班尼特拼命想要逃出洞窟,他们都有火系神之眼,班尼特的火焰不小心落到了那把剑上……剑突然起了一阵白光,迪卢克只来得及把班尼特从洞窟里面丢出去,然后……他就出现在了这里。
迪卢克的视线从世界的四周扫过,他急忙想找到点熟悉的东西,就像落水的人想要抓住救命的稻草,终于他发现了一位“老朋友”。他指着奎德身上佩戴的那把剑说,“那把剑是父亲要送给我的18岁生日礼物,它叫做……狼的末路。”
奎德挑了挑眉,他虽然也觉得雨里雾里,但还是从黑沉沉的剑鞘里面拔出了宝剑,狼末一从剑鞘里面脱身,就立刻醒了过来,想要战斗的火焰喷薄着。
那确实是狼的末路,但它过分新了,而父亲要交给他的狼末已经没有了属于青年那股子的朝气蓬勃,而是厚积薄发地沉寂了下来。
“你没得说错,它的名字的确是狼的末路,但不是你的,而是我的狼末。”
奎德一说完,就把剑收回了鞘里。
“哎呀,没想到两位竟然还有这般的渊源,弄得诗人我也要诗兴大发了。”
“等等!路德维希,你给我把枝丫放下,你要是弄坏了一点,我绝对饶不了你。”
人多了就是容易吵闹,阿莫斯一向清净惯了,她还没有来得及习惯人群的喧闹,但是,“好了,大家有什么话之后再说,快过来吃饭了。”
她融入地很好,比她自己想象中更自然地进入了人群里,就像一滴水,滴入了一杯水中,一点点的涟漪后,就只有一片安静的透明。
而在透明的风中,有人接住了另一块坠落的星星。
塞莱斯特站的位置很高,快要触碰天的尽头,她伸出了手,一位少年就像飞鸟一样飞入了她的怀里。
散兵睡着的时候很是安静乖巧,一点都没有清醒时的乖戾。
人偶少年的眼角流过几滴泪,正如他刚诞生那样,干了便形成了斑驳的泪痕,塞莱斯特用指腹擦干了那干涸枯萎的梦的碎片。
她尝了一口眼泪的滋味,很苦涩又带点刺痛,那是人偶的梦境被戳破后的报复。
塞莱斯特的叹息轻不可闻,执着于神明的生灵,执着于填补空缺的生命,他的诞生是神明的一次尝试,但……一降生,他的生命就再也不是那位女神能左右的了,他会有他自己的梦。
可惜……他的造物主从未怜惜过新生的梦。
【无形之风:形体没有意义,看不见的东西才是真实,自由变换的灵魂不会困在单一的躯壳之中。】
塞莱斯特的指尖汇聚起了一团绿色的风,她轻轻点在散兵的额头上,透明的风裹住了少年的身躯,他的形体在风中几经变换,最后变成了一只通体披着紫色皮毛的可爱猫咪。
散兵的力量终究还是太过危险……就让风稍微束缚下他的存在,而且这个模样的散兵总比那个嚣张的愚人众执行官讨喜多了。
塞莱斯特抱着可爱的猫咪,轻轻玩弄着猫咪的小耳朵,还睡着的小猫不耐烦地躲开了她作怪的手。
真贪睡啊,塞莱斯特一面无奈地摇了摇头,一面伸出手轻轻堵住了小猫的鼻子。
猫咪有些不舒服,连打了几个喷嚏,总算醒了,睁开了他圆溜溜的紫色眼睛。
散兵感觉到自己被一片温暖像水一样的东西环绕着,他抬起眼睛,一张绝美的容颜离他很近,他吓得一机灵,刚想挣脱,却发现自己居然被抱在了怀里,谁这么胆大包天!
他的脾气一向不好,便直接抬起手,想直接一道雷电劈过去,教训这位无礼之徒。可散兵却只看见了毛茸茸的猫爪,他有点迷茫,猫爪翻过去,肉垫竟然还是可耻的粉红色!
他——散兵,愚人众第六席,竟然变成了猫咪?还被一个女人抱在了怀里!
第40章自由的奴隶(8)一个无可挽回的衰退……
全部的时间均已过去,我们的生命仅仅是一个无可挽回的衰退过程的回忆或反映,毫无疑问地遭到了扭曲和破坏。
——博尔赫斯
风的由来——
白银的枝丫想去撕裂天空,却只触碰到了世界的边界,它透出天外的光亮,在两轮月亮坠落后,人们把尸骨埋葬,女神的纺锤遗失了,中间是一片空白,结局在不断颤动着,思索着一件谁也不知道的事。
吱啦……吱啦……
命运的织机破碎了,陈旧地作响,纺锤从天空上坠落了下来,时间的主人藏好了它,然后便是永远的遗忘……
在这更远的未来,在触摸不到的地方,金发的魔女抚摸着膝头孩子沉睡后的恬美,她告诫着一位焦急的父亲,“克里普斯,不必焦急,你的孩子迪卢克他安好无损,不要在这里无望地找寻他了。”
占星术师莫娜的占卜告诉克里普斯,迪卢克还在蒙德的雪山上,可是翻遍了整个雪山,迪卢克异色的兄弟也疲惫不堪,哪里都没有红发骑士的身影。
克里普斯不得不求上了蒙德最神秘的魔女,“我并不想质疑您,可占星术的结果是迪卢克还在雪山上,身为他的父亲,我没办法放弃在雪山上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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