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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他妈的敢管老子的事情!”张全暴躁的回了一句,声音在执法堂内回荡。
古尘刚迈进大殿,听到张全那嚣张跋扈的回怼,心中本就熊熊燃烧的怒火瞬间蹿到了顶点,理智被彻底吞噬。
古尘暴喝一声:“混账东西!”
脚下猛地一踏,地面上的石板瞬间龟裂,他人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张全,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
他那蕴含着深厚灵力的手掌已重重地扇在了张全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犹如一记炸雷在执法殿内爆开。
张全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横着飞了出去,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重重地砸在数丈之外的墙壁上。
那坚硬的墙壁被砸出一个人形的凹陷,墙体上的石块簌簌落下。
“堂主!”执法堂的弟子们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随后纷纷回过神来,出惊呼。
张全口鼻溢血,眼神中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
他捂着高高肿起的脸,嘴角渗着血,哆哆嗦嗦地说:“古……古堂主,我,我不是说您!”
张全虽然嚣张,可面对执法堂堂主,他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焰。
此刻的他,只剩下满心的恐惧。
古尘大步上前,一脚踩在张全胸口,将他死死地钉在墙上,怒目圆睁,吼道:“在我执法堂闹事,还敢口出狂言!
你是张家弟子又如何?在这宗门之内,规矩就是规矩,天王老子来了也得遵守!”
说罢,古尘转头看向那些执法堂弟子,大声命令道:“把他给我捆起来,关到执法堂地牢,等候处置!”
弟子们这才如梦初醒,赶忙上前,拿出特制的绳子,将张全牢牢地捆绑起来。
张全虽然还在挣扎,可古尘的那一巴掌着实是将他打回了现实。
“古堂主,我,我只是想来带我弟弟走的,他又没干事情,执法堂凭什么抓人,这要是传到了我家老祖那边,他老人家肯定会生气的。”张全颤抖着声音辩解,同时搬出自己的靠山,想要借此震慑古尘。
只可惜,他还是太嫩了。
“呵,你这是在威胁我?”古尘冷哼一声,眼神那股怒火怎么也抑制不住。
一个小辈,竟然敢狐假虎威,威胁他?
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他身为执法堂堂主,他绝不容许任何人践踏执法堂的威严,破坏宗门的规矩。
“不,不敢,弟子只是实话实说!”张全硬着头皮,咬牙道。
现在他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了,只希望对方能够看在自家老祖的面子上,不跟他们计较!
然而,他却低估了古尘,也高估了自家老祖的面子!
古尘完全不给面子!
“笑话!”他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
他抬手猛地一挥手,一股强大的灵力瞬间将张全束缚得更紧,让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你以为搬出那老东西,我就会怕了?真是可笑至极!”古尘的声音如同寒冰,字字句句都透着森然的杀气,“我堂堂执法堂堂主,你觉得我会怕他?”
说着,他蹲下身子,抬手捏住张全的嘴巴,面若寒霜道:“还有你,一个小小的弟子,哪里来的勇气到我这里来闹事?”
张全听到这话,如坠冰窟,身体猛地一颤,只感觉一股莫名的寒意袭来,心中一阵冰凉。
此刻,他终于知道了自己在干一件多么糊涂的事情。
“古堂主,我……”他艰难的开口,想要求饶。
可古尘却直接打断了他的话,过身看向那些执法堂弟子,声音冷冽:“将他先关起来,严加看管,待我禀报宗主后再做处置!”
弟子们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将张全拖了下去。
张全被拖走时,还在拼命挣扎,嘴里不断喊着:“古堂主,你别太过分了!我老祖知道了,不会放过你的!”
古尘听到这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座位,重重地坐下。
双手紧紧地握着扶手,指甲深深嵌入木头之中,留下一道道深深的痕迹。“哼,张家?哼!你以为张家真的能为所欲为吗?”
古尘心中暗暗冷笑,张家虽然在宗门中有一定的势力,但别人怕他们,自己可不怕他们。
古尘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怒火。
然而,刚才在小忘峰被叶枫逼迫交出烈阳草的屈辱,以及现在执法堂内部的混乱,让他心中的怒火久久难以平息。
“叶枫,我跟你没完!”他咬牙切齿地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
就在这时,一名执法堂弟子匆匆走进大殿,单膝跪下,恭敬地说道:“堂主,宗主有令,让您立刻前往议事殿,有要事商议。”
古尘睁开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宗主这个时候找他,多半是因为刚才的事情。
但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去面对,毕竟执法堂的威严和规矩,是他一直以来坚守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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