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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浪朝广宁侯笑了笑,“侯爷,我的身份,你应该清楚吧?”
广宁侯虽然不知萧浪为何如此一问,但还是点了点头,表示清楚。
萧浪笑盈盈的接着问道:“如此就好,那你说,雇凶谋杀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按律,当斩,情节恶劣者,判车裂,并株连。”
“很好!不愧是广宁侯,竟然将我大炎律法了然于胸。”
广宁侯蹙眉问道:“你大半夜的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些的?”
“父亲,我看他就是个神经病,就算真有人雇凶谋杀朝廷命官,跟我们广宁侯府有何关系?咱无需搭理他!”
付高义说完,恶狠狠的瞪了萧浪一眼:“你滚,马上滚出我广宁侯府!”
“好吧,既然如此,那明日我便将证据直接交给陛下,届时陛下会如何收拾你们广宁侯府,你们自求多福吧。”
萧浪说完,转身作势要走。
“等等!”
广宁侯面色凝重,问道:“萧浪,你此言何意?什么证据?我们几时曾雇凶谋杀朝廷命官?”
付高义怒斥
;道:“萧浪,你最好说清楚,若再这么血口喷人,我一定到陛下那告你的状!”
萧浪不慌不忙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书信。
“诺,这就是证据,你们先看一下。”
说着,将信件拆开。
广宁侯看完之后,气得脸都黑了!
付高义夫妇二人更是满脸惊恐,忍不住颤抖起来。
“不,不可能,岩杰被你打伤之后,就一直待在府里养伤,他怎可能写信去雇佣江湖杀手杀你,这定是假的!”
“假的?呵呵,你连自己儿子的笔迹都认不出来吗?再说了,你又不是一整天都盯着他,怎知他还在府里?”
听到萧浪这话,付高义心头一沉,朝管家喝问道:“世子何在?”
“回老爷,世子他不在府中,我还以为他跟您一起出去了。”
“混账!叫你把他看好,你……咳咳……”
付高义气得半死。
那妇人脸色一狠,伸手就想抢萧浪手中的书信。
萧浪飞快的将书信收好,冷笑道:“怎么,想撕毁证据?”
“我……”见自己未能成功,妇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广宁侯沉声问道:“萧浪,我孙子是否落入你手了?”
“他雇凶杀我,我当然得把他关押起来,另外这书信你是想我面呈陛下呢,还是花钱买下?”
听到这话,广宁侯府的人全都明白了!
萧浪此行,就是来敲竹杠的!
而且这钱,不给还不行!
否则这书信一旦呈到皇上那,广宁侯府兴许不会被牵连,可付岩杰,是绝对保不住了。
广宁侯活了大半辈子,自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于是沉声问道:“说吧,我广宁侯府买下这封书信,得付出多少银子?”
“事关你全家老小,二十万两不过分吧?”
“好!老夫给你!”
广宁侯咬牙切齿的,回房翻箱倒柜,取来二十万两银票塞到了萧浪手中。
将那封书信撕毁之后,冷冷道:“立即滚出我广宁侯府!”
“别急啊,你那龟孙写给杀手的书信,我这还有哦!”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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