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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好别来找你。转过身去,为师看一眼你後背的伤!”
“不……”不必,于观南还没说出口的话,被吴净山恶狠狠的眼神给憋了回去,他也只好顺了他师父,乖乖的转过了身。吴净山看了後,直摇脑袋,“啧啧啧,伤的不浅啊?你这後背皮肉都绽开了,再晚点都得留疤。”
“没事,男子汉大丈夫,留点疤痕没什麽。”
吴净山碰了碰于观南後背,“是咯,等你後背痍疮满目时就不是这麽说了。”
于观南倒是没想过这些,他配合着吴净山将衣裳脱了下来,露出那坚实的後背,“即便如此,有师父在,也定会治好的。”
傩族兴盛时,“大神”傩师,也就是傩师里功法最强的几位当中,定会出一位厉害的医者,尝尽百草,专门为傩族治疗病创,医术精湛,而于观南的师爷恰好就是这麽个人物,吴净山自然也不差。
“夸,使劲夸,你师父喜欢听,只要你不怕疼。”他说着从身上拿出一瓶伤药,往于观南伤口处洒去,而後又不紧不慢拿出绷带,替面前的人绑了起来。
“休整两天。”说着他便走了出去,回来时将一件新的衣裳丢给了于观南:“换上吧。”
“好。”
吴净山忙活完了,往那早团子上一坐,将于观南带来的两坛寒潭香拆了一坛,然後猛地拿起,饮了一大口,舒爽的来了一句:“好酒!”
于观南好心提醒:“师父,在傩堂呢,哪还有当着诸位祖宗的面饮酒的?”
他师父可比他还倔,并没有把这话听进去,只是又一口将酒水灌到了嘴里。“哪来那麽多规矩。”酒下肚肠,清冽劲爽,口齿留香,回味无穷,这寒潭香当真是好酒。“来,赔罪!”他另一手将没拆封的寒潭香递给了于观南,不过等了半天,那边的人就是没接手。
于观南不喝酒的,这寒潭香他就更不敢接了,见他如此,吴净山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切,不成气候。”
“成不成气候您还不知道麽?我长这麽大,能不能喝酒您又不是没见过。”
吴净山肯定见过,于观南一旦喝酒便会发疯,没个一天一夜根本停不下来。
说到底,他心里一直过不去那道坎。
许久後,于观南又道:“您也别喝太多了。”
吴净山着一身荼白道袍,虽是老了,两鬓斑白,但年轻时也可谓玉树临风,不知是哪位姑娘求之不得的心上人,这饮起酒来也十分豪爽,不失风雅。
想当年,他就是往那傩族用来祭祀的灵台上一站,作为祭祀的大神傩师时,那灵台周围可都是围满了对他倾慕不已的傩族姑娘。不过可惜就可惜在这人是个不开窍的千年老铁树,那麽多姑娘对其表白,他就是一个也看不上,口口声声说要自由不要束缚,结果时到今日也还是个穷光棍。
这件事情也没少被于观南拿出来说,不过每次提起,他们都要打上一架,这一打架倒也没什麽,主要是,打架打得到处狼藉,最後还得于观南灰溜溜地自个儿收拾,所以收拾的次数多了,于观南也就闭嘴不提了,谁会没事给自己找那麽多事呢?
吴净山就这样当着傩族祖宗的面将两坛寒潭香喝了个精光。寒潭香後劲很大,于观南不敢休息,便如此陪了他师父许久。
“观南,为护国民弑神并不是你的错,九百年了,你该受的罪也受了,别自己放不过自己。”吴净山好似是喝醉了,但说的话却那麽清晰明了,让于观南听後不觉顿住了身形,半天也没说一句话。
“为师希望你好,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过去,哪里还过得去。只怕他愿意放过自己,太商子民的亡魂也不会让他好过吧。
他害死了那麽多人,每每入夜,总会想起前世罪孽,最後便是惊得一身冷汗,辗转难眠。
怎麽过得去?
于观南苦笑,“师父,醉了就早点休息吧……我嘛,千古罪人,这一生注定不得善终,天命让我轮回傩师不就是让我赎罪清楚。我心里的坎若是过去那便过去了,若是过不去,那就是下辈子也要继续还债的。”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身上背负的万万条性命,便是要由他今生负荆请罪,将功补过。傩师一生会积累许多功德,只愿最後到鬼门关重走一遭时,能无罪一生轻。
吴净山却没听进去于观南说的话,他手里的空坛子落了地,人已经在那草团子上打起了盹,无奈之下于观南只好扶着人往房间走去,而後又回来替他师父将傩堂收拾了一番。
次日,吴净山起床时只觉得腰酸背痛,哪哪都不舒服。赶忙穿戴好衣物,刚一开门就看见于观南在那院子里拿着扫帚扫落叶。
于观南见他醒了,眯眼装模作样一笑,然後指了指厨房,“快去用早膳吧师父。”
吴净山倒也不惊讶,毕竟他养大的孩子,懂点事太正常了,于是二话不说挺直腰板就往厨房走去,吃饭时嘴里还不忘嫌弃一番,但即便如此,他也会“很给于观南面子”的将早膳一扫而空。
事实上,在这傩师庙当中,也就于观南一人做事,平日里洗衣做饭伺候老人家,什麽地方有邪祟需要驱逐了,还得前去跑一跑,积累功德。
又是当爹又是当妈的,还要服务于己业,实属不易啊!
*
婆娑城街道中心有一座巨大的神殿,里面供奉着大大小小的神仙。譬如掌管文化的文昌君,执手姻缘的六合君,保平安的观音,以及西金丶东木丶北水丶南火丶中土等九重天五行武神,当然肯定是少不了神主的。各路神仙聚集一处,香火连连根本数不胜数。
远远望去,神殿金灿灿,红彤彤,琉璃瓦,金桂树,白玉杆,雕梁画栋,栩栩如生。人们潜心拜佛,求的无非平安丶财富丶姻缘丶事业几样。
重阳前夕,神殿内两道金光闪烁。北水,南火两尊神像里走出了两位神仙。一位身着白衣,风清月明,儒雅至极,是位冰清玉洁的公子模样,另一位身着赤衣,意气风发,风华正茂,是位不可一世的少爷模样。
二神都化去了原本的装扮,各自手里都拿有神武,除却一身清贵气质,远看确实与常人无异。
许是他们将身形隐去,没有人看得见,否则以二位神仙像前的香火来看,不被发现是大不可能的。
南火那位左右看了一眼便从神像前跳了下去,在神殿转了一转,又停在了北水像前,伸出了手,“走吧,这离我们的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呢。”
北水伸过手,二人便朝着门外走去。来往的民衆并未注意到,只是二人临走前惊起了殿内的几只三宝鸟,展翅飞行间,引起了不少民衆围观。
重阳又为飞升,因日月皆逢九,故又名重九,是民间登高祈福丶拜神祭祖丶饮宴祈寿的日子。
吴净山虔诚地坐在傩堂内,蜡烛轻轻摇曳,那里祭拜的从来不是神仙,而是历代的傩师祖辈。从最小的入门级傩师,到中级丶大级丶小神丶大神。神坛一排排牌位,层次分明,高低起落,那是一整个傩族从兴盛到衰落的过程。
就如吴净山所言,傩以苍生为重,苍生之前傩师必出,所以那斩鬼除邪的傩师愈发稀少,而今只馀两位“大神”了。
三更,师徒二人仍旧守着牌位。寺庙外传来动静,随後闪来两道金光,二人见状前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位神仙,正是北水和南火。
北水:“在下水神,沈秋白,深夜来此,多有得罪。”
南火:“火神,伊见喜。”
吴净山反应过来,道:“菩提山傩师,吴净山,拜见水火二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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