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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藏匿于腹腔内部的生殖腔。
那尔迦的王,远古时期虫族统称的虫母,在这一特殊的种族内,历代的虫巢之母均为男性。
他们有着出色的容貌、匀称的身形,有着可以同子嗣交互的精神力;同样,在那具修长、微腴的躯干内,于腹部藏有一抹可以孕育生命的生殖腔。
以往旧历中,虫巢物质具有种族延续的使命,而虫巢之母则会同他选中的王夫共同孕育生命,以精神力与基因孕养另一个全新的虫种。
与此同时,与虫巢之母的精神力息息相关的虫巢物质便会得到本能的指令,在下一次生命的延续中,为整个那尔迦虫巢意志帝国孕育出这类虫种的臣民子嗣。
这是那尔迦虫巢意志帝国内部同时存在的两种繁衍方式,彼此相辅相成,共同铸就了这个站于宇宙星海顶端的强大国度。
但当那尔迦人离开艾瑟瑞恩星、定都中央帝星后,虫巢之母与子嗣之间的关系越来越疏远。
于是“王夫”也变成了一个只闻其名的标志性词汇,无人担任,虫巢之母也不曾再诞下拥有自己血脉的子嗣,因此时至今日,整个那尔迦帝国内所拥有的虫种类型屈指可数。
一代又一代虫巢之母同他的子嗣们渐行渐远,而原本生长于虫巢之母体内的生殖腔也缓缓退化,成了一抹最为寻常的普通腔体。
如今,虫巢之母与子嗣的关系重修于好。
精神力作用在灵魂与躯干上的正面影响借此而生,在催发小虫母生出腹腔内部腺体的同时,也让那退化的生殖腔又一次伸展着探出稚嫩的肉芽。
这是藏匿于珀珥身体深处的小秘密,是一个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变化。
不过,比起这抹稚嫩的、尚未被浇灌过的腔体,现在对珀珥影响更大的则是小腹深处的蜜腺。
生长之后的酥麻几乎缠绕在他每一寸神经的末梢。
本就被精神力饲喂“折磨”得浑身战栗的小虫母全身湿漉漉一片,他在茧包内挣扎着乱动,似乎是想要挣脱这份过于超过的刺激。
如蝴蝶破茧而出一般。
于是,当阿斯兰刚刚停止精神力的输送时,便发觉怀里柔软的茧包中探出一截白皙的、湿漉漉的手,摸索着攥住了他深麦色的手指。
静止的银白色虫纹又一次汹涌,它们循着味儿而来,一簇簇盘踞在阿斯兰的手指之上,几乎彻底将其包裹,痴缠舔舐那握着它们的手。
阿斯兰与珀珥之间的体型差也同样表现在他们的手上——
修长、骨节分明的深麦色手指几乎完全被小虫母紧紧握在掌心里,细白的手指绷出淡淡的薄粉,落在阿斯兰的手掌里,宛若美人与野兽、小驯兽师与怪物的对比,有种疯狂、禁忌的反差。
他紧紧攥着阿斯兰,像是在从对方那偾张的躯干中汲取自己挣脱束缚、完成蜕变的力量。
阿斯兰垂眸,另一只手掌轻轻握住了小虫母潮湿、发红的手肘,似是安抚与鼓励。
而那被挣开了半截的茧包内,珀珥咬唇颤抖着,他几乎快被腹腔深处的酸软打败了,可落在手臂上温热、熟悉的手掌,却又给了他重新坚持的力量。
他不想继续待在这空间有限的茧包里了。
他想出来。
新生的蜜腺源源不断地渗出甜水。
旖旎的水光散落在小虫母的髀罅间,几乎将下方的茧丝彻底洇湿,一寸一寸渗透到阿斯兰的作战服上。
蜜香汹涌不断,不停刺激着阿斯兰的神经。
他手臂上印出青筋,整个人紧绷如拉满的弓,那丰厚的胸膛伴随失序的呼吸起伏着,几乎要将那完全贴身的作战服与外穿皮质束带彻底撑爆。
他呼吸微哑,同时克制着笼中野兽的肆虐。
当小虫母圆润的指甲掐入到阿斯兰的手心时,他甚至会因这样细微的刺痛而感兴奋。
蝴蝶破茧而出是需要用尽全力的。
小虫母的蜕变期也同样需要他自己坚持过去。
迷蒙中的珀珥紧抿着唇瓣,他连眼瞳在此刻都是模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都紧贴着那抹发红发热的皮肉而生。
当茧包内侧的丝缕又一次被珀珥挣扎着,夹在指缝、撑开伸出另一截手臂后,阿斯兰垂落在胸前的银白色长发,被那只终于破开束缚的手抓住了。
宛若破壳而出的新生精灵,有种潮湿又脆弱的漂亮。
此刻的小虫母下半身裹着瘪了的茧包,侧坐在阿斯兰的怀里。
他一手攥着阿斯兰的手指、一手揪着对方的长发,扬起修长蒸着细碎汗液的脖颈,如濒死的天鹅一般,在战栗的低喘声中,被低叹着的白银种战神握住了后颈,轻轻摩挲。
似是安抚,似是鼓励。
这一刻,阿斯兰有些宠溺又无奈地说——
“珀珥,你把我的裤子……又弄湿了。”
第100章贪心鬼
薄红晕染在小虫母的面庞,他低声喘着气,显然这一番从茧包中挣扎出来的动作消耗不小。
他如刚刚孵化的小白蛇一般,修长的腿微曲,湿漉漉的卵液自破开茧包撑破的缝隙溢出,渗得到处都是。
在弄湿了阿斯兰的同时,疲累的小虫母终于自茧包里彻底爬出来,整个人都挂在了阿斯兰的怀里。
此刻,面对来自阿斯兰的“指责”,珀珥的意识都还没回笼,只迷迷糊糊仰头盯着对方那优越的下颌线,仰头将湿哒哒的自己蹭了上去。
珀珥几乎把自己完全镶嵌在了阿斯兰的怀里。
像是刚刚洗完澡的小猫,身上细软的毛毛都还没擦干,就亲昵地往饲养者怀里蹭,晕晕乎乎、昏昏沉沉,因为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便一切仅凭本能靠近,恨不得把自己完全埋在饲养者的胸膛之间。
阿斯兰大腿处的作战裤已经彻底潮了,氲着暖意,他膝盖微抬,便将小小一团缩起来的珀珥给半撑了起来。
他低头吻了下小虫母潮热的额心,哑声轻唤对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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