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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总是有些让人慵懒,无法集中注意力。程汐独自坐在桌前,手里的铅笔在草图上划出几道浅浅的痕迹,“皈依”项目已近尾声,堆积如山的活计总算散了大半。她低头盯着纸面,试图让自己沉进那些弧线与刻痕,可脑子却像被风吹散的灰烬,零零碎碎,怎么也拢不回。
那天茶水间偷听到的胡话像团泥,黏着她,让她总觉得自己变得脏兮兮的。最近她故意躲着
dante,连眼神都不敢多停,可越是这样,越管不住自己去偷瞄——他敲键盘时指节轻叩的节奏,像是撞击般一下下砸来的声音;他喝水时喉结滚动的弧度,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勾人意味;甚至他起身时毛衣下摆不小心露出的那截腰线,线条流畅得让人想伸手去描。她咬紧下唇,腿根不自觉收紧,裤子底下的布料湿得黏在皮肤上,热意从腿间窜到耳根,烫得她脸颊发红。她暗骂自己,怎么才空了两个多月,就馋成这副德行?
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女人。跟白璟烨五年,床上从不是盖着被子聊天的清汤寡水,后来跟言溯离那几个月,那家伙更是个狗东西,动不动操得她整个人都是瘫软的。可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她怎么就对这么个毛头小子动了色心?
那天夜里,她做了个梦,比乐雅她们的胡扯还荒诞。梦里她泡在露天温泉,水汽蒸得像纱,周围是黑沉沉的山影,远处白璟烨和言溯离的说话声断断续续传来,像隔着层雾。她看不到那两人的脸,只听到白璟烨懒散地说:“这温泉不错,下次再来。”言溯离冷哼:“你倒是会享受。”
dante
站在池边,毛衫扔在一旁,赤裸的上身淌着水珠,说不清是汗水还是温泉水,顺着胸膛滑到小腹。腹肌绷得鼓鼓的,紧实又有力。他走下水,低头吻她,唇舌滚烫,舔过她耳根,哑着嗓子喘道:“姐姐,水里操你好不好?”她还没来得及推开,他的手指就滑进她腿间,熟练地分开湿透的阴唇,揉着阴蒂,力度不轻不重,刚好让她抖得喘不过气。她抓着他的肩,指甲掐进肉里,他却笑得更低沉,手指猛地插进她骚穴,勾着内壁搅弄,水声混着她的呻吟在温泉里荡开。
他贴着她耳边低吼:“姐姐骚逼夹这么紧,是想我操死你吗?”下一秒,他掐着她的腰把她翻过去,按在池边石头上,硬得发烫的鸡巴从后面顶进来,龟头挤开紧窄的穴口,一下下撞到子宫口。她腿软得站不住,臀肉被他撞得发红,水花四溅,他一边操一边低吼:“姐姐叫大声点,让他们听听你被我操得多浪。”他拍她屁股,啪啪声混着他顶弄的声音,疼得她直哼哼,骚水淌下来混进温泉里。她脑子一片空白,听到远处白璟烨疑惑地问:“什么声音?”言溯离嗤笑:“野猫叫春吧。”
dante
喘着气,手指掐进她腰肉,低哑地问:“姐姐,跟他们比,你最喜欢谁操你?”她被撞得说不出话,他还不满意,掐着她脖子顶得更狠,哑着嗓子逼她:“说,最喜欢谁操你?快说!”她抖着浪叫:“最喜欢你……喜欢你操我……”他满意地低笑,咬着她肩膀猛地一撞,她高潮时阴道壁痉挛着夹他,他吼着“姐姐接好”,精液烫得她又抖了一下,腿软得瘫在池边,骚水混着精液淌了一腿。
醒来时,她满身是汗,内裤湿得像漏了尿。最让她羞耻的是,梦里白璟烨和言溯离就在不远处,她却跟
dante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做爱,这荒唐的梦境让她脸烫得像烧起来。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暗骂这梦太离谱,怎么会把前任和这小子扯在一起。她咬牙起身换了内裤,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泛红的脸,捂着脸,觉得自己彻底没救了。
那几个丫头的话像火种,在她脑子里烧出一片淫乱的荒地。现在只要看到
dante,她就忍不住想起梦里他的声音——喘得让人腿软,低吼着喊她“姐姐”;他的手指,修长有力,揉她阴蒂时带着点狠劲;他的鸡巴,硬得像铁,操得她脑子只剩空白。她坐在办公室,看着他敲键盘的手指关节轻动,都能想象梦里那手指插进她骚逼的感觉,湿意又从腿间渗出来,内裤黏在阴唇上,痒得她想夹腿压下去。
她不是真躲他,是怕自己漏了馅。她偷瞄他时,他偶尔抬头,灰蓝的眼瞳撞上她的视线,她就慌忙低头,心跳快得像擂鼓。好在戒指设计快完工了,交给
karlofne后,dante
应该就走了,她也能从这该死的色欲里爬出来。可想到这里,她心里又有些莫名的空。
今天她穿了件深灰
领毛衫,薄薄的羊绒料子贴着皮肤,领口低垂,露出锁骨上那颗浅浅的小痣,腰间系了条细皮带,把曲线勾得更分明。下身是条黑色紧身裤,裹着腿型,外面套了件深蓝呢子大衣,长度到膝盖,领子翻起挡住半张脸,脚上踩了双黑色短靴,显得气质冷冽又利落。进工作室后,她脱下大衣挂在椅背上,只剩衬衫和裤子,室内暖气足,羊绒衬衫轻薄地贴着胸口,隐约透出内衣的轮廓。她照镜子时,随手拨了拨头发,让几缕碎发散在耳边,没察觉自己比平时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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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te
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屏幕上是关于红宝石拍卖的最新邮件。他表面专注,眼角却一直锁着程汐的背影。她今天穿得不一样,脱了大衣后,v
领毛衫领口松垮,锁骨那颗痣若隐若现,像故意勾人似的。紧身裤裹着她大腿,线条紧实得让人想掐一把。他喉咙发干,胯下硬得发胀。她这是给谁穿的?他咬着下唇,眼底闪过一丝阴鸷。她无意识地拨弄头发,领口随着动作晃荡,让人想要多看两眼。他眯着眼,心跳快得像擂鼓。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勾他?她知不知道,他多想把她摁在桌上操得她叫不出声?
那天茶水间的事,他全听见了——从乐雅她们的胡扯,到程汐站在那儿呼吸乱掉的动静。他开始其实去有些愤怒几个小姑娘居然把他当幻想对象,直到开始磕他跟程汐才让他满意了些许。后来他故意拧开汽水瓶,走了出去,就是想看她是什么表情。
程汐现在这样躲他,dante心里反而有点暗喜。她不再总是高高在上用对待弟弟的方式跟他相处了,她那眼神,分明是女人在打量男人。他想象她脑子里会不会也闪过那些女孩子们聊过的画面——他把她压在床上,掐着脖子操得她腿软;或者在阳台顶她,扇她屁股疼得她叫“主人轻点”;或者把她捆在床头,鸡巴插进她后穴,操得她屁眼红肿,哭着求他慢点……他不知道她喜不喜欢这一口,但他舍不得她疼。姐姐是要亲的,要跪的,要舔的,他想让她舒服得尖叫,而不是疼得掉眼泪。
他幻想她坐在他脸上,骚逼湿得滴水,她光洁无毛的阴户让他能舔得更深,舌尖钻进阴唇缝隙,勾着阴蒂吸吮,吸得她抖着叫“再快点”。他喘息加重,手指攥紧鼠标,幻想她高潮时骚水喷他一脸,他舔干净再狠狠顶进去,操得她脑子只剩他的名字。他眯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她知道自己多想操她吗?她知不知道,他回家后,晚上都是怎么发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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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浓得像墨,dante
的公寓静得只剩空调的低鸣。他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水珠顺着脖颈滑进浴袍,胸口敞开,露出紧实的肌肉线条。
他靠在床头,手里攥着一团薄得几乎透明的布料,边缘磨得起了毛边,依稀能看出曾经是条丁字裤。那是他的宝贝,他会在二楼洗完澡后,他把它拿出来,喘着粗气,拉开浴袍下摆。
多少个夜晚就是这样,打开手机,屏幕亮起,播放一段无声的视频——画面模糊,只能看出浴室的瓷砖和一个女性的身体。
他盯着手机,心跳快得像擂鼓,每次看都硬得发疼,青筋暴凸,龟头胀得发红。他把内裤裹在阴茎上,薄薄的布料贴着敏感的冠状沟,粗糙的触感磨着皮肤,他喉咙里挤出一声低哼,像被堵住的野兽。
他手速加快,内裤摩擦着鸡巴,布料边缘磨着包皮系带,快感像电流窜过脊椎。龟头被蹭得发烫,马眼渗出的黏液浸湿了布料,黏腻地粘在指缝间,腥甜的气味钻进鼻腔,像点燃的催情剂。
手机里的视频换到了下一个,视频里雪白胴体在被他人征伐,骚逼被操得红肿,阴唇外翻着淌水。他喘得更急,手掌攥紧阴茎,内裤被揉得皱成一团,布料绷得吱吱作响。他低吼一声“汐汐喷给我”,精囊猛地紧缩,精液喷射出来,浓白的液体射在内裤上,淌过布料滴到指缝,黏腻地落在床单上,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腥味。他胸口剧烈起伏,汗水顺着额角滑到眼角,灰蓝的瞳仁泛着红血丝,眼底闪过一丝满足,又夹着点空虚。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低喃道:“汐汐……”声音低得像叹息,带着无人知晓的痴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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