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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篇
整个白天她都没有见到那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的身影,一直等到了夜里才看见他和昨天同样的黑白色装束独自像幽魂似的飘出来了。
梅含生紧跟上去,街道上的人还和昨天一样多,她的肩膀总是跟其他人不小心碰撞,前面的那个男人游鱼般穿梭在紧密的人群之间,却是连衣角都没被任何人擦到,走的方向她也熟悉,是S城的酒吧一条街。
他走进了一家看起来颇为高档的酒吧,店里的音乐和普通夜店没两样,就是气氛有些怪怪的,店里的灯光暗淡,听觉就会更显灵敏,她此刻没有听到任何莺莺燕燕的声音。她又仔细看了看店里的景象,才恍然发现违和感在哪里了——这是家gay吧!
梅含生不可抑制地震惊了,他怎麽会来这里?他是同性恋?不会吧,他可是跟她红线相连之人,怎麽会是同性恋?那人打扮得中性,难不成会是双性恋?
她慌忙去找寻那个人的身影,发现他正坐在吧台边上,酒保给他调了杯酒,他晃动着酒杯没立刻喝下去,身边的位置上很快坐了几个貌似打算和他搭话的男人。他选择了跟左边那个更为高大健壮的男人,侧过身和那个男人聊了起来,梅含生所在的位置刚好能很清楚地看清他的表情。
他脸上没什麽笑意,虽然行为分明看着像是钓人,但一点讨好的意思都没有,聊了没一会儿,他们就从位置上离开,走出了酒吧,去了马路对面的快捷酒店。
梅含生吹着夜风的脑子冷静了不少,她摩挲着绑着红线的手指对于这样的状况毫无头绪,都跟着男人去酒店了,那个命定之人很明显就是个同性恋,自己会看上这样的人麽?她并非思想不开化的人,相反她什麽样的人都见识过,她都在一段时间里还觉得自己的命定之人说不定不是男人而是女人,然而跑遍全世界都没遇到,反而在老家这个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S城遇见的不男不女的人和她绑着红线。
她回去的时候谢峰正在家里急得团团转,今天他好不容易提前完成工作,没想到回来一看她压根不在家,床头给她准备的感冒药也没吃,他冲过来拥抱住她:“你跑去哪里了啊!手机都没有带!我差点都要报警了!”
早上出去找那男人的时候梅含生压根就不清醒,忘了拿手机也很正常,她在谢峰怀里待了一会儿说:“我心情不好,出去走走罢了。”
“真的吗?只是转转怎麽不早点回来呢?外面现在多晚了你知道吗?手机怎麽能不带着呢?!”谢峰心疼得眼泪都快下来了,他捧着她的脸缓缓道:“下次别再这麽做好不好?你分明还生着病呢,要是在外面没人看见的地方倒下,那该多危险呀!”
“我好多了,已经不烧了。”
“真的吗?”谢峰摸了摸自己跟她的额头,果然是正常体温。
梅含生轻轻推开他,今天都在为了那个男人的事情走来走去,身心疲惫,她捂着肚子问道:“好饿,有什麽吃的吗?”
“有!”
谢峰很快端给她一碗温热的粥,坐在她旁边看着她吃下去,然後拿过空碗洗干净,接着去浴室里放水,放精油,想让她舒舒服服地去睡觉。
他这一切压根不是丈夫该做的事,比保姆还周到,比奴隶还卑微……
躺在床上的时候,梅含生摸索到了谢峰的身体,她半干的头发垂在他的脸上,在黑暗中深深地紧盯着他的脸,随即还是闭上眼,不带感情地吻住他,算是补偿。
她无论如何还是无法喜欢上这个无趣的,一味付出,自我牺牲,原谅她所有任性的谢峰。
之後梅含生每天都会顺着红线的指引从早到晚地在那个男人的住处监视,一段时间後梅含生也感觉到了一些奇怪之处,首先那个男人每天都是那身固定的黑白衣服,从没更换过,他貌似也不在工作,不管是平时还是周末白天都不会出门,只有深夜才会出门,而且他出门的频率不固定,有时候每晚出来,有时候又两三天都闷在屋里。
他走出门只会去酒吧找男人开房,梅含生就没见他去哪里吃饭,也没去过超市采购,甚至在家里连外卖都没点过。
虽然这麽说很难入耳,但就梅含生观察到的结果来说,他出门似乎就只为了生理需求,除此之外基本上不食人间烟火。
梅含生向住在附近的人打听过他的消息,却没有一个人知晓他的任何事,大家看着她偷拍的照片还颇为奇怪地说道:“我们这里有住这麽个人麽?我竟然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还是连他的名字都没知晓。
他的行程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任何梅含生打算创造出的偶遇都像是不怀好意地刻意接近。
就算如此,梅含生也还是想接近他,不论如何都想靠近他,已经快顾不了许多了,唯一令她还犹豫不决的就是家中那个名义上是未婚夫的谢峰,每当想起他,梅含生就觉得自己邪恶透顶,无药可救。
尽管行动上还没做什麽,可灵魂她确确实实已经出轨,有命运的红线做指引,她扪心自问就是喜欢上了那个可能是同性恋的陌生男人。
一直……一直以来她都在追求找寻那个完美的,与她相契合的人,她怎麽都不可能轻易地放弃。
梅含生的跟踪逐渐放肆,跟在他後面的距离也越来越近,在不知不知觉间她会盯着他闷青色的长发放空大脑。
“你要做什麽?”他走到街道中一处灯光稀薄的角落,猛然转身,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她,质问道。
他早就发现梅含生在跟踪她,可她只是看着他,并没做什麽所以就没搭理她。
但梅含生明显不是什麽一时兴起的恶作剧,她的行为诡异,靠近的距离也越来越短。如果再近一点,就是拿着刀子捅过来也很难避开!
梅含生两手摊开,退後几步:“我叫梅含生,没有恶意的。”
“你不是说认错人了麽?怎麽?不是认错人?就是要找我?”
看样子,他还记得梅含生在红绿灯路口的初次相遇。
她的视线下移到他露出来跟她连接着红线的僵白手指,道:“我想知道你的名字。”
对面的人冷笑一声。
梅含生直觉他会告诉她。
“苏博。”
果然,他说了。
如果是普通人,尤其是男人,在察觉如此赤裸裸的跟踪,早就处理干净,如果不打算自己动手,也会不可避免选择报警。而苏博忍耐到了现在,很显然,他并不恐惧,也称不上多麽愤怒,只是不打算继续沉默下去。
梅含生忍不住高兴一点:“我想再多了解你,我们可以做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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