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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巫明远也急了,“给人当奴仆是什么好事吗?我怎么就偏向你弟弟了,巫朗你别忘了,你是我培养的巫家未来继承人,
你和弟弟天天待在祝家人身边,你觉得合适吗?”
“怎么就不合适,巫家一没爵位,二没官位,就连产业也都是放在一起的。”巫朗对于父亲的话,很是不以为然,“每年还要给那么多人分钱,做得太好,那些人也是说不好的,
在主人身边多好呀!什么都不用想,只要伺候好人,就行了!”
说到“伺候”二字的时候,巫朗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竟然控制不住地红了脸。
巫明远气得不行,口不择言道:“没官位这事儿,能怪我吗?掌权这种事情本就该轮流做庄,可谁让祝家代代出巫疯子,老是干那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事情。”
这事情倒是一点没说错。
不说别人,就拿祝沐风举例,如果不是他每次都不给自己留退路,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双腿残疾,外加寿元减少。
“遇到事情要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一直在边上喝茶“看戏”的殊色放下了手里的茶杯开口道,“你们巫家人自己惜命,不愿意拼命,总不能怪别人不怕死吧!
背水一战的道理人人都懂,但是能做到的,又有几个人呢!巫家主,我倒是觉得,以巫家人的观念,这两兄弟你都应该带走,毕竟他们”
还不等巫明远说话,巫帆抢先一步打断了殊色的话:“你个狐媚子,我才不走,要走你们走,我和主人是有契约的,我这辈子只会待在她身边。”
“说得好像谁没有一样!”殊色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处,“说我是狐媚子,那我的手段你别学呀!”
巫朗站在弟弟身边,三人对峙显露出了明显的争斗之意。
至于四个男人中唯一没有契约的小满,则是在思考万一这三个人再次打起来,自己是坐山观虎斗呢!
还是应该适当地拉了拉——其实打死一个少一个的结局,也挺好的!
o
打起来!打起来!
比起祝家待客厅里剑拔弩张,郑家这边可算是愁云惨淡。
因为
“你这怪物快从我妹妹身上下来!”郑云舟一回到家,就听说了妹妹郑晚玉的事情,本来他还想着,一个人皮肤再黑能黑到哪里去,可是一看郑晚玉如今的模样,他瞬间就应激了。
人不可能一夕之间就变成这个样子的,像这种情况不是中毒了,就是被什么鬼怪附身了。
“哥?”郑晚玉刚刚开口,她就现自己的嗓子竟然多了一丝粗粝,吓得她瞬间就捂住了嘴——刚刚醒过来的时候,明明说话的声音不是这样的。
就在郑晚玉不解之际,一个记忆片段从她的脑海里闪过——梦里,她被卖以后,因为太多吵闹,老鸨给自己喂了哑药!
想到那个梦,郑晚玉就现自己好像找到原因了,她忍着嗓子的不适,原原本本把那个梦说了一遍,最后哭哭啼啼地道:“哥,我是不是中了某种诅咒啊?”
不是诅咒!
郑云舟没有说话,但却瞪大了双眼——梦里的事情没有错,妹妹小时候的确又黑又丑,后来是
心中的恐惧锐增,这种感觉让郑云舟不自觉地把右手藏到了身后,他这手好字似乎是托了秋霜的福,他不会也失去吧!
两兄妹对视一眼后,又马上别开了眼,郑云舟轻咳掩饰自己的心虚:“这事情,我们得从长计议,我先回屋去看看你嫂嫂,听说她今天也不舒服,还叫了大夫。
眼下大夫还在她院子中,等你嫂子那边结束后,我再让大夫也过来看看你。”
说完也不等郑晚玉回话,便急急忙忙“逃出”了对方的房间,深怕自己走得慢了,这报应就不会找上自己。
见到温如嫣的时候,她正躺在床上休息,待郑云舟向前走了一步,他猛然瞪大了眼睛——温如嫣的脖子上竟然是小孩子的指印。
“今日,你哥哥的孩子来看你了?”郑云舟不动声色地说道,“下次别让他们玩太过,你这脖子上都有印子了。”
“什么印子?”温如嫣不解地开口,“今天可没有人带孩子来咱们府里玩,我刚刚是有些透不过气,才叫大夫的。”
“对啊!老爷,夫人脖子上没有印子呀!”一旁的丫头也一脸奇怪的表情。
郑云舟听了这话,又被吓了一跳,起身就往自己的书房“逃去”——所以他现在是唯一没被报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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