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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紧了下唇,几乎要将那柔软的唇瓣咬出血来。她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难以言喻的羞耻:“……还是……没怀上。”
chen
修长的指尖在光滑的桌面上轻轻敲击着,发出规律而单调的“嗒嗒”声,如同某种倒计时的催命符。“一个月了,”他缓缓开口,声音平静无波,“肚子还是空的。”他站起身,一步步向她走来。他很高大,身上带着一种无形的、属于上位者的压迫感。他停在她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让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那股独特的、混合了消毒水的味道。那气息太过熟悉,又太过危险,让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看来……光是在床上努力,还是不够。”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仿佛能穿透衣物,看到里面那个空空如也的子宫,“我们得……再深入地检查一下。你说呢,弟妹?”
cheng
的脸颊瞬间腾起两朵不正常的红晕,她想开口反驳,想说些什么,却被他那双冷静到近乎冷酷的眼神牢牢钉在了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抬手指了指墙角那张铺着一次性蓝色垫单的冰冷检查床,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上去。我给你好好看看,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她僵硬地站在原地,身体仿佛被冻住了一般,迟迟没有动作。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诊室里安静得只剩下墙上挂钟秒针走动的声音。最终,她还是屈服了。她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步步挪到检查床边,动作僵硬地爬了上去,平躺下来。
身下的床垫冰冷而坚硬,让她控制不住地微微发颤。他伸手,拉上了检查床旁边那道象征性的布帘,将这个小小的空间与外界彻底隔绝开来。他转过身,从墙上的盒子里抽出一双一次性医用橡胶手套,利落地戴上。薄薄的乳白色橡胶紧紧绷在他修长的手指上,发出细微而清晰的“啪”的一声脆响,那声音在过分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突兀刺耳。
他走到床尾,站在她双腿之间,微微俯下身,低头打量着她,那眼神冷静、客观,不带一丝情欲,却比任何充满欲望的注视更让她感到羞耻和无措,仿佛她不是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而是一件等待被拆解、被研究的精密仪器。
“裤子脱掉。腿分开。”他的命令简洁、冰冷,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如同在指挥护士准备手术器械。
cheng
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连带着里面的蕾丝内裤也被一起褪到了膝盖以下。下身突然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皮肤上瞬间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没有催促,只是耐心地、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她,那目光如同实质的压力,让她无所遁形,直到她极不情愿地、屈辱地将双腿向两侧分开,将自己最私密的那一部分,再次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面前。那片区域因为紧张和羞耻,正微微翕动着,分泌出些许湿滑的液体。
他俯下身,凑得更近了,温热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拂过她腿心最敏感的肌肤,他用一种近乎专业的、冷静到残忍的口吻开口:“很漂亮。”他戴着冰凉手套的手指,轻轻滑过她微微隆起的外阴轮廓,指尖在那最柔软、最隐秘的缝隙边缘不轻不重地停留、按压,语气像是在点评一件稀有的艺术品,或者评估一匹待售的母马,“皮肤很细腻,颜色也很均匀,粉嫩。连那些小小的褶皱都长得非常对称。弟妹,你这个地方……真是天生就适合被男人进入,被狠狠疼爱。”
cheng
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强烈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合拢双腿,将自己藏起来。但她刚一动,就被他另一只空着的手轻轻按住了膝盖内侧。那力道并不算大,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属于医生的权威和力量。“别动。”他低声警告,声音冷得像冰,“我还没检查完。”
他用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轻柔却不容抗拒地分开了她紧闭的、柔软湿润的阴唇,露出了里面那片更加粉嫩、更加脆弱的内里,以及那个早已因为紧张和之前的回忆而微微张开、不断渗出透明液体的穴口。他指尖轻轻地点了点穴口边缘的媚肉,像是在测试其弹性和湿润度。“嗯,已经湿了。”
他抬起头,目光与她惊慌失措的眼神在空中相遇,眼底深处快速地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揶揄,“这才刚躺上来,就这么敏感?还是……一想到上个月在床上被我操弄的样子,身体就已经先一步……馋了?”
“我……我没有……”她几乎是本能地低声辩解,声音细弱得连自己都听不清,却被他毫不留情地打断。
“别撒谎。”他戴着手套的手指突然向上一滑,准确无误地按住阴蒂,然后用指腹轻轻一碾——她猝不及防,纤细的腰身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泄露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他发出一声低沉的、似乎带着笑意的哼声,那声音沙哑性感,却又带着上位者掌控一切的从容和戏谑,“身体的反应这么诚实,嘴上还逞什么强?”
他不再多言,仿佛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戴着手套的两根手指并拢,沾染着她穴口那些不由自主分泌出的爱液,缓缓地、带着一种冰凉而陌生的触感,顶开了那紧致的穴口,一寸寸地、不容拒绝地插入了她温暖湿热的身体内部。冰凉的橡胶手套与温热滑腻的甬道内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种奇异的触感让她更加敏感。他的指腹在她紧致的内壁上仔细地游走、按压,像是在用指尖检查着每一寸细微的褶皱和起伏,偶尔还会故意用指尖重重刮过那些极其敏感的区域,引得她小腹一阵阵难以抑制地收紧、痉挛。
“嗯……宫颈口形态很健康。”他语气依旧平静无波,像是在对着实习医生讲解病例,“很软,弹性也很好。看来上次灌进去的精液……身体应该都吸收得不错。可惜了,还是没能留住。”他的手指继续向更深处探入,灵活的指尖在她脆弱敏感的宫颈口附近轻轻地勾弄、打转,“弟妹,你这里面……夹得这么紧,这么会吸,怎么就偏偏……怀不上我的孩子呢?”
她急促地喘息着,巨大的羞耻感和被侵犯时不受控制的快感如同两条毒蛇,疯狂地啃噬着她的理智。她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剩下被他手指搅动时带来的、一阵强过一阵的酥麻和空虚感。她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更多羞耻的声音。但他似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手指在她体内搅动的速度渐渐加快。
“放松一点。”他再次低声命令,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你夹得这么紧,我的手都快要动不了了。这样……怎么给你做检查?”
她努力想要听从他的指令,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但越是想放松,那甬道内壁的软肉就越是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反而将他的手指裹得更紧、更牢。他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徒劳,发出一声带着嘲弄意味的嗤笑。下一秒,他原本还在缓慢搅动的手指猛地一抽一插,用指节精准无比地碾过她甬道深处那块能瞬间点燃她所有情欲的软肉!
她再也无法忍受,防线彻底崩溃,失声尖叫出来:“啊——!”
“呵……叫得很好听。”他终于停下了手指的动作,但那两根沾满了她体液的手指依旧深深地留在她体内,感受着她内壁一阵阵的痉挛。他抬起头,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那张因为情欲和羞耻而绯红一片、泪眼朦胧的脸,眼底深处藏着一丝隐秘的、被取悦的兴奋,“弟妹,你这声音……啧,比上个月在床上的时候,还要勾人。ark
要是听见了,肯定会很高兴。”
他说着,竟然真的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按下了拨号键,并且直接打开了免提模式。电话几乎是立刻就被接通了,ark
那带着点宿醉的、懒洋洋的声音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喂?表哥?怎么了?这个时间打电话给我?”
“弟妹来找我复查了。”chen
在她体内的手指在瞬间,极其恶劣地、轻轻地滑动了一下,“她说……上个月没怀上。我这不正帮她检查身体呢……嗯,你听听看?”
他说完,竟然真的将手机凑近了她大张的腿心处!与此同时,他留在她体内的手指突然加快了速度,猛地、快速地插进抽出!每一次抽插都带出清晰无比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她死死咬住牙关,拼命想要忍住喉咙里将要冲出的呻吟,但身体的本能反应却出卖了她,几声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完全变了调的喘息声还是不可抑制地泄露了出来。
“哈哈!操!”ark
在电话那头立刻爆发出兴奋的大笑声,“表哥!可以啊!这么快就把我老婆这骚屄又玩开了?!老婆!骚货!你他妈叫大声点!让老公好好听听!听听你被表哥的手指操得有多爽!有多浪!”
cheng
的脸颊烫得如同被炭火炙烤,极致的羞耻感让她恨不得立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死掉算了!可
chen
却偏偏不肯放过她,反而像是故意要回应
ark
的叫嚣一般,更加放肆地在她体内蹂躏起来。他缓缓地抽出了那两根手指,然后,竟然换成了三根并拢!再次顶开那紧致湿滑的穴口,缓慢而坚定地、一寸寸地向更深处插入!
三根手指的存在感远比两根要强烈得多!冰凉的橡胶手套在她敏感灼热的内壁上不断摩擦、旋转,发出低沉而淫靡的声响。她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从里面彻底撑裂开来,连大腿根部的肌肉都在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
“啧啧……弟妹这地方,真是极品。”chen
一边用手指在她体内探索、扩张,一边用一种冷静客观到近乎残忍的口吻低声评价着,仿佛不是在谈论自己的弟媳,“你看,湿得像化不开的春水,里面又热又紧,夹得我的手指都快要麻了。ark,说真的,你老婆这身子……天生就是给人操的顶级尤物。便宜你了。”
“那可不!”ar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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