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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轮的流感来势汹汹,全面爆发开来。
同事陆续中招发烧,办公室里人越来越少,公司干脆发了通知,非必要情况下不用来公司,全体居家办公。
沈年收拾东西下班时还在琢磨自己免疫力挺好挺进了决赛圈。
结果晚上洗漱完之后,突然就感觉有点鼻塞头痛,嗓子也开始疼起来,心里隐隐有了点不好的预感。
考虑到外面到处是流感,天又很晚,医院离得也远,这个点出去再吹点冷风说不定会更严重,沈年就抱着侥幸心理,泡了点感冒冲剂喝完先睡觉了。
结果后半夜开始发起烧来,沈年一身虚汗地从睡梦中惊醒,裹着毯子起来测了下体温,38度4。
沈年昏昏沉沉地一边去药箱里翻退烧药,一边想着老祖宗说得对,人果然就不能妄言,下午才想着自己免疫力好,晚上就应验中招了。
吃完退烧药,体温短暂地退下去了一会,沈年迷迷糊糊地睡了两三个小时,就感觉又烧了起来,鼻子和嗓子也越来越疼。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沈年虚弱地爬起来测了体温,然后把自己里三层外三层地裹好,多戴了两层口罩,准备出门去医院。
出门时却恰好碰见了来替江崇送礼物的跑腿少年,看见他很开朗地和他打招呼,沈年赶紧摆摆手,瓮声瓮气地说自己得了流感,让他离远点赶紧走。
情况特殊,沈年也没敢坐公车,花高价租了辆车,说明情况找了个愿意送他的司机。
这个时候的公立医院不出意料也是人满为患,急诊等候区此起彼伏地传来咳嗽声。
沈年冷得打哆嗦,但皮肤又烫得吓人,在等候区又坐了很久,最后感觉人都要烧得有些迷糊了,才总算排到验了血,开了退烧针和药。
打完针,沈年在医院大厅的椅子上晕晕地坐了一会,打算等药房的短信提醒来了再去拿药。
中途接到Ryan打来的电话,问他要一份之前的项目说明,沈年这才想起自己还没请假,声音有些沙哑地让他先去问问同组的同事,自己现在在医院。
Ryan立刻询问:“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沈年嗯了一声:“就是流感中招了,有点发烧,刚打完针。”
Ryan语气听起来很着急:“我看到报道了,那边流感最近是很严重,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沈年说:“没事,打过针了,一会去拿药,我回去休息休息就好,应该没事。”
Ryan自责地说:“真抱歉,这个时候没办法陪在你身边,你一个人可以吗,需不需要请个人去照顾你。”
沈年晕晕地摇头,声音嘶哑地说:“容易传染,还是不要了。我打过针了,你忙你的就好,而且这边流感正严重,正好暂时也先别回来了,免得也传染中招。”
Ryan叹了口气:“好吧,那你看完医生回去好好休息,我叫个外送给你送点吃的,如果有什么不舒服及时打救援电话。”
Ryan又叮嘱了他几句回去好好吃药休息。
挂断电话,沈年吐出一口滚烫的呼吸,看了一眼收到的取药提醒,撑着身体出去找药房取药。
从医院到药房再回到家,沈年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场梦,晕晕乎乎地记不起过程,回到家后,大概打的针起了效果,烧才终于退了一点,沈年提起精神给年糕加好水粮,给自己烧热水泡了点燕麦,喝完后吃了药,也没敢洗澡,换上睡衣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休息。
年糕似乎也察觉到了他的不舒服,进来围着他走了好几圈,又用头蹭他,沈年戴着口罩,想把它赶出去:“年糕,我感冒了,这里都是病毒,出去先自己玩好不好……”
年糕却不肯走,蹭完他干脆在床尾趴了下来,一改平时好动的样子,安静地陪着他。
沈年就这么混混沌沌地睡,身上热了又冷,冷了又热,混混沌沌地想着起来量个体温找点水喝,却始终也没爬起来。
房间逐渐暗下去,漆黑的环境让他有些不安,但又醒不过来,隐隐约约中,似乎听到了年糕的叫声,还有一点聒噪的敲门和叫喊的声音,但那声音听起来很远,像是幻觉,沈年呓语了几句含糊的声音,抓紧了被子,轻轻发着抖又睡过去。
过了几分钟,恼人的噪音又响起来,这次离得更近了些,似乎有人在急切地叫他的名字,又有冰凉的手贴上他的额头。
沈年微微睁开一点眼睛,却天旋地转什么也看不清,只是急促地呼着气,迷迷糊糊地抱怨:“凉……好晕……要睡……别吵我……”
手心摸到的温度烫到吓人,脸也烧得通红,说话都已经含糊不清,风尘仆仆赶来的江崇心脏瞬间被高高吊起,一刻不敢耽搁,一边开免提电话让助理去最近的私立医院约好医生和病房,一边唤着沈年的名字确认人还有意识,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解开睡衣扣子散热。
他嘴唇烧得通红干裂,江崇又赶紧去厨房兑了杯温水,把人扶起来,捏开嘴巴喂了一点,然后找了件长外套把人裹好,最后拿上客厅茶几上的就诊记录和钥匙串,回房间把人抱起来往外走。
年糕围着他的脚边亦步亦趋地跟着,江崇用腿把它挡进去:“年糕,爸爸生病了要去医院,你先自己在家玩,不要乱跑,听话。”
江崇关上门,抱着人往车上走,沈年已经烧糊涂了,身体软塌塌地没有力气,头搭在他的肩窝里,声音嘶哑地含糊说了两句“难受”,江崇心尖上像被人拧了一把,下意识把人抱紧了一点,低声哄道:“马上就去医院了,马上就不难受了,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他加快脚步把人放进车里系好安全带,又跑回去把房门锁好,用最快的速度开车直奔最近的医院。
因为烧得厉害,到医院后,医生简单测了体温询问了过敏史后,又开了一针退烧。
打完针后,江崇给他喂了点水,往额头上敷了冷毛巾,帮他脱了身上的厚睡衣,等身上开始出汗后,打了热水浸湿毛巾拧干给他擦汗,用酒精擦手心,隔一会测一次体温。
毛巾来回换了几轮,喂了几次水,身上的衬衣也几近湿透,体温总算慢慢降了下来。
沈年也悠悠醒转过来,只是看起来意识还不是很清醒,甚至都没有开口撵他滚。
江崇轻声叫他的名字,确定他正常有反应后,去拿了身干爽的衣服和两条拧干的热毛巾,叮嘱他给自己擦一下身体换掉身上湿透的衬衣。
沈年晕乎乎地接过毛巾,没动。
江崇有点不放心,握着他的手示范着擦了擦:“把衣服脱了,然后就这样,把身上的汗擦干净,再把这个新衣服穿上,会不会?”
沈年点点头。
江崇走出病房,在门口等了一会后,敲门问了两次没得到回应后,重新推门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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