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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中旬,波士顿的空气里开始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秋意,吹散了盛夏最后的黏腻。量子结构材料实验室里持续一个多月的鏖战终于告一段落,数据模型初步稳定,如同完成了一次在原子尺度上的精密围剿。
白予澈站在巨大的玻璃窗前,望着窗外被切割得棱角分明的建筑群,感受着久违的、属于项目里程碑式的阶段性松弛。但这松弛,如同漂浮在深海上的薄冰,很快就会被即将到来的、返回纽约的旅程所带来的沉重预期压碎。
他拿起手机,指尖悬停在那个熟悉的名字上方。一个被他置顶,却每次点开前都需要深吸一口气的名字——挚爱的汐汐。
例行的周末“回纽约”从她来波士顿第二周开始。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如同精密编排、却又充满不确定性的仪式。他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时出现在她身边的
dante,而是成了某种……更接近于按时应召的特殊服务提供者。每周五晚固定飞回,周日晚再离开。能否成行,甚至取决于她那难以捉摸的“恩准”。有时,一条冷冰冰的“这周别回来”,就能将他所有的安排与微薄的期待冻结在原地。
自身份曝光后的这两个多月,他们的相处模式在一种冰冷的、心照不宣的默契下逐渐固化。他像一个高权限但时刻处于观察期的系统修复程序,小心翼翼地运行着,试图弥补那个由“白予澈”这个身份带来的、几乎是毁灭性的系统崩溃。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必须经过他的超级大脑反复运算,评估风险,选择最低损害、最能让她“满意”——或者说,最不让她“厌恶”的方案。而程汐,则是那个手握最终解释权和生杀大权的管理员,用她的情绪、她的反应,来决定他存在的形式和待遇。
通过这段时间的、近乎病态的细致观察和记录,他甚至在私人加密日志里建立了新的分类标签,一个升级版的、关于身份曝光后她行为逻辑的数据库。
他发现——当她的事业,那个倾注了她无数心血的
echo
项目,进展顺利,取得突破时,她在床上会展现出一种近乎……渴求的激烈。那并非全然的情欲,更像是一种混合了胜利后的亢奋、对掌控感的确认、以及某种试图通过最原始的身体连接来填补内心巨大空洞的复杂行为。她会像头凶猛而美丽的小兽,用一种近乎掠夺的方式占有他,啃咬他,在他身上留下属于她的印记,仿佛要通过这种方式,来反复确认她对他身体的绝对所有权。那种时候,他会短暂地捕捉到一丝“dante”时期她眼底曾有过的、迷离而投入的光芒,但那光芒很快就会被更深的冰冷和警惕所覆盖。这是一种……或许可以称之为“应激性补偿行为”?将外界的成功,转化为内在权力关系的强化。
而更多的时候,尤其当她陷入某种无法言说的低落,或是单纯地……不想看见他这张让她爱恨交织的脸时,她会变得极其冷漠。她甚至懒得与他进行任何形式的身体缠绵,只允许他像完成任务一样,跪在她身前,用口腔服侍她。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单向的、近乎机械的给予。他会清晰地感觉到她抽离的灵魂,感觉到她目光落在天花板某处,空洞,厌恶,也许还有一丝……难以辨析的痛苦。他在这种全然的物化和剥夺中,体会着她施加的惩罚,也将此视作她允许他继续“存在”的一种形式——连受折磨,也需要被允许。
权力关系的颠倒,从未如此赤裸而残酷。他从操盘手变成了棋子,从猎手变成了被囚禁的兽,随时等待着她随心所欲地施舍,或者更频繁的、意料之中的剥夺。爱与债,欺骗与偿还,温存与凌虐,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一笔算不清、也无从算起的糊涂账。他是自愿走入绞刑架的囚徒,只因那绞索是她亲手递过来的。
白予澈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手机冰凉的边缘,一段记忆,如同冰冷的针,猝不及防地刺入他此刻相对平静的思绪。
那是上上周,大概是她完成了某个阶段性成果,难得地,她主动索取。过程激烈,带着一种近乎宣泄的意味。就在他被她逼到极致,感官绷紧如弓弦,即将抵达顶点的那一刹那——她突然停了下来。
所有的动作都停止了。
她从他身上微微退开,方才还染着情欲绯红的脸颊恢复了惯常的苍白与冷静。汗水沿着她的颈侧滑落,没入锁骨的阴影里,带着一种破碎的美感。她抬起眼,那双总是能轻易搅动他心湖的眸子,此刻平静无波,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冰泉。
“白予澈,”她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件与天气无异的寻常事,“我去看心理医生了。”
他维持着即将爆发前的姿势,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还在疯狂叫嚣着未竟的欲望,大脑却因为这句话而瞬间被抽成了真空,一片空白,只剩下尖锐的耳鸣。
她顿了顿,像是在观察他脸上的表情,然后才慢条斯理地补充,字字清晰:“以后每周叁下午,我都会固定过去。”
轰——
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瞬间戳破了的气球,又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被瞬间浇熄。所有的膨胀、所有的热度、所有的即将喷薄而出的力量和欲望,都在那一刻,可耻地、彻底地、无法挽回地……萎缩了下去。
他瞬间软了下来。在她冰冷的注视下,可悲地失去了所有生理上的反应。
那不仅仅是生理上的溃败,更是心理上的彻底坍塌。巨大的、冰冷的无力感和自我厌恶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
她当然是故意的。她精准地选择在他最沉溺、最接近失控、防御最低的时刻,像投掷匕首一样,抛出了这个信息。这信息本身就如同宣判——她因为他而病了,需要专业的治疗来修复他造成的创伤——这足以让他痛苦万分。但更可怕的是她选择的时机和她那近乎冷酷的语气。她像一个技艺精湛、冷静得毫无人性的外科医生,精准地找到了他最柔软、最在乎、最无法设防的地方,然后用最锋利的刀子,稳稳地、不带一丝颤抖地,深深划了下去,看着他流血,看着他痛苦。
他甚至看见,在她平静的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近乎残酷的……笑意。那笑意不是愉悦,而是一种近乎自虐的确认——看,我能伤害你,用我自己的残破,用我对你的依赖,来作为武器,刺伤你这个始作俑者。
那一刻,白予澈心里翻腾的,不是被算计的愤怒,而是铺天盖地的、令人窒息的心疼。
他心疼她。心疼她要用这样扭曲的方式来处理痛苦,心疼她将自己血淋淋的脆弱变成了攻击他、也割伤她自己的利刃。他一手造成了这一切,现在她只是用他教会她的方式,来回敬他。
用你的伤口来舔舐我的伤口,用你的痛苦来证明我的存在——世上最绝望、最病态的爱与连接,莫过于此。
白予澈用力甩开那段令人几乎无法呼吸的回忆,思绪艰难地回到现实。他看着手机屏幕,正准备按下发送键,告诉她自己这边的工作即将结束,按照惯例,他这周末可以提前一天回纽约。
然后,他动作一顿。指尖僵在半空。
今天……
是周叁。
那个她每周固定去见心理医生的日子。那个她用最残忍的方式告知他、并以此在他心上划下不可磨灭伤痕的日子。
他放下了手机,屏幕暗了下去。指尖残留着屏幕冰冷的触感,像她此刻的心。
今天,他不能去打扰她。那是她独自面对内心战场的时间,是他被明确排除在外的、属于她自己的、用来试图疗愈他的罪孽的领地。他连在她舔舐伤口时,旁观的资格都没有。
他无力地靠回椅背,闭上眼,实验室里仪器持续运行的低微嗡鸣声仿佛也变得格外遥远和空洞。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等待。等待她下一次心血来潮的“指令”,等待她施舍般地允许他靠近的那个窗口期,等待……不知何时才会真正到来的、或许永远不会到来的“审判”结束的那一天。他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痊愈”了,第一个要彻底清除的“病灶”,会不会就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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