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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高的柳茹萱在上大学期间一直是单身,看学校里的哪个男生都看不上,她外形跟气质长得不差,家里还小富,出差带出来的几只行李箱都是收藏款的经典老花系列,在四个女生中可以说是显得是财大气粗。来的路上肖寄的两个公子哥朋友开玩笑,在机场领行李的时候要肖寄趁这次旅行把柳茹萱泡了得了。反正特罗姆瑟那种小地方也没什么机会能遇到艳遇。肖寄没出声否认这个可能,反而顺着开了句玩笑:“跟纯情女大学生上床,是不是一晚只能用一个套?”柳茹萱正好上来拿行李箱,听到他们在这样议论,脸红耳热的假装没有听到。因为是肖寄组织的活动,所以他早就让当地的人为他们做好了安排。他每年都会来这个城市好几次,他们家里在当地跟挪威人合开了汽车工厂。一行人到了临近特罗姆瑟港的丽笙布鲁酒店,住进了有海景view的昂贵套房。挪威北部城市,有身为北方小巴黎美称的特罗姆瑟是世界上最轻易能看到极光的地方。可是他们来的时候不对,观赏极光的季节是每年的九月到来年的四月。眼下时间是六月底,过了观赏季。不过去到山顶,运气好的话,还是会邂逅欧若拉女神的眷顾。这个城市一点都不大,只聚集了七万人口,夏天最为热闹,会有很多艺术节跟音乐节的热闹活动。周闻带岑妩来这里做毕业旅行,其实是事先为她考虑过,觉得北方小巴黎很契合岑妩这个艺术设计系毕业生的清冷特质。会比带岑妩去喧闹嘈杂的巴黎,更让她感到自在跟喜欢。抵达的第一天,是当地的极冷傍晚。安顿好以后,肖寄说带他们去吃饭,找了离北极大教堂附近的欧式西餐厅包场,让一行人畅快自由的享受晚餐。柳茹萱小声跟岑妩嘀咕,说肖寄这个男的真会挥霍,比她会花钱多了。岑妩笑笑,回应公子哥都是这样的。以前岑妩不喜欢这种人,总要躲他们远远的,因为她父亲岑劲铭早年就是这样的公子哥。直到周闻也成为这种人,岑妩只能跟着入了这个圈子。餐桌上,几个红男绿女放肆的说说笑笑,肖寄跟他们打成一片,他们三不五时的主动拉周闻加入他们的话题。周闻不理睬他们,一直低头用手机,处理他生意上的事,facebook跟微信语音电话交替响个不停,他用不同的语言接听,根本无暇去管肖寄跟肖寄的朋友。岑妩自顾自的用餐,跟柳茹萱悄悄交流,商量晚上不想跟肖寄他们一起,要两个人一起单独行动,去听音乐节表演。一顿西餐吃完,肖寄家的车厂经理照肖寄安排,给每个公子哥发了一辆跑车,车子上着当地的牌照,供他们这些天在城市里自由的徜徉。周闻选了一辆复古的法拉利敞篷跑车。他适才在餐桌上听到了岑妩跟柳茹萱两个人的嘀咕,毕竟他们是刚毕业的清纯女大学生,跟另外两个公子哥带在身边的那两个捞女差了太多,不想跟大部队一起出行很正常。岑妩跟周闻打报告,说要跟柳茹萱去逛艺术展览,听音乐表演,他们学艺术的很喜欢这些东西,让周闻准许她去。昨夜她表扬过他,说他是一个很好的男朋友,值得被颁奖的那种。周闻于是说不出反对。他带她来,就是希望这些新鲜又新奇的环境,能分散岑妩过不了多久不得不去港城生活的心理压力。周闻准了,尔后变戏法一样,径直往她左手腕扣上一个浅紫色的儿童手表。“干什么?这什么东西?儿童定位手表?”岑妩很不明白。“这样我能随时跟踪你的定位。”周闻煞有介事,说着真的给岑妩戴上了儿童手表。“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怎么可能戴这种东西出门。”岑妩惊呆了,想马上把那个幼稚玩意儿摘下来。她感到她男朋友此举绝对是在羞辱她。周闻却执意的帮她在她的五花手链旁边再次扣紧那块儿童手表,告诉她:“把你从程启临的地盘上捞出来的那个晚上,我专门找遍地方,及时去给你买的。”岑妩:“……”岑妩现在真的想给周闻颁个奖。有时候他的脑回路跟她的脑回路一样,都稀奇到能做出让他们彼此被相互无比震惊,却又不得不无比佩服彼此的事。周闻看了看时间,告诉她:“最晚十点回酒店。”岑妩只能乖乖点头答应。然而后来她玩忘记了,看完音乐节表演又跟柳茹萱去了最北的麦当劳餐厅打卡,吃了红豆派,喝了甜牛奶,唇齿里甜甜的,拎着一份外卖回到酒店。这时已经临近当地时间的十二点。特罗姆瑟海峡在夜色中静默成一片灰蓝,妖冶的北极城市被雪山跟海水一起环绕,折射出唯美的蓝调光芒。岑妩进到房间,见到男人已经换上了他自备的黑绸系带睡袍,散乱着一头碎发,在喝着一瓶香槟等她。见她回来,周闻撩起桃花眼,眼神浓郁的瞧向她,俊脸上填满不耐跟愠怒。手上戴着儿童手表的岑妩脱下羽绒服外套,露出身上的修身针织裙,换上拖鞋,走向他。等她一走近,周闻就二话不说就抱住她,轻轻扔到布艺沙发上。找到遥控器,将灯光调暗,他低头就亲岑妩,想要她解释她为什么晚归的原因。她去得太久了,周闻怕单纯的女大学生在外又遇上什么坏事,她就是在理县上学时被同桌阴毒的扔蛇在书包里,她都不会事先察觉的人。在周闻心里,岑妩永远是那个寄人篱下的脆弱无助的小姑娘。刚跟柳茹萱分开的岑妩没想到周公子在房间里什么都不做,就是干等着她回来。肖寄建了个一个【在特罗姆瑟看冰川跟月光】的微信群,里面的成员有这一次他们一起过来玩的八个人。适才她们两个女生看到肖寄带人去当地夜店蹦迪了,在群里发了当地夜店的照片,岑妩以为自己的男朋友也去了。没想到她男朋友在这儿专心致志的等她,什么都不干,就盯着手机app,看她戴在手上的那块儿童手表的定位移动。原来当初在理县遇见的混混跟乖乖真的谈起恋爱,会是这种儿童手表定位画风。周闻怕什么呢。他这样的男人,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一起出来旅行,让他的妞晚上出去就近溜达逛逛,他怎么就紧张到如临大敌。“岑妩,几点了?我原先说让你几点回来。”周闻咬着岑妩的嫩唇问。“我们临时想起去全世界最北的麦当劳餐厅吃个夜宵。”岑妩小声解释。“那我的夜宵谁给我?”周闻问。路过吴勋风,程启临这些坏人,自己的女朋友还是不听他的话,今天才刚来这个异国城市旅行,岑妩又开始野了,周闻觉得岑妩就是欠调教。他把儿童手表都给她戴上了,这意思还不明显?规矩点不行吗。岑妩想说,她心里想着他的,她打包带了一些小点心回来给他。“我给你打包了……”话还没说完,她那张清丽檀口就被男人的粗舌搅入,像条滑鱼,邪气的到处穿梭。不出半分钟,周闻就把岑妩胆怯软弱的鲜舌勾出来,用他的性感薄唇下流的夹住吮砸。岑妩亲身体验到自己的男朋友真的又坏,又痞,还色。静谧的房间里响起两人接吻的声音。如此在异国酒店房间被男人压住湿吻的感觉太刺激的过瘾,岑妩没几下就感到晕眩缺氧。胸腔有为男人溺毙的快感。观景套房的透明落地窗映来异国城市特别的蓝调灯光夜景效果。欺压在她身上,吻住她的周闻让她感到熟悉又陌生。那张蛊惑俊脸染上如同暗夜月光跟海水一起杂糅的深度缱绻,更让岑妩迷恋。热吻之下,男人修长的手分开岑妩的嫩白细腿,熟稔的探寻。他喘息沉沉的咬着她的唇,诱引她为他沦陷的变坏。跟在肖寄他们身边的那两个女人是专业车模,时常穿梭在拜金名利场,什么都敢跟男人玩,来的路上就在商量为了这次旅行这次带了什么有趣的小玩具,晚上到了酒店房间要拿出来用。这是岑妩到了之后不想跟他们一起活动的原因。其实现在岑妩跟周闻在房间里做的事也没好到哪里去。“公主,老子等你等渴了,想喝。”周闻沙哑的做完要求,移开唇去,在布艺沙发旁伸出鲜舌自顾自的去舔。四周的窗帘没关,透明窗玻璃就那么映出外面的冰川跟月光,还有海峡。周闻执意用这种方式让岑妩长记性。“……呜嗯……嗯……”岑妩立刻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弯起薄背。戴着可爱儿童手表的雪白手腕难忍的伸去抓住周闻的一头鸦羽般光滑柔软的短碎发。在沙发上蜷缩着的岑妩颤抖得像融化的一块冰棱,消损了所有清冷边角,轻易就为男人变得湿滑。他的吻技不论用在岑妩身上哪里,都精湛到岑妩为他节节败退。“周闻……”旖旎浪漫的夜,岑妩软绵绵的像奶猫一样娇哼出声。渣苏感那悦耳的吟哦声回荡在房间里,传到周闻耳边,是太过让他上瘾的煽惑。原来岑妩为男人叫床的声音是这样的媚到骨子里。“公主,你好甜……”周闻滚喉吞咽,用性感磁声发出感叹,轻轻用手抬起女生的细嫩腿根,正要继续对她纵情。房间的门铃声响起。柳茹萱的声音传来,“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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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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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