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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模糊的记忆逐渐清晰了一点。
那是初中的一次征奖作文,不要求写议论文,谢莺深知如何打动阅卷人,写了自己的父母爱情。
她的爸爸妈妈曾经很穷,情人节时连朵玫瑰花都买不起。为了不让妈妈失落,爸爸打碎收集来的饮料瓶,一瓣一瓣的粘贴花瓣,花费十七天,用一百零九块玻璃制作了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粉色玫瑰。
玫瑰花边鲜红耀眼,爸爸藏起布满裂口的手指,拘谨又羞涩地用这样的方式表达他的爱。后来家庭逐渐富裕,爸爸买下整片玫瑰花田,他送她各种品种的珍稀花束,但妈妈最喜欢的还是那两朵玻璃玫瑰,将它细心呵护着,一直存放到今天。
故事只有八百字,谢莺用词极尽煽情,最后还得了一等奖,被老师贴在墙上供大家欣赏学习。同学们说想看看玻璃玫瑰,谢莺便画了画,附在一边。
然而,这些都是假的。
她根本没有见过什么玻璃玫瑰,也没有见证过什么父母爱情。只不过是在上学的路上喝了一瓶粉色玻璃瓶的饮料,由此产生了些联想。
获奖那天,父母正在闹离婚,奖杯被爸爸顺手拿起砸到了墙上,摔得粉碎。谢莺习以为常,转眼就忘了那件事。
而此刻,这两朵虚构的玫瑰花出现在了现实里。玫瑰花的花瓣上印着那瓶饮料的标识,像风又像花的脉络。
远处的人群里,宋南淮正和旁边人谈话,眼角余光似有似无地瞥过她这边。视线撞上后,又故作镇定地收回目光。
还处在失忆的境地,还能和其他年纪的宋南淮合作,共同做出这两枝花。
这样笨拙的示爱,还以为只会在初中作文里出现呢。
谢莺抚摸着被打磨的圆滑的花瓣,有什么一直压着自己的东西轻飘飘地散了。
花瓣雨从天而降,别墅三楼忽然起了一阵小范围骚动。布满了蔷薇和玫瑰的天台上,安保人员和服务生们正围着一个男人,场面混乱,花朵扑簌簌地往下掉。
楼下人都抬头望去,宋南淮从人群里脱身,走过来拉住谢莺的手,问旁边的跟妆师,“发生什么事了?”
跟妆师带了耳机,里面传来的声音一片嘈杂,她也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
穿着制服的侍应生气喘吁吁跑到他们身边,“谢小姐,楼上有位先生非说是您的弟弟,但他没有请柬,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
谢莺的脸冷了下来,提起裙子上了三楼,“照顾好客人,疏散一下楼下的人群。”
“好。”
因为过两天这些氛围装置还要拆除,三楼的阳台两边还架着梯子。栏杆外有个一米多宽的平台,此刻,谢远深就坐在摇摇欲坠的栏杆上,手里举着谢莺妈妈的遗照,避免保镖抢走。
“都滚开!别抢我的照片!”他发了疯的大喊,眼睛布满了红血丝,身上的西服被
抓得皱皱巴巴,半个袖子都被撕破了,露出里面的衬衫。
婚礼现场被这一嗓子震得安静下来,连远处正推杯换盏交谈的客人们都停下看了过来。宋南淮在楼下安抚着宾客,引人进了室内。
谢莺站在天台另一边,异常冷静,“谢远深,下来。”
见她过来,周围的保镖都散开了一些。谢远深抱住遗照,呆呆地看着她,“我来晚了,没有看见你穿婚纱的样子。说好的由我来送戒指……”
“我来晚了。”他喃喃。
确实,如果妈妈还在,他也正常的话,婚礼或许会更圆满吧。小时候的谢远深无数次和她彩排未来婚礼的仪式,像个小绅士一样迈着正步,等待着未来某一天,出席她的婚礼。
他说家暴最可怕了,他要保护她,如果未来的姐夫很可怕,他就替她教训他。可最终,谢远深成了无法控制暴戾的那一个。
想到过去,谢莺的声音放轻了一些,“如果你真的想我过得好,就该乖乖待在精神病院。”
眼前的男人早已经不是那个小跟屁虫了,犯着病的他无法沟通,忽然又狂躁起来,“妈妈……妈妈呢?妈妈为什么不在这里?为什么不邀请我参加你的婚礼,是不是不拿我当亲人!”
旁边聚集起的几位客人小声议论起来,谢远深耳力好,从那些议论中捕捉到“疯子”“去世”的字眼,顿时睚眦欲裂,从栏杆上跳下来,拎起梯子就要砸过去,被保镖一把抱住。
争斗中他扔下梯子,用相框疯狂砸着保镖的额头和身体。
从楼下上来的宋南淮第一眼就看到这幅场景,冲上去攥住他的手腕,将相框夺了下来。谢远深记得他,眼睛通红地瞪着他,随即死死咬在他手背上,很快手背上就渗出血液。
宋南淮任他咬着,“谢先生是精神失常而不是智力障碍,看到遗照你就应该就知道真相了吧,不要拿别人出气。”
谢莺听到遗照两个字咬了下唇,上前把谢远深拉开,给了他一巴掌,“你闹够了没有!”
谢远深捂着脸,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像极了一头不受控的野兽。宋南淮紧张地将谢莺护在身后,有点抱歉地说,“我知道你不想告诉他真相,但既然瞒不住,不如由我来告诉他。”
听见这句话,谢远深用手背擦了一把嘴角的血,“你他妈算什么东西?”
“算你姐夫。”宋南淮用纸巾捂着伤口淡定回道,胸前的玫瑰花瓣被压得有些褶皱。
第17章失忆症(倒计时)不想让结婚纪念日变……
姐夫?谢远深微愣,想起那天自己冲进谢莺的房子,这个男人也在。但是他没能阻拦自己,让姐姐受了伤。
想到这他对宋南淮非常不满,咬牙固执地看向谢莺,希望谢莺能够否认,“姐?”
谢莺没有答复他这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平静地说,“妈妈去世了。”
“不可能!”
谢远深呆住了,下一刻,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不可能。不可能的,你就是不想让我见到她,你骗我!她是不是生了病……”
“没有,已经去世了。被你气到心脏病发,没有抢救过来。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就别再气我了,也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谢莺平常说话很委婉,但在谢远深面前总控制不住。
恨不得说出的每个字都带刺,全部扎进他的心脏。有时候她希望他赶紧去死,有时候又舍不得。
“不会的,你肯定在骗我。”谢远深愣愣地退后一步,保镖们围在旁边,不敢放松警惕。
欢快优雅的音乐声在别墅里流淌,他看着那黑白遗像,看着谢莺无名指上的戒指,看着头破血流的保镖,看着周围议论纷纷的众人,逐渐地呜咽起来。
他不认识新郎,但他在电视上见过宋煜和他身边的女演员,还有参加婚礼的几个眼熟的名流……这下他们都会知道谢莺有一个精神失常的弟弟。
自己是个笑话,还让姐姐成了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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