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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江崇往后靠在椅子里合上眼睛,许久才睁开眼睛,给程溯留了个言:下下周我要休个假,S市那个项目你替我跟一下。
程溯几乎是秒回了个问号。
这个点还没睡,大概率又是在哪个小情人的床上刚爽完,江崇物尽其用,把ppt连同交上来的落地方案和报价文件等等,打了个包一起发了过去:“没睡就先看看,下周开个组会过一遍,到时候你跟商务过去。”
程溯又回了三个点,接着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大半夜的发一堆文件过来,你也不怕把我吓萎了。”
江崇装模作样关心了一下:“注意身体,当心肾虚。”
“啊呸!你虚了我都不会虚!”
顿了顿,程溯又问道:“奇了怪了,你这工作狂不是从来不休年假吗,怎么最近正忙的时候,反而想起来放假了。”
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似的,贼兮兮地笑了一声:“哦~我知道了,要跟宋文清二人世界甜蜜去了是吧?”
江崇点着桌面的手顿了一下,然后语气平淡地否认:“不是,我们没在一起。”
程溯提高了声音:“还没在一起?他回来得有两三个月了吧,居然还没捅破窗户纸?”
江崇嗯了一声:“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
程溯不理解:“老情人久别重逢,不是应该干柴烈火烧得火热吗?还搁这高中生玩暧昧呢?”
江崇一时无言以对。
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解释和宋文清现在的状态。
重逢后虽然依旧相谈甚欢,但两个人却都默契地停在了一个礼貌的社交线外,谁也没有主动跨过去。
非要让他总结原因,大概是真的过去太久了,两人工作又都很忙,见面机会不够多,那层隐形的冰还需要时间慢慢来化掉。
他只能含糊地回答:“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吧。”
程溯虽然不懂但表示尊重:“行吧。”
“哎,不对啊”,程溯又回到了刚才的疑问:“不是跟宋文清一块,那你休哪门子假,回家睡大觉啊。”
江崇沉默着没说话。
程溯突然灵光一闪,语气狐疑地问:“慢着,你休假不会是,还跟那沈年一起吧……”
江崇继续沉默。
程溯腾地从床上坐起来,惹得旁边睡着的小男生嗔怒地拧了他一把,程溯嘶了一声,拿着手机出了卧室,继续追问:“不是吧你江崇,跟沈年还没散呢,搞什么你?打算脚踏两条船?这可不厚道。”
江崇反驳道:“没有,别胡说八道。”
“什么叫我胡说八道,这都办的什么事啊,宋文清都回来了,你怎么还跟你那小情人牵扯不清。”
“这都多久了还没解决好,不怕宋文清知道了生气啊?”
“是不是他纠缠你?我早就说那小子有点手段,你还不信,现在甩不掉了吧。”
“但是兄弟你可不能拎不清啊,要钱要房的你该给就给,别因小失大,这种事就得快刀斩乱麻,你越犹豫他越会觉得你好拿捏,到时候得寸进尺……”
“行了,你有完没完”,江崇被他这一连串念叨地有点心烦,下意识伸手去摸桌上的烟:“他没有纠缠我,我自己有分寸,不用你瞎操心。”
江崇有点不耐地掐断了电话,程溯很快发了个鄙视的表情过来:“小心翻车,分寸哥。”
江崇回了个“滚蛋”。
江崇把手机扔在一边,摸过打火机点烟。
房间烟雾缭绕,但心里那股烦躁却怎么也排解不掉,甚至抽到第三根时,脑子里开始无端跳出沈年一本正经板着脸教育他戒烟的场景,心里的烦躁便更甚。
江崇长到这么大,很少有为自己的决定后悔的时候,他自小就有主见,自认足够理性也足够聪明,很少走错路,也从不怕走错,就算错了,他也有足够的能力让一切重回正轨。
但现在,他突然有些后悔因为当初的一时赌气就草率地把沈年牵扯进自己的生活里。
理智上他告诉自己,沈年不过是他生活中的一段意外的插曲,如今时候到了,自然而然应该结束这段插曲,继续他规划好的人生。
但他又隐隐觉得沈年与他曾经纠正过的那些错误和意外都不太一样。
他们有两年多的肌肤之亲,做尽了天下最亲密的事,最重要的是,沈年喜欢他。
情债比天下所有的债都更难还。
沈年喜欢他这件事,江崇早就知道,早在大学时候就知道。
这并不难看出来,沈年那时喜欢人的样子实在太明显了,大学时期的沈年没什么朋友,基本都是独来独往,江崇是唯一的例外。
但至于沈年什么时候开始喜欢自己的,江崇不太清楚,他第一次记住沈年这个人是在大二的下学期,一个周末早上。
松大的大一和大二有晨跑要求,算进体育成绩里,从南体育馆打卡,按照生成路线在规定时间到达北体育馆打卡,每学期40次合格,49次为优秀。
那天是周末,头晚又下了雨,晨跑的人并不算很多,还有一些趁着自律会周末不检查偷偷骑自行车躲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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