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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如死灰的八阿哥只有苦笑,低声道:“十弟,这件事你想的太简单了些,我倒宁愿皇阿玛重重罚我们一顿,皇阿玛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想必已对我们彻底失望。”
他几次历经死局,却又死而复生,这一次仍未像从前一样自暴自弃,转而看向九阿哥道:“如今再说已没了意义,九弟,如今问题出在了年家那边。”
“这几日,四哥他并未朝雍亲王府送过任何消息,更别说送消息去年家,那年家到底是如何与四哥里应外合,给我们设下圈套的?”
他们花了那么多银子出去,紫禁城中,乃至于永和宫内都有他们的人在,连德妃等人都不知道皇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年家又是怎么知道的?
九阿哥也并非蠢笨之人,当即九想到了汪景祺,没好气道:“来人,给我把汪景祺带来,我倒是要问问他,当日他不是信誓旦旦说他酿造的葡萄酒味道一绝,这酿葡萄酒的方子无人知道吗?他不是说他这计策万无一失,如今正是趁热打铁的时候吗?”
如今他是一肚子火气没地撒,得找汪景祺好好理论理论。
很快,九阿哥派出去的小厮就匆匆回来了,一开口就道:“不好了,不好了,汪先生不见了!”
方才九阿哥他们是商量来商量去,根本没商量出个好对策来,如今听说汪景祺不见了,更是吓得三魂丢掉两魂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汪景祺不见了?”
“他一家老小都都在府中,能去哪里?”
那小厮吓得不行,磕磕巴巴道:“方才奴才赶去汪府时,汪家人都不见了,据汪府的仆从说,说是他们一家天刚黑就走了,连府中驾车的仆从都没带,说是马车都是租来的,压根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九阿哥是面如死灰。
这下他就算动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个汪景祺根本就是个奸细!
他气的一把掀翻了自己跟前的案几,咬牙切齿道:“这个老四,真是……禽兽不如,竟将我们耍的团团转!”
九阿哥却不似他一样暴躁易怒,将这件事翻来覆去想了一遍又一遍,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最后更是蹙眉道:“不,不对,这件事单凭着老四一人定做不出来,我想,那位养在年侧福晋身边的年七格格是功不可没。”
他大胆假设,小心求证,越想越觉得这个年七格格是个厉害的。
一开始,他觉得汪景祺的确是有几分真本事,但一日日相处下来,他发现这个汪景祺就是个绣花枕头,若老四身后那真正的高手是那位年七格格,一切就说的通了——这位年七格格将汪景祺推了出去,自己在背后运筹帷幄,与老四里应外合,狠狠将了他们一军!
九阿哥听说八阿哥的分析之后,眼睛瞪的像铜铃似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八哥,怎么可能!难道我活了几十年,还及不上一七八岁的女娃娃?她一个小女娃娃,怎么会有这样大的本事!”
十阿哥也跟着接话道:“是啊,我像年七格格这般年纪,还只知道玩泥巴了……”
八阿哥却已站起身来,冷声道:“到底是不是,见一见这位年七格格就知道了。”
如今他只觉得后悔,当日他的妻子郭络罗氏回来与他说年家并不同意弘旺与年珠的婚事后,郭络罗氏劝说一二,直说什么“女子后半生的幸福皆来自于她的夫君,既然年家没有这个意思,何必结仇”之类的话,他便放弃了这个想法,早知如此,他就该使出浑身解数,让年珠与弘旺,与他们绑在一起。
八阿哥已起身朝外走去,九阿哥和十阿哥见状,连忙跟上。
谁知他们还未走到门口,就有小厮匆匆进来传话,直道:“贝勒爷,九贝子,十贝勒,年家的七格格来了。”
八阿哥是苦笑一声,道:“既然这位年七格格来了,那就叫她进来吧。”
若说方才他对年珠有八九分怀疑,现在这怀疑已变成了十分。
八阿哥等人很快行至了厅堂。
年珠依旧是寻常打扮,衣着简单,浑身没有什么饰物,但今日她出门与往常不一样,身后跟着十多个四爷身边的护卫。
年珠一看到八阿哥等人,面上笑意依旧,不卑不亢道:“给八贝勒,十贝勒,九贝子请安了。”
九九阿哥一想到自己这些日子被算计的团团转,也顾不上眼前这人是不是小女娃,当即就破口大骂起来:“你个小娃娃竟与你阿玛一样城府深沉,就你这样的德行,我看以后谁将你娶进门该谁倒霉……”
“九贝子这话说的我不赞同,谁说女子只有嫁人生子这条路?谁说女子不如男?男子能做的事,女子一样能做!”年珠端着一旁的茶盅喝起茶来,不急不缓道,“想必如今你们已知道所有的真相,没错,就如八贝勒您想的一样。”
“如今虽未到最后,却是胜负已分。”
“八贝勒,我若是您,如今既知局势已定,索性就放弃挣扎。”
“若不然到了最后王爷清算起来,您的日子只怕会愈发难过。”
她今日之所以过来,目的之一是来看看能不能说服八阿哥等人,以八阿哥的威望,若八阿哥能支持四爷,四爷继位更是毫无半点问题,若八阿哥在其中捣鬼,就算四爷真继承大统……以后也够四爷好好喝一壶的。
“要我支持老四?”八阿哥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似的,忍不住道,“若我真的如此做了,老四就能放过我?放过九弟他们?放过我的家眷?若他能放过我们,那我也就不会走到今日这一步!”
“年七格格,老四是什么性子……我们远比你清楚,来日若他真的坐上皇位,你觉得他会容得下你?”
“你为他小心筹划这么多,知晓他这么多秘密,若老四清算起来,第一个就是与你算账。”
“就算你侥幸逃脱,你的家人了?年羹尧了?老四也容得下他吗?”
说着,他又道:“若你能站在我们这一边,我敢对你保证,我定会善待你,善待年羹尧,善待你们年家所有人的……”
年珠不得不承认,八阿哥的确是口才过人,若她不知道历史,兴许就要被八阿哥哄骗过去,也难怪九阿哥等人誓死跟随八阿哥。
年珠深知自己早已没了退路,只道:“按照八贝勒您所说,我连自己的亲姑父都不能相信,如何能相信您?更何况,您会放过我,九贝子等人也会放过我?”
八阿哥正欲接话时,九阿哥却叫了起来:“八哥,你别相信她的话,兴许今日登门又是她的计策,又是老四派她过来算计我们的!”
说着,他再次看向年珠,没好气道:“你要是个小男娃,今日我就要动手打你了,你滚回去告诉老四,如今尚未到最后,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他这话越说越难听,听的年珠是直皱眉。
年珠虽知道今日可能性不大,但事在人为,她还是想过来试试。
如今她见着九阿哥等人这般模样,索性也放弃了劝说八阿哥等人的想法,道:“九贝子,您先等一等,我还有另外一件事。”
说话时,她已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道:“这是您欠我五万两银子的欠款,利滚利,如今两个月的时间过去,该还我五万五千一百二十五两银。”
“看在您最近手头不宽裕的份上,我收您五万五千一百二十两银子好了。”
“相信您堂堂贝子爷,这点银子对您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大数目吧。”
九阿哥一怔,若放在半年后或几个月后,他断然不会将这五万两银子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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