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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好好看看,这是铂金的,他比黄金耐磨一些,你总干活,戴这个最合适,这是我早就找人定制好的,在京城的时候就做好了,本来想着在京城就送你的,结果发生的事情太多,就将这件事给忘了,然後就带着来东北了,再说你要是戴着个黄金的镯子,怕你不习惯,这个正合适。”
朝小满拿起看了看,发现设计挺简单,觉得还不错,然後将手伸过去,“给俺戴上。”
季禹城就真的给他戴好,因为都是伸缩圈的,所以很方便,还给他调节了下,然後拿着手机,将俩人牵着的手连着一对手镯一起拍了进去,看的朝小满直乐,“你可咋整,这还拍张照。”
“你个不懂浪漫的,这是纪念,咱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春节,这以後要在一块过无数个春节,每年我都会送你个礼物,一直到咱们一辈子走完为止。”季禹城看着朝小满就笑,他就喜欢他的朴实,也不虚荣,说起来人都说他们家是京城首富,要是真的想要比的话,只要朝小满想要,他敢说,多少钱都可以秒杀他们家,不说幽园给的钱,就凭家里的几位大拿教给他的那些本事,哪一个本事都可以为他换来名利,结果这小子只是笑笑而已,根本就不在乎,这样的人他能不喜欢吗?
“大过年的说这些嘎哈,怪肉麻的,赶紧一块吃瓜子,陪俺看春晚。”但转头的时候季禹城发现他的耳朵都红了!
被迫吃了一嘴狗粮的,几个大妖怪,互相对了下眼神,觉得过了初五,说啥要回山里,不然在这边当电灯泡有点不合适,人家小两口的新婚,他们在这边打扰的时间是有些长了,不过今天是过年他还是不说了,不然小满绝对不会同意他们走的,这孩子太孝顺,可心疼他们了,他们没白养一回这孩子!
小姬毕竟小,没挺到十点放炮就睡着了,季禹城将孩子抱到了炕上,让孩子先睡,他则是到厨房烧大锅一会煮饺子,这几年也不知道是咋地,过年都不等到十二点屯子里就开始放炮,说是谁家先放财神爷就先到谁家,他才不信那些呢,还是每年十二点开始煮饺子放炮接神。
老白知道他喜欢放炮仗,就将他赶到院子里放炮去,他则是在这边煮饺子,放到最後饺子煮好了,他们家的炮仗也就放完了!
朝小满一听也不和老白争抢这些,笑着跑到院子里去点炮,那边的大灰手势结印,几个术法出去,家里的炮仗就开始响起来,他就知道新的一年,他们家的收获也会不错,然後笑着继续点炮,崩崩过去一年的晦气,迎接新的一年五谷丰登!
季禹城抱着刚刚被震醒的小姬站在阳光房里,看着朝小满在外面咧着嘴放炮仗,也笑着逗孩子:“看爸爸放炮呢。”
小姬这个时候算是彻底被震醒了,然後看着朝小满在那边放炮仗,乐的跟什麽似的,还嚷着要下地和朝小满一块放炮去,结果被季禹城一把给抱住了,“别去,外面太冷,你在屋里陪着大爸爸。”
小姬这孩子是真的挺省心的,见到季禹城不愿意他出去,也不闹,就在那边捂着耳朵,乐呵呵的看着天上,时不时的看一眼朝小满。
烟花再好看也总有放完的时候,朝小满放完了最後一颗二踢脚,然後擡眼看着村里,这个时候村里已经没有谁家放炮了,他敢肯定,这个村里没睡的人都在自家院子里,看他们家放炮呢,这都是每年的习惯了!他敢肯定他们家是今年村里放的最好的人家,他高兴!
年夜饭这个时候也都准备好了,饺子也上桌了,一家人乐乐呵呵的吃了顿年夜饭,期间季禹城吃到了包饺子的时候放的一枚五毛硬币,乐的朝小满直接说他们家今年一定会发大财,季禹城就是笑,当然他是首富家的长子,家里自然不会断了财路,说他发大财,这话还真没毛病!
大灰三只大妖,互相看了一眼,然後无奈的在心里腹诽:多新鲜那!首富家还缺钱吗?季禹城的脑瓜这麽好使,他不发财谁发财!
饭後一家人直接收拾妥当,上炕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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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早就埋伏在老张家附近的老黄,心里这个痛骂老张一家不是东西,一边吃着年夜饭,还一边诅咒村里人,骂的那个难听,而老张只是简单的斥责几句就不说话了,显然是觉得他媳妇儿说的也没错,看着这个气啊!
转头看了一眼他们家的柴火垛,发现没啥玩意儿了,估计上次烧的差不多了,想了想就对着它的儿孙们下达命令,将老张家的地窖清空了,都搬回山里留着自己吃,弄的那些黄皮子看老黄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有那胆子大的儿孙过来:“老祖,俺们是吃肉的,你让俺们吃素啊?”
老黄在小满家吃素吃习惯了,这会儿听到儿孙这麽说,就点点头:“说的是,俺不强迫你,你看着办吧,喜欢吃的就拿回山上,不喜欢的就直接给它祸祸了,对了他们家仓房里有过年的猪肉,你们喜欢就都弄回山上去吧!”
“老祖,这麽做是不是有些损功德?”
“不管那些,咱们把这个屯子的害群之马撵走了,咱们还做了好事呢,所以不用管那些,就算是损功德都应验到俺的身上好了,有俺在你们怕啥?”
剩下的黄皮子听到了自家老祖给兜着,一个个的乐的跟啥似的,当天後半夜黄皮子就把老张家的年货都搬空了,然後几个胆子大的,还将他们家锁着的门给开开了,不过没将人搬出屋子,也怕真的冻死人,但大冬天的,就算是不把人搬出来,那门大开着,一会儿热气也没了,厨房里的水缸直接就冻上了,自来水管,当晚就冻爆了,但老张家一家人喝了酒,睡的也死,等到冻醒了的时候,都天亮了。
老张看着一屋地的冰,还有那冻坏了的水管,以及大敞四开的大门,他们家没像朝小满家安了阳光房,屋外的寒风嗖嗖的往屋进,他想要把门关上结果屋门被冻住了,他废了半天劲,才把冰给刨了,才勉强的把门关上。
而且一关上门,就闻到家里有股子奇臭无比的味道,他说不上是啥,只知道家里肯定是进人了,然後就赶紧去仓房了,果然唯一剩下的两个猪後鞧和两扇排骨也没了,其他的鸡鱼也都没了,气的他是大发雷霆,在进屋去找家里值钱的玩意儿结果发现什麽都没有了,连一毛钱都没给他剩下,那是他特意想要在选举之前趁着过年,搞串联给大家买东西的钱,结果全都没了!
而老张媳妇儿和他儿子则是一边收拾屋里,一边骂,最後他才想起来,他们家上次丢了东西之後,就在家里安了隐形的摄像头,急忙进去检查,不查不知道,一查直接吓尿了裤子,就见镜头里,一群黄皮子在他们家出出进进的,最後排着队扛着自家的肉,整整齐齐的走了,嚣张的可以!
老张媳妇儿,这回算是吓屁了,也不敢嚎了,拉着老张的手说:“他爸,你说是不是咱们得罪黄大仙了,要不然咋大过年上咱们家搬东西?那可是咱们家一整月的肉菜啊,这可咋整啊?”
老张也有些麻爪,他看着自家媳妇儿,直接一甩手,然後指着她大骂:“得罪,也是你那张破嘴得罪的,你说你一天天的在外面竟给俺惹祸,扯老婆舌,一点忙都帮不上,整个屯子的人都让你给得罪光了,现在好了这黄大仙都找上门了,说不定是哪家向黄大仙许的愿呢,不然不会大过年这麽大冷天上门讨债,行了,这个亏咱们就这麽着吧,别传出去,不然屯里人知道了,在传出啥,到时候拿这事说事,这马上要选村长了,咱更没机会了。”
“可俺那些金首饰和钱啊,好几千的现金都没了,那过两天选举还要用咋整?”老张媳妇儿这会也有些麻爪了!突然一拍大腿:“当家的,你说也没有一种可能,咱们家丢的这些东西,是朝小满让黄大仙偷的,不然咋总是偷咱们家呢?”
“你可拉倒吧,别说那些没影的事情了,朝小满就是算的东西准点,他要是有驱动黄大仙的本事,你以往在背後骂人家朝小满的话,早就让人找上门了,还能够惯得你到今天,都没上门吗?”
“说的也是,那这个闷亏俺咽不下这口气啊?”说完还拍着大腿直哭。一边哭还一边骂,反正那个样子,让老张是真的越发看不上了,想到自己还要对着这张老脸,过下半辈子,就一阵难受,在想到村东头的小寡妇,下定了决心,有机会一定把这个老娘们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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