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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盖喉头微动,呼吸声在模糊的风雪声中轻微加重。
他用低头用鼻梁蹭了蹭小虫母的发顶,随即压低了声音,难得不嘴硬地关心道:“……妈妈身上会难受吗?”
以小虫母的体格全部吞下阿斯兰……那实在有些艰难了。
刚想说“不会”的珀珥愣了一秒,然后脸色微红。
他压下了想要开口的冲动,只慢吞吞摇了摇头,手指有些蜷缩地勾住了夏盖胸前黑色作战背心的布料。
正如阿斯兰所说,他克制了很多,山洞内的时候只同珀珥进行了一次。
甚至那丑陋、偾张有热意的野兽都没能完全吃饱。
毕竟在这种环境情况下,怎么都无法彻底放纵。为了避免影响到小虫母的身体情况,阿斯兰只以满足珀珥的欲求为主要服务内容,至于他自己的……那大概只能算作是浅尝辄止了。
珀珥模糊记得,在他餍足睡沉的前一秒,阿斯兰豢养的那头丑兮兮的怪物还狰狞十足,逞着凶恶气势蛰伏在丛间,有种窥视着猎物等待下一次扑咬的暴戾野性。
小虫母面色的红似乎更浓了,连眼瞳也潮湿得厉害,似是被勾起了某些旖旎的记忆,忍不住小幅度偏头,将视线遥遥落在了队伍的最前方。
隔着很远,他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抹融于风雪中的、属于阿斯兰背影。
夏盖眸色一暗,温热的手指抚着小虫母的脊背,让珀珥回神,“不难受就好。”
在珀珥以为夏盖还会问别的比较羞耻的问题时,却发现夏盖只是扯着他的斗篷,把他彻底搂在了怀里。
热乎乎的。
珀珥发出舒服的喟叹,挤着靠着又往夏盖的怀里缩了缩。
他好喜欢这样温暖的怀抱啊。
当小虫母窝在夏盖怀里,半眯着眼睛,和同样靠过来的比约恩、德米特里聊着什么的时候,后方,被夏盖挤开的奥辛却紧紧盯着珀珥露出半截的手臂,白金色的虹膜中隐隐闪烁着渴望的情绪。
“奥辛,他是老师的小妻子。”
阿列克谢的声音打断了奥辛的失神。
奥辛:“我知道。”
他身形微僵,随即收回目光,像是在重复,也像是在告诫自己,“是的,他是老师的……小妻子。”
是虫巢之母,但也是他们的小师娘。
奥辛与阿列克谢之间重新陷入沉默,而殿后在最末尾的暗棘则窥见了同伴们的全部反应。
他讥讽地勾了勾嘴角,只漫不经心地笑骂了一句“蠢货”。
老师的小妻子又如何?谁规定老师的妻子就不能是他的了?
不争不抢,可是连小虫母的巴掌都挨不到的。
第122章西方裂谷
越是向雪域北地深入,天气便越发寒冷。
前方有阿斯兰、洛瑟兰、阿克戎开路,整个队伍行进的过程中几乎没遇见什么危险,就连嗅闻到外来生命气息的异兽也只远远看着,似乎在防备着什么。
但当队伍持续前行半个多小时候,晃动在雪原深处的异兽越来越少,天空昏沉暗淡,天空尽头也时不时有惊起的鸟雀拍打翅膀,掠过高空,留下喑哑的嘶鸣声。
有种千山鸟飞绝的态势。
暗棘在队伍最后方殿后,但以他那藏在骨子里的疯性,自然不会老老实实服从。
他甚至会用最快的速度将整个大部队后方探查一番,然后空出来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那么勾着笑,挤到了中途偶尔会单独骑着星云犬的小虫母身边——
暗棘把任何一个能够和珀珥接触的机会都当作是充电,不论是说几句话,还是很短暂的皮肤碰触,甚至是招惹着珀珥红着脸给他一巴掌……
随便哪一种互动,对于暗棘来说都是好的。
如果是说话,暗棘会紧紧盯着小虫母纤长的眼睫,淡色的眸光,会注视着对方小幅度翕张的唇,直到把人看得有些羞恼才罢休。
没办法,他实在是看不够,怎么都看不够。
如果是皮肤接触,那么多数情况下,暗棘所能得到应允的只有小虫母的柔软白皙、晕染着薄粉的指尖。
他会小心翼翼将珀珥的手指揉在自己的手掌里,用自己滚烫的体温浸染对方,然后极度渴求地低头,将唇蹭过小虫母的手指。
暗棘的吐息会很温热,唇舌间痴缠至极。
他甚至会趁小虫母没注意的时候,让自己的舌进入半异化的状态。
更长更灵活,随后轻抚着滑蹭过小虫母的指缝、指根,引得珀珥轻微战栗,于白瓷一般的皮肤上绽开一抹漂亮的薄红。
于是这个时候,珀珥会红着脸甩起一巴掌。
有时候的落点是暗棘饱满的、在风雪中露出大片的深麦色胸肌,有时候则会落在对方的脸侧、下颌的位置,甚至是咽喉脖颈。
但不论哪一个位置,挨着巴掌的人总会哑了声息喘着,胸膛剧烈起伏,那样子不似是挨了打,总归兴奋得厉害。
等挨完了巴掌,胸膛、手掌间沾染小虫母甜香的暗棘,会用最快的时间重新回到自己的位置,恍若战胜归来的勇士,并不吝惜于向身侧的同行者展示自己身上的属于小虫母的痕迹。
当然,这个时候珀珥身上也会染上一部分属于暗棘的气味,闻得夏盖太阳穴青筋微跳。
于是他会在下一个空隙的时候凑上来,又一次把满身其他雄性气味的小虫母抱在怀里,以“捂暖”为缘由,正大光明地享有满怀柔软。
夏盖想,其实他也没有很想腻歪在小虫母身边的,也没有那么在意染在小虫母身上的、属于暗棘的味道,但他的职责不就是保护小妈咪吗?把小虫母抱在怀里,才能保护得更好,不是吗?
他只是为了职责与使命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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