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爪文学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比如扮演与侵占 既定关系中后来者的(第1页)

“道具?”

dante低声重复,声线平稳,像是在掂量这两个字吐纳间的轻重,而非征询。

那双惯常显得疏离清冷的灰蓝色眼眸,此刻凝定在程汐脸上,竟也像映入了她颊上未褪透的潮红与眸中跳跃不定的火苗——那是羞怯被探究欲怂恿着,蠢蠢欲动的焰火。

他唇角无声地勾起一丝极浅的弧度,带着洞悉后的了然,既不应允也不推拒,只是俯身,取过搁在床头柜上的笔记本电脑。

银灰色金属机身入手微凉,屏幕亮起,清辉勾勒出他专注的侧影,线条利落分明,却又因这光晕而显得有些隔着雾般的不真切。

“也许,”他侧过脸,声音里掺着一丝几近戏谑的端肃,将方才几乎沉溺于官能刺激的话题,悄无声息地牵引上一条看似严谨的轨道,“我们可以先做些初步的‘背景研究’?”

这故作正经的措辞,如羽尖轻搔,撩拨着程汐因方才情事余韵未消的心弦。她好奇地凑拢,额头抵着他微凉的肩胛,鼻端是沐浴后干净的皂香、他身上那抹不易察觉的、冷冽的鸢尾根草木气息,以及更深处、更隐秘的,属于他们肌肤厮磨后的独特余味。(

视线一同落在那片小小的、明亮的长方形场域。

dante的手指在触控板上流畅地游走,点开浏览器。程汐几乎屏息,看他指尖在搜索栏上方短暂停顿,像是在斟酌踏入一片未知版图的入口。

他敲入一串网址。页面加载,屏幕上方跳出一个跃动的红色心形logo,下方是醒目的英文网站名——lovehoney。即便程汐自认并非全然无知,这过于直白、甚至带着点撩拨意味的名字,还是让她好不容易沉降下去的颊温,再次悄悄回升。

两人像误入了一座光怪陆离的线上市集,肩并肩,对着那小小的发光屏幕,开始了这场奇异的漫游。

起初,屏幕上滑过的多是设计尚算雅致的情趣内衣,或是造型各异却不失光滑质感的按摩棒。气氛还带着几分新奇,与一种因窥探禁区而略显局促的、小心翼翼的低笑。他们甚至会就某款硅胶器具的曲线弧度或是充电方式,低声交换一两句评语,那口吻与神情,几乎跟讨论实验室里某件新到的精密仪器无异。

当屏幕上出现诸如“vacuupup”这类字眼时,程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短促的惊呼。dante尚能以近乎科普的口吻,简短分析其基于负压原理可能对组织产生的暂时性效果。再看到“silineurethralund”这类仅凭名称便足以引起生理不适的物件时,她眉头紧锁,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抗拒与困惑:“这种……东西,当真有人用?”

“每一种存在,大约都对应着某种需求吧。”dante耸耸肩,那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统计数据,“满足……某些特定人群的探索边界。”

然而,当手指无意间继续向下滑动,屏幕中央赫然撑开一张尺寸惊人的图片时,先前所有带着轻松与猎奇的氛围,如同琴弦骤断,瞬间凝滞、坍塌。

配图文字是“realisticfistgdildo”。那物件的形态,过于巨大、粗粝,带着一种蛮横的、原始的侵入感,像一记钝器,不由分说地砸在视觉神经上。更让程汐血液几乎凝固的,是图片下方一条来自匿名用户的评论,字体加粗,热情洋溢到近乎粗俗——“ogwaterfallasvenwhenhubbyisaway!”

刹那间,一切暧昧的想象、文字游戏里的朦胧张力,被这样一个具体、粗暴、甚至带着生理冒犯意味的“道具”,以及其使用者毫不掩饰的、近乎排泄式的欲望宣泄,彻底击碎。

那些曾在同人小说中被赋予了复杂权力隐喻、包裹着屈辱与征服想象的“强制”与“侵入”,此刻被直挺挺地还原为最赤裸、最滞重、最令人不安的物理现实。

“……”程汐脸上的血色,像退潮的海水般迅速褪去,只剩下一种近乎透明的苍白,瞳孔微散,呼吸仿佛在胸腔里打了结。她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胃里一阵紧缩,她下意识地蜷缩起身体,更深地偎进dante的怀里,仿佛只有他身体的温度与坚实的存在感,才能勉强抵御这份突如其来的、近乎恐怖的视觉与心理冲击。

dante几乎是立刻就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与骤降的体温。他手臂收紧,将她更紧密地圈入怀中,下巴轻轻抵着她的发顶,那里有细软的、带着她独特香气的发丝。“吓到了?”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极柔,带着安抚的意味,指尖在她瞬间冰凉的手臂皮肤上,缓慢而有节奏地摩挲。

程汐无声地点了点头,随即又像是想否认这份不合时宜的脆弱,轻轻摇了摇。过了好一会儿,当那阵强烈的生理不适稍稍退去,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细微处还残留着被惊骇攫住后的颤抖:“这个世界……真的……有人会……这么……”她艰难地措辞,试图形容,最终却只能化为一句充满难以置信与某种幻灭感的低语,“……这般作弄自己么?”

dante侧过头,目光落在她苍白的脸颊和眼底尚未完全散去的惊惶上。他沉默了极其短暂的一瞬——也许只有零点几秒,但在那瞬间,他的大脑已高速运转,权衡着应答的每一个字。

他迅速从记忆的庞杂数据库中检索着那些关于人类性行为极端案例、行为模式分析的片段,最终选择了一个既模糊、又能维持其冷静观察者形象的答案。他迅速从记忆的庞杂数据库中检索着那些关于人类性行为极端案例、心理病理分析的片段,最终选择了一个既模糊、又能维持其冷静观察者形象的答案。

“……理论上存在。”他开口,声音平静,刻意与方才的柔声安抚拉开一点距离,带上一种知识性的客观,“我……接触过一些文献,还有……相关的心理案例研究中,有提及。”他谨慎地将信息来源限定在疏离的学术范畴。

但这看似保持距离的回答,还是让程汐的心猛地沉了一下。她倏地抬起头,目光直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你接触过?”那语气里,惊疑多于责问,更像是在确认一个冰冷的、令人不安的事实,同时,也在飞快地重新评估眼前这个人。

dante迎上她写满惊疑与探究的目光,心中警铃微动。他看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混合了恐惧与某种冷静评估的复杂神色——她在害怕,或许,也在重新考量他这个人的“安全边界”。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回应可能过于冷静,缺少了普通人面对此类信息时应有的惊讶、排斥,甚至是厌恶。

“我的意思是,”他迅速调整策略,语速略微加快,语气里适时注入了一丝类似急切的辩解,仿佛唯恐被误解,“只是……作为知识了解过。你知道的,心理学,或者社会学研究,有时会不可避免地触及这些非常规现象……但我对那些……没有生理或情感上的任何共鸣。”他顿了顿,眼神变得异常认真,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像是在极力撇清什么,“从来没有。无论是真实的影像,或者虚构的……汐汐,除了你,我对其他任何人的身体形态没有……认知兴趣,更不会去主动搜寻观看。”

这是精心挑选过的、片面的真相。他确实从未主动涉猎过典型的、商业化的色情制品,他所有的感官与心理阈值,早已被关于她的图景全然占据,不留一丝缝隙。

程汐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近乎激烈的急切辩白弄得微微一愣。她原本因惊骇而紧绷的神经,反倒因为他这副仿佛急于自证清白的样子而奇异地松弛了些。她眨了眨眼,心中的惊悸被一丝哭笑不得的困惑取代。“男人……难道不都……会对这些天然好奇?”她的语气带着普遍认知下的理所当然,更深处,或许连她自己都未察觉,还藏着一丝想要确认他“正常”、将他拉回凡俗轨道的隐秘试探。

“对我无效!”dante回答得斩钉截铁,眼神有一瞬间极其微弱的闪烁——或许是“好奇”这个词触碰到了他那些知识来源的核心禁区——但随即又坚定地迎上她的视线,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不容置疑的执拗,“我发誓,汐汐,我的思维带宽,我的感官通道,只为你这个人,以及与你相关的一切开放。除此之外的任何……他人的身体或行为,对我来说……是完全无效的冗余信息。不会引起任何……生理或心理的波动。”

这是一种极端、却又无比真诚的告白。他将无法宣之于口的、病态的专注,悉数转化为对她独一无二、近乎信仰般忠诚的宣言。

程汐看着他眼中那份过于炽热、近乎顽固的真诚,以及那份似乎对“世俗之欲”全然免疫的纯粹,一时间竟有些失语。这个人,实在太割裂,太矛盾了。分析起极端行为模式时冷静客观、条分缕析,仿佛一个冷眼旁观的解剖者;谈及最普遍的成人世界“常识”,却又激烈地撇清,单纯得像一张尚未写入任何通用程序的空白磁盘。她忽然想起两人第一次的那个夜晚,那种混合了虔诚、笨拙甚至些许无措的生涩感,以及更早之前,在她仅仅用手帮他纾解后,他竟会像个脆弱的少年般,泪水失控地滑落……

或许……他真的就是这样?一个在智识层面早熟得近乎非人,但在某些凡俗经验上,又因为某种极端的专注——或者说,极端的偏执——而匮乏得令人匪夷所思的结合体?他所有的理论知识,都来自于冰冷的文献与逻辑推演;而他所有的情感、欲望,乃至驱动他“探索”的动力,都只聚焦在她一个人身上,不愿,或许也根本无法被任何“杂质”所染,所以才会显得如此……纯粹,又如此……极端?

这个推论,像一道微弱却执着的光,穿透了她心中因惊骇而生的迷雾。那些疑虑和不安渐渐沉淀,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混杂着些许心疼,些许无奈,甚至还有一丝她不愿承认的、被这种全然专注所取悦的隐秘暖意。

“好吧好吧,我相信你。”她终于轻轻叹了口气,像是在对自己心中的那个结论盖章确认。伸手,带着一种安抚的意味,轻轻捏了捏他依旧紧绷的脸颊——那里的皮肤细腻微凉,不似寻常男子的粗糙。“你啊……”语气不自觉地放软了许多,带着一丝嗔怪,又有一种近乎纵容的无奈,“有时候真像个……”她斟酌着词语,试图捕捉这种难以归类的矛盾感,最后只能含糊地总结,“……执拗的怪小孩。”像个只围绕着她这颗孤星旋转的、轨道奇异的卫星,遵循着一套外人无法理解的力学规则。

dante被她这带着亲昵嗔怪的动作彻底安抚,紧绷的神经终于完全放松下来。他顺势在她柔软的手心蹭了蹭,那细微的动作,像只终于确认了主人意图、放下所有戒备的大型猫科动物,眼底重新漾起全然的温柔。“所以,”他将话题重新引导回安全的、属于他们两人之间的轨道,眼神认真,“那些……挑战我们认知边界的东西,知道它们存在就够了。我们不需要去理解陌生人的需求,更不需要去尝试任何……不是我们真正渴望、并能从中感受到愉悦的事物。”

“不过,”他补充道,那双灰蓝色的眼眸里,重新闪烁起那种熟悉的、混合了专注与锐利的光芒,仿佛一个顶尖的研究员再次锁定了真正令他感兴趣的课题,“如果你对某些……特定模式,或者说,其背后的驱动与表现本身感到好奇,想要深入了解其中的逻辑……我可以帮你整理一份相关的……资料。”

“……资料?”程汐被他这种无论身处何种情境、讨论何种话题,都能瞬间切换回“研究模式”的严谨措辞彻底逗笑了。

方才被那粗鄙评论和骇人图片带来的阴霾,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学术气彻底吹散。“关于什么的?要不要拟个题目?比如,‘疼痛阈值与欢愉峰值的关联性报告?’或者,‘支配与臣服的情景模拟可行性分析?’”她故意模仿着学术论文的腔调。

“可以是任何你想深入探讨的议题。”dante看着她重新绽开的、带着促狭的鲜活笑颜,眼底也全然是温柔的笑意,仿佛她方才随口戏谑的题目,他真的会认真考虑其研究价值。

“比如,‘扮演与侵占:既定关系中后来者的身份烙印与情感覆盖策略’?或者,‘血缘与禁忌场:非理性吸引力下的失控行为模式及阈值研究’?甚至……”他握住她的手,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指节,放在唇边印下一个轻吻,目光却依旧认真,“……‘知情权与沉浸度:信息不对称环境下的信任构建与依赖性深度塑造’?”他一本正经地抛出几个听起来非常具体行为模式和术语,眼神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纵容与乐在其中,仿佛这是一场他们专属的、智力与情欲交织的游戏。

程汐笑着轻轻捶了他一下,将头重新靠回他坚实的肩膀上,感受着他平稳的心跳。“够了够了,别总把我当你的研究案例。”

随即,又忍不住带着一丝被重新勾起的、掺杂着怜惜的好奇,仰头看他,“说真的,你连这些……理论方面的书都看?为什么?”

“知识本身没有禁忌,不是吗?”dante坦然道,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她的一缕柔软发丝,像在把玩什么珍贵的丝线,“理解人类行为的广谱性,包括那些看似边缘或难以索解的心理需求,有助于……更全面地认知这个复杂的世界,更好地理解……人性的幽微之处,也……”他低下头,鼻尖轻轻蹭着她的额角,声音变得低柔而笃定,仿佛一个最终的结论,“更好地理解……你。”

他抬起她的手,指尖与她的相触,目光温柔而专注,像是无论她接下来将提出多么离经叛道、多么匪夷所思的想法,他都会以最严谨的学者态度,和最包容的爱人姿态,陪她一同“研究”下去,直到抵达她好奇心的终点。

“所以,告诉我,我的‘研究伙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微不可察的、几乎能被心跳掩盖的期待,如同邀请她共同开启一个全新的、充满未知可能性的探索领域,“现在……你还对什么感到好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热门小说推荐
先皇、太后与朕的古穿今日常

先皇、太后与朕的古穿今日常

上辈子,闵静从以色侍人的王妃,到楚国实权太后,一生堪称传奇。寿终正寝后,重生到了后世与她同名同姓的女子身上。父母双亡家财万贯。但眼瞎嫁了个狼心狗肺的渣男,即将被吃绝户。为夺她财产,毁她声誉,渣男情妇设计她,逼她带着患有自闭症的娃上综艺。幸好,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小小娃综而已,儿子你上!名传千古,功业盖世的西帝沈继沉着张脸,但缩水成五岁团子的小脸没有丝毫威严,只有软萌可爱。朕是西帝。大楚亡了。闵静半点不惯着他再丢了家业,你就只能去当丐帮的皇帝了。沈继闵静又看向二十年不见的死鬼冤家,沈延。愣着干嘛,还不去上班?那么大一烂摊子还指望我给你收拾吗?沈延沈继看不惯她脏活累活都我们干,你做什么去?闵静吹着闪闪发光的美甲,拨弄着新做的大波浪,神态慵懒后宫不得干政,我一介弱质女流,自然是在家等你们男人养活啊。...

妈妈和小姨睡觉的时间,不就是用来玩脚的吗?

妈妈和小姨睡觉的时间,不就是用来玩脚的吗?

我叫姜霖,从小时候起,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足控,但我觉得这和我妈妈有关。或许是妈妈常常会对足部进行保养的缘故,从很小的时候开始,我就对妈妈的脚印象极为深刻。我和妈妈脚的故事,在我记忆中最早可以追溯到我的幼儿园时期,现在回想起来,整个幼儿园时期,我印象最深的也只有妈妈的脚了。我妈妈叫江莉,是个兼顾着家庭和工作的强大女性,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妈妈总会把我带在她的身边,尤其到了晚上,妈妈总是会想办法和我玩,等我玩累了,也就该睡觉了。妈妈拿出了很多手段,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我最感兴趣的一直都是她的...

和季教授结婚后

和季教授结婚后

野系教授装乖病弱书法家众人都以为海王沈焉收了心,却没成想,已有美人在怀的他再度流连于风月之地。饭局上有人调侃道温老师年少成名,才华横溢,怎么,天才书法家你也玩腻了?沈焉眼眸都不抬一下,道一块木头,呆板无趣,早就腻了。沈焉的有恃无恐,温砚都看在眼里。我想结婚了。别闹了,我们这样不是挺好。第二天,温砚订婚的消息传遍全市。新郎不是沈焉。而是沈焉的死对头季知远。季知远,为人清高,臭屁,不近人情,即使多金帅气也没人敢随意接近。雨夜里,红着眼睛的温砚敲响了季知远的家门你想不想让沈焉丢面子?为人清高季知远当然。温砚那你娶我。不近人情季知远好。这…答应的也太快了,温砚眼泪还没挤出来呢。*沈焉后知后觉,温砚说想结婚了,却从没有说要他娶。他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输的这么难看。就像温砚从未想过他这么容易就得偿所愿。从始至终,温砚想要的,只有季知远。婚后,他甚至想毕竟是自己生掰硬扭的瓜,不甜也认了。季知远老婆贴贴。温砚?逢人也不管人家乐不乐意你怎么知道我结婚了,对,我和温老师结婚了。温砚??发现自己才是那个被套路的怨种后,温砚懒得再维持自己矜贵正经的人设,挂在男人的腰上撒娇。不装了?不装了,咱们以诚相待。那天夜里,沙发和温砚一起散了架。温砚软绵绵的开口道季教授,要不你还是装一下?季知远不装了。小剧场季知远立在满墙的作品前,眸色渐深你的字,的确好看。字好看,还是人好看?温砚凑上前。男人偏过眸来,眼神实在谈不上清白温老师,字如其人。说明沈焉是个渣男配角,很渣非常渣,非攻,海王后知后觉hzc。温砚没有喜欢过沈焉,接近他只是为了曲线救国拉进和季的距离,二人没有发生实质性关系。受身体不好,有点病弱受属性。偏日常温馨风有点慢热...

挖坟挖出鬼

挖坟挖出鬼

这是一只鬼畜又温柔的鬼缠上一个人的故事在一次考古实习中林言同学不幸被索命鬼盯上,从此一件件诡异的事情接连发生在他的生活中为了回归正轨,林言带领发小码农和一个半吊子道士踏上替鬼达成心愿的路途,然而越接近终点,林言越发现事情远不如想象中的简单,而他和厉鬼的关系也慢慢发生变化...

貌美花瓶复合攻略

貌美花瓶复合攻略

追妻火葬场疯批攻年下强制相爱相杀双X心机深沉病娇攻乐观坚韧作精受顾渲宋怜(聋瞎组合)豪门少爷宋怜是个貌美花瓶,主业混吃等死,副业撩拨小明星,把娱乐圈天菜顾渲泡到手的第二年,他悲惨地发现自己怀孕了,还即将按照契约嫁给神秘未婚夫大佬。领证那天,宋怜看着朝这边走来的,那边走边戴助听器帅炸天的未婚夫大佬,有点眼熟怎麽回事儿。助听器昨晚不是被那混蛋隔窗户扔出去了?小东西居然有两幅面孔!跟泡了两年的天菜结婚,宋怜嘴角快咧到後脑勺,但他不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顾渲原本可以无忧无虑地过一生,可十年前的坠海事故夺走了他的父母,而宋怜的父亲就是事故的策划者,他蓄意接近享受狩猎的过程,逐渐把宋怜和整个宋家纳入股掌。他摘掉助听器,闭目塞听,疯狂地报复所有伤害他的人,他如愿让宋家天翻地覆,把宋怜折磨至死,跟当初跳进海里的救他的白月光在一起。可是某天白月光却对顾渲说,你好可笑,好可怜。等顾渲明白那场报复,从头到尾不过是他虚假而尖锐的执念再回过头,那个总给他戴助听器的人早就不在了。隔壁乖软替身他拒绝复婚姐妹篇依旧是狗血爽虐兼并攻有点听障,你懂的~...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