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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要是有什么跑腿的营生,不嫌弃兄弟、不成器。您言语我一声儿啊~我一准儿给您办好喽~”
刘之野闻言,笑着点了点头,眼神里露出一丝儿精光。
他对闫解成的突然靠拢,也是来了兴趣。不是说,看好了这个人能办事儿。
而是想,也不知道,能在这个院里住多久。身边也嘚有几个,听使唤的人跑跑腿儿,摇旗呐喊之类的。
不能有什么事儿,都亲自下场去,那多掉价儿啊~
其实他也是知道,这小子的目的,这也是人之常情。有的人天生的就想依附于强者,寻求庇护,经营自己,也无可厚非。
于是他决定,先考验考验闫解成。如果能经受的住考验,那就留用留用,当然以后也少不了他的好处。
“解成啊~看你说的,都是一个院的弟兄。叫什么科长,以后在大院里叫我刘哥就成~”
“你还没吃饭吧,要不~跟我去喝点儿?”
闫解成等的就是这句话,喜形于色的说道:
“那成啊~刘哥~我早想跟你们玩儿一起了~就是怕你们不待见莪~”
...……
闫埠贵纳闷的看着眼前的大儿子。
“你说~刘科长跟柱子喝酒,还叫上了你一起?”
“他怎么,不叫我这个三大爷呢~”
闫解成无语的说道:
“爸~人家那是看我积极地向他靠拢,想带上我。难道你老人家,也想向他靠拢啊~”
闫埠贵闻言也不恼,反而眉开眼笑的说道:
“看看,这才像我的种……”
说着又是一番长篇大论,说白了就是他那一套的鸡贼加算计。
闫解成懒得听,撒腿儿就要走。
闫埠贵:
“回来”
“就这么空着手去啊~好歹也拿瓶酒去啊~”
闫解成回过头,无奈的翻了翻白眼:
“爸您老可歇着吧~就您那兑水的白酒啊~还是留着自己喝吧~”
闫埠贵沉着个脸,搭拉个脸狠了狠心,指使三大妈说道:
“去给解成,拿那瓶儿没开过的……”
————
柱子家的炕上,三人是你来我往推杯换盏的。
喝的兴致高涨后,刘之野看了眼傻柱,闫解成二人。
“两位兄弟,是这个院的老住户了。过去院里的大大小小的事儿,是不是也门儿清啊~”
傻柱跟闫解成对视一眼,听刘哥这么说,是话中有话啊。
“不能说全部清楚,但也是知道个差不离儿~”
“哥~您是要扫听什么事儿吗?”
刘之野,装作不是很在意的样子:
“嗨~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就是跟你们打听一人。”
“这关大鹏,你们跟他熟吗?”
闫解成一听,急忙放下筷子说道:
“刘哥~我熟啊~我们对门儿。”
“不过,这小子可不是个东西~刘哥您?”
刘之野看出,这两人眼神里的疑惑,不想让他们过多关注此事儿。
就解释说道:
“嗨~这不是前两天儿,这小子突然找上了我,卖了个老物件儿给我~”
“这小子说是家传的,怕他晃点我。要是来路不正,我也不能知法犯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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