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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
“你这听上去未免太苦情剧了吧,一没冲上去问,二还转头给人买黄金手链……”金亦鸣不知道该怎麽说,既觉得感受到了发小的苦闷和难过,又不可置信于发小当时的选择——
哥们儿,你是这个脾气吗?小学的时候别人拿你一瓶饮料,你能冲上去把人揍哭到请家长的地步。虽然很多人现在夸你是别人家的孩子,但小辈里谁不知道你当时多混世魔王,咋谈个恋爱走自怨自艾的路线……假的吧,你真没被夺舍?
金亦鸣忽而幡然醒悟:哎,妖族前·混世魔王变成现在的“别人家的孩子”,不就是秦牧远和白适南开始谈恋爱以後的事儿吗?因为秦叔叔反对两人在一起,于是自己的发小投奔了冯叔,入了妖管委干活,这才收敛太多。
这事儿说明什麽?说明工作和爱情是对天性活脱脱的摧残啊。
没等金亦鸣对单身生活发表伟大的赞美,秦牧远“呃”了一声,随即补充道:“其实还是做了点手脚吧……”
“你不会给南哥买金包银或者买假的吧?”金亦鸣顿时露出了鄙视的目光,“那太小气了,多跌份啊,还不如不买。”
“我是那种人吗?”哪怕对方看不见,秦牧远还是狠狠翻了个白眼,过了好半天才说,“他属羊,我买的转运珠手链,中间那颗故意买成小猪的样子,还是店里面最像猪丶最重的那颗。”
金亦鸣:……
听上去好像也没多少出息。
“你这算什麽……花钱含沙射影还是指桑骂槐?”金亦鸣对于这种“伤敌未知,自损八百”的行为不敢茍同,甚至有点想笑,“然後怎麽样?你南哥领会到你的意思了吗?是不是把你狠狠骂了一顿?”
秦牧远可疑地沉默了两秒,再开口时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我让南哥拿到快递後给我打视频,我看着他拆。他拆的时候,知雨姐的助理过来找他对接工作,看到手链的时候说,哦,这是他家今年出的纪念款吗?今年正好是猪年来着。”
真是离奇的大乌龙了,年份的巧合致使寿星以为金猪手链是特意买的品牌纪念款,从而完全忽略了自己是被暗戳戳埋怨的真相。听到这里,金亦鸣不由得发出爆笑,甚至顾不上宽慰发小。
“……然後南哥就信了,等小助理出去後,我问他喜不喜欢我送的礼物,他说喜欢,还夸我很有投资意识,因为黄金特别保值。”秦牧远说着说着,仿佛回到了当时的心境——准备好迎接雷霆暴雨,兜头而来的却是春风拂面。
什麽叫峰回路转?这就叫峰回路转。金亦鸣心想,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啊:“哎哟,当时你怎麽搞?嗨,我都不用猜,你肯定一下卡嗓子眼里,又想着是南哥生日,所以干脆就坡下驴了是吧?”
秦牧远幽幽地说:“……有些话,知道憋在心里就行了,我支持你当哑巴。”
“我们鸟类大家族每年还有歌王争霸赛,当哑巴属于家族之耻你懂吗?哦,你不懂,毕竟你五音不全,注定成为不了我们鸟类大家族的一份子。”仗着隔了屏幕打不到,金亦鸣疯狂在对方的雷点上蹦迪。
“我会和冯叔说的——金亦鸣同志自愿报名成为妖管委今年歌唱大赛的主持人,”秦牧远揉了揉自己的眉宇,没好气地说,“我给你打电话不是让你嘲笑我的,你少在这里给我公报私仇。”
“你这什麽词,怪不得当初语文学那麽烂,”金亦鸣撇了下嘴,但还是任劳任怨地分析起了这种少男……哦不,青年心事,“首先,我非常反对你当初那种转头就跑的选择,你南哥昨天不跟你说了吗?让你心里想什麽就说什麽。”
“你在这儿九曲十八弯干什麽啊?东瞒西瞒是打算重演上次被你南哥发现种种漏洞的悲剧,然後再大吵一架吗?”金亦鸣正色道,“跟我纠结这些没有用,你得和你男朋友沟通!谁对谁错掰开了说!你错你道歉,他错他道歉,就这样。”
“与其在这儿跟我重复去年听到你南哥那样说话有多心碎,不如直接去问他当时为什麽这麽说,”金亦鸣想破脑袋也想不懂发小在纠结什麽,“人觉得自己受了委屈从春城跑到应城去当面跟你掰扯,你倒好,跟个孬种一样自己伤春悲秋。”
激将法永不过时,每年和隔壁孔雀家那小子斗智斗勇的金亦鸣深谙此理:“真的,你现在就去问,问他当时什麽意思,问他为什麽这麽说。你要不去我就看不起你!你要不去你就是我儿子!”
恋爱军师不一定要有多聪明,但一定要学会鼓动人心。金亦鸣再接再厉:“你敢不敢去问?你不去问我就去和秦叔告状,说你在外面谈恋爱的时候只会装孙子——你看秦叔会不会去揍你?!”
“你要不去……亏那个谁,庄子还是孔子那麽夸你们家呢,对得起高中必备课文篇目吗你?!”
“我有什麽不敢的?”接二连三的挑衅下,脾气本就称不上有多好的秦牧远火冒三丈,冷笑一声道,“我现在就去问!你少去我爸那儿添油加醋丶胡说八道,看下次咱们见面我不把你头发都薅秃!”
……
挂断狗头军师的电话,秦牧远下意识地挽了挽袖子,走出停车场往剧组具体拍摄的场地赶。自从揭穿“袁师傅”就是“秦师傅”後,白适南就特意向剧组给他要了张工作人员证。
今天窦科的戏份不多不少,主要充当男女主争吵时的背景板,偶尔起到一个帮忙劝几句的作用。简而言之就是台词不算很多,但人得在场。主演们基本都拍完了在化妆室卸妆,白适南和女主林柔的经纪人则还在取景地。
人多眼杂,因此青年朝人迈开的步子气势汹汹,但真到了人跟前时,还是谨慎地压低声音,先打招呼:“南哥。”
“嗯,你来了,”自从蒋知雨和许竹提点过後,白适南对小男友的心理状态非常关注,此刻瞥了人一眼,觉得青年似乎有话要说,不由得侧身问道,“怎麽了?”
“我……我有个话想……”
“真的?!”旁边坐在监视器後的牛导猛地一拍大腿,举着手机,脸上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囡囡真就那麽跑出去了?找到人没有?我就说那个浑小子没安好心!个老不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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