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陆鹤川困倦地想。
……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在卧室的墙上投下以前淡金色的光斑。窗外传来几声叽叽喳喳的鸟鸣,伴随着微风拂动树叶的沙沙声。
喻凛眯了眯眼睛,半梦半醒之间,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可指尖触碰到的,却是空荡一片的床垫,与残存的淡淡余温。
脑子里的困意瞬间消散,喻凛猛地从床上坐起,但因为太过激烈的动作牵扯到了酸痛的腰,他闷哼了一声,认命地往下一栽,又把自己摔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干脆再睡一会算了。
这么想着,就听到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陆鹤川推门而入,见喻凛这副缩在床上半醒不醒的模样,眼睛里都染上了几分暖意。他走到床边坐下,喻凛立马顺着下陷的床垫挪了过来,赖唧唧地打了个哈欠,问道:“怎么醒这么早?”
乱糟糟的头发从被子里冒了出来,喻凛枕着陆鹤川的腿,一手环着他的腰,埋进他的小腹。
陆鹤川轻轻捏了捏他的下巴,随后指尖往上,拨开他的头发,说:“整理了一点东西,等会可能要出去一趟。”
喻凛眨了眨眼睛,眸子里还带着尚未消散的迷茫与懒散。他微微皱了皱鼻子,声音沙哑地咕哝道:“你一个人出去啊,不带我吗?”
陆鹤川扫过他的腰,问:“你能去吗?”
说完,又掂量着换了一个说辞:“你想去吗?”
喻凛哼哼了几声,说:“我腰疼,要是不疼了,说不定就想去了。”
陆鹤川轻叹一声,伸出手搂住喻凛的肩膀,把他从被子里拉了出来。喻凛顺势靠在他的怀里,眼皮恹恹地耷拉着,像一只懒洋洋的猫。
陆鹤川的手掌抚上他的腰侧,熟练地按压了几下,低声道了句歉。
“还疼吗?”
“嗯……还好吧。”喻凛的声音懒散,仿佛没怎么认真思考,只是随口一答。但手上却不安分地抓上陆鹤川的衣角,没个目的地乱摸起来。
陆鹤川被他这小动作弄得有些发痒,脸上却还是要保持着一副镇定自若的神色,他看着喻凛把他地衣角拨开又盖上,放下手按住了他的爪子。
“你这是撒娇呢?”
喻凛半睁半闭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要不然,你觉得我是在干什么啊?”
偏偏他说完话,还有意无意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干涩的唇。
陆鹤川的目光在他唇上的水光逡巡片刻,手也不由自主地从他的腰滑上他的后颈,指腹轻轻揉捏着他的软肉,喻凛不自觉地发出几声餍足的闷哼。
然后,陆鹤川俯下身,温热的日子擦过喻凛的耳侧,声音低哑地开口:“我想,可能是这样。”
话音未落,陆鹤川已经靠近了喻凛的唇,轻轻碰了上去。他的动作十分克制,原本唇瓣也只是微微触碰,却让喻凛感到一阵酥麻。
呼吸变得有些紊乱,浓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喻凛撩开眼皮,反手勾上陆鹤川的脖颈,狡黠地说:“只是一个吻,就想打发我啊?”
陆鹤川的喉结微动,眼中似是翻涌开了一片暗潮。他没有说话,只是再次扣着喻凛的脑袋让他贴向自己,吻中的轻柔消退,攻城略地时都带着急切的热。
喻凛的呼吸逐渐急促,双手紧紧抓着陆鹤川的背,身体却情不自禁地靠得更紧。
“够了……唔不行了……”喻凛气息不稳地低声喃喃,眼里已经泛起了一层水光。
陆鹤川停下了动作,额头轻轻抵在他的额头上,呼吸又粗又热。
“……这样,满意了吗?”
喻凛抿了抿唇,把陆鹤川往后推开几分,笑道:“够啦!”
陆鹤川看着他踩着软垫窸窸窣窣地下了床,虽然极力克制,但走进浴室的背影略微踉跄。
前车之鉴太多,陆鹤川也不知道他这回是不是还在与自己扮可怜,但转念一想还是想跟上去问问他要不要帮忙,可是喻凛把门一关,浴室里很快就传出了乒乒乓乓地响。
“真是……”陆鹤川刚喃喃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压抑自己的眼神,就看到喻凛忽然开了门,探出头来:“不过你等下能不能陪我去个地方?”
陆鹤川问:“你想去哪?”
喻凛犹豫了一会,说:“我想去看看顾明绪。”
从前不知道该说什么,现在能说了。
他想谢谢她的照顾,谢谢她为自己做的一切,想告诉她自己已经明白了李干的甜,也明白了药的苦。
他还想带陆鹤川见见她,让她知道自己不再是孤身一人了。
还有德雷斯。
非军事情况前往第三星系的太空旅途或许遥远,但他的未来变得很长很长,总有机会再见。
“好。”陆鹤川点头答应。
细碎的光斑在洁白的墙上跳跃,空气里弥漫着晨露的清新与草木的芬芳。
喻凛火急火燎地收拾好自己,穿戴整齐过后,兴奋地拉起陆鹤川的手。
屋外碧空如洗,白云悠然飘浮,街道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他牵着陆鹤川的手慢悠悠地往外走,阳光落在他们身上,罩下一层暖融融的金纱。
祭拜过顾明绪后,他们还要回来布置新家。
每一天都是一个全新的日子,尤其有陆鹤川在,喻凛会格外期待明天的到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